鬍子應一聲,果斷的一拉弦。
像一般的掌心雷,都是七秒左右爆炸,鬍子默唸了一兩個數吧,就把掌心雷撇了出去。誰知道掌心雷在空中就弄得砰地一聲。
另外伴隨這麼一炸,一股好大的氣流向我們衝了過來。我是被弄得臉上特熱,就跟被火烤了一樣。
其他人也沒好過到哪去,尤其趙敏,別說她當過官,也別說她見過什麼大風大浪的世面啥的,這一刻,她嚎哭上了,純屬是嚇得。
鬍子一臉木納,看著我。而我打心裡叫了聲慶幸。我心說駱駝這兔崽子,從哪弄到的這種特殊的掌心雷,尤其這雷既然是提前爆炸的那種,他當時咋不跟我和鬍子交代一番呢?
我打心裡又罵了駱駝幾句,隨後我盯著阿雄他們,讓他們把手上武器放到地上。
阿雄的表情豐富極了,一會陰一會白的,我估計這貨打心裡正琢磨啥的。而且他聽完我的話,壓根沒配合的意思。
阿飛和阿杰的性格有些死性,看架勢,他們只聽阿雄的。
我壓著性子等了幾秒鐘,最後我又勐喝一句,尤其讓阿飛和阿杰把槍交出來。
鬍子現在雙手空空,他倒是不介意去繳槍。但他一站起來,剛有往那邊走的舉動,阿飛和阿杰就慌了,用槍指著鬍子,大喊著說,“別過來!”
我突然有些頭疼,心說自己咋遇到這些不顧生死的莽夫了呢。
我琢磨著,再用點什麼招兒,把現在的局勢徹底扳過來。這時刀哥又有動作了。
他打圓場的說道,“都是出來混的,而且這次就是想逃難,大家都退一步,不然一起死在這裡有意思麼?”
隨後他指著阿雄又說,“咱們哥倆是老交情了,這樣吧,我作保,你先信我的,讓兩個手下把槍放下,咱們大家好好談談,不就得了?”
刀哥說完還向阿雄那邊走去。而阿雄是真不想給刀哥面子,他臉一繃,盯著我和鬍子說,“我先放下槍,他奶奶的,怎麼不讓那倆人先放下武器呢,另外阿刀,你的時代過去了,你還當自己是大佬呢?遇到啥事了你都作保?呸吧!”
阿雄這番話,簡直跟剮心窩一樣,刀哥聽完臉都快紫了。
但刀哥還是不斷好言相勸。等又跟阿雄的距離接近一些後,刀哥竟突然變臉了,他勐地竄過去。
我發現黑道大佬真都不是白給的,就說這刀哥,他來了個空手奪白刃,把阿雄手裡的那個短柄匕首奪了下來,順勢他又繞到阿雄身後,把匕首緊緊頂在阿雄的脖子上。
這麼一來,阿飛和阿杰又不得不把槍口調轉,指著刀哥。
這倆人都讓刀哥把阿雄放了,阿雄也呵斥幾句,讓刀哥識相點,別亂來啊。
我一時間被這局勢弄得挺無奈,另外我心說這朱海的黑澀會到底是什麼毛病?我跟這些人接觸這麼短的時間,聽到最多的話,竟然是別亂來啊……
我和鬍子不想刀哥和阿雄的渾水,就拿出靜觀其變的架勢。
刀哥沒想讓我和鬍子這麼鬆快,他把短柄匕首又使勁頂了頂,緊接著又拿出威脅的語氣說,“阿雄,我們這些人就想成功偷渡,現在你好好看看形勢,你在我手裡,另外那兩位兄弟可帶著手雷呢,你再死扛,不先服軟的話,對你肯定沒好處。”
阿雄整張臉都快成死灰色了。他猶豫一番,也特意瞄了瞄我。
我故意擺弄下大拇指,讓掛在大拇指上的弦兒動了動。
阿雄被逼的不得不妥協,跟阿飛和阿杰說,“把槍扔了。”
阿飛和阿杰一臉不情願,但立刻照做了。
我稍微鬆了口氣,也對鬍子示意,讓他快點撿槍去。
誰知道這一刻,又有變數來了。刀哥臉現一絲恨色,罵阿雄說,“你個翻臉不認人的二五仔,老子當初對你那麼好,現在落難了,你不把我當大哥?你純屬是找死!”
他拿匕首的底部,對著阿雄的後腦瓜狠狠砸了一下。這匕首底部有個小凸起,這麼一砸,簡直跟個小錘子一般。
阿雄腦袋上立馬多出個口子,血嘩嘩流不說,他整個人也都懵了。
刀哥又拽著阿雄,把他往船外推去。
我眼睜睜看著阿雄慘叫一聲,又撲通一下落在水裡。
阿飛和阿杰急了,不過這時鬍子已經把兩把槍都拿到手裡了。鬍子一手一個,舉著槍,對這倆人喊了幾句,讓他們別動。
現在這條船是靜止在海面上,外加阿雄水性不錯,他撲稜幾下後,就露出水面。
他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