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厲害,瞪著鬍子問,“什麼事?”
鬍子煩躁的一擺手說,“你怎麼能是女的呢?”
我擔心鬍子再這麼說下去,真把醫生惹毛了,這醫生一會別下重手,尤其別把鬍子的腳弄出啥問題來。
我就打圓場,說了幾句好話。
這女醫生不再理鬍子。她走到我倆腳前,依次檢查一番。
鬍子還沒覺悟呢,趁空又問,“大姐,你對這次手術有沒有底啊?跟我透個實話。”
女醫生一伸手,向鬍子腳踝捏去。她一定暗中用了什麼勁兒,鬍子疼的呲牙咧嘴。
女醫生冷冷回答,“你放心吧,知道麼?我做這類手術不下十次了,都是把跟蹤器取出來的。”但頓了頓,女醫生又補充說,“只是這一次特殊的是,我是從活人身上取回跟蹤器,所以你倆真是幸運!”
不僅是鬍子,我也一下繃起臉來。我還跟鬍子互相看了看。
女醫生隨後就給我倆打了麻藥,又進行了手術。也真向她說的一樣,她很熟練,不到四十鐘頭,先後伴隨當、當兩聲,兩個比黃豆粒大一圈的跟蹤器,都被放到一個鐵盤中。
這跟蹤器上都帶著血,不過血也沒能掩蓋住這上面出現的一閃一閃的紅光。這說明跟蹤器還在正常執行著。
女醫生並沒時間歇著,她又拿了什麼東西,把它填充到我倆的腳踝中。
我趁空問了一句,女醫生回答,說填充的是一種人造物,用來彌補我倆腳踝中的原本放跟蹤器的小洞的,不然我倆很可能會行走不便。另外女醫生也讓我倆放心,那意思,這人造物會慢慢被我和鬍子的身體吸收。
我看她沒太詳細解釋的興趣,也就沒再多問。
又過了一刻鐘,手術徹底完了,我和鬍子各坐一個輪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