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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生出來了,他帶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目前看,二郎的命是保住了,不過他摔得很重,尤其是大腦,裡面大面積出血,頸椎和脊椎也都多處受傷。

我們仨也沒個先後順序,都問男醫生,二郎要是被救回來了,會不會癱瘓和不省人事。男醫生說現在沒法下結論。

另外他話題一轉,告訴我們,手術的醫護人員在二郎的胳膊上發現了針眼,這針眼還很“新鮮”,他們懷疑二郎會不會剛剛吸完毒,也被毒影響的,讓他出現了幻覺,導致意外墜樓了。

我和鬍子都聽的一皺眉,我回想著之前二郎從病房離開時的狀態,他哪像個吸毒的樣兒。而鐵驢聽到吸毒兩個字後,他還動怒了,罵了句,“盡扯淡。”

這男醫生也是個挺會察言觀色的主兒,他沒在跟鐵驢多說什麼,又急匆匆的進了手術室。

我們又等了一會兒,那倆陌生男子去而復返,他們還立刻跟鐵驢彙報下情況。

我旁聽著,也聽明白了,這倆人一個去了我和鬍子的病房,但他沒發現我們籤的協議,另一名男子,則找到二郎從樓上跳下去的窗臺,他針對這個窗臺,特意調查了一番,給他感覺,二郎要麼是自行跳下去的,要是當時跟熟人在一起,被熟人冷不丁下毒手,推下去的。

這麼一看,二郎的跳樓倒像是我和鬍子做的,尤其這倆陌生男子看我和鬍子的眼光也很怪,但鐵驢很瞭解我和鬍子,他相信我倆。

他對那倆人搖搖頭,說了句,“你們想差了。”

這倆人也不耽誤,又自行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倆又去做什麼了。

鬍子更在乎那兩份協議,他還唸叨說,“協議怎麼會沒了呢?”

鐵驢繃著臉,沒說什麼。而我幾乎能肯定,一定有什麼人,趁我和鬍子下樓時,他偷偷溜進病房,把協議偷走了。

再往深了說,這人很可能是試圖要殺二郎的人。

我們沒盲目猜測什麼,這樣折騰到快天亮時,二郎被護士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

他臉色煞白,渾身纏著不少繃帶,而且連呼吸罩都用上了。我和鬍子本想跟著二郎,但鐵驢把我倆攔住了,他還強行帶我倆離開,用一輛車把我們送到了郊區的一個平房內。

按鐵驢的意思,我倆這一陣別出門,這平房裡也有不少吃吃喝喝的東西,我倆接下來等他訊息就成。

我和鬍子打心裡不想這麼待下去,尤其這次還涉及到二郎的性命問題,我倆想出一份力,把嫌疑犯找到。

但鐵驢的決定很大,堅決不讓我倆插手。我也理解鐵驢的用心。最後我們爭執一番,我和鬍子犟不過鐵驢,只能妥協。

一晃就是七天,二郎壓根沒醒的意思,針對他墜樓的事,警方也展開偵查,但毫無進展,換句話說,那個試圖殺死二郎的嫌疑犯是個反偵破高手,讓案發現場特別乾淨,沒留下任何能調查的線索。

其實我們可以等,因為只要等到二郎醒來,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但這種等待也是漫長的,甚至是煎熬的。我倒是把一門心思都放在二郎的事上,鬍子跟我不一樣,他趁空又跟鐵驢問了問協議的事。

鬍子這人也敞亮,當時問的也很直接,那意思,現在二郎昏迷了,協議丟了,但減刑釋放的事不能這麼算了吧,警方要不要再找個代表,再弄一份協議,讓我哥倆簽了呢?

鐵驢這人,性格上跟鬍子有相似的地方,而且他這次也很敞亮,跟我倆不避諱的說,“你倆減刑的事,原本是二郎全權負責的,這次既然出岔子了,要麼就等到二郎醒來,讓他繼續追進協議的事,要麼就跟上頭申請換一個代表,但這種流程跑起來很麻煩,也要等上好長一段時間。”

鐵驢最後的態度,偏向於讓我倆等二郎的醒來。

我和鬍子私下也商量了一番,不得不說,這麼一來,籤協議的事變的真挺囉嗦,而且不管怎麼做,接下來都是個等。

都說聽人勸吃飽飯,我和鬍子最後也偏向於鐵驢的那種態度。

但也就是這麼一等,我和鬍子很快又迎來一個變數……(未完待續。)

第六章 假票

這天晚上,我和鐵驢在平房內待的實在無聊,我倆為了解悶,聚在一起喝酒。

這酒是在平房裡找到的,不過很烈,度數很高,鬍子最先品了一口後,連說辣嗓子,我倆又不得不把這種烈性酒對著水來喝。

我倆邊喝邊聊,鬍子突然有感而發的端著酒杯,來了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現在人的體質跟古人沒法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