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他們都認為我這麼十惡不赦麼?
我的痛苦樣兒全被楊倩倩看在眼裡,她原本沉默著沒說話,等我說完蜷曲著身子窩在沙發裡後,她說一切會好的,而且還要謝謝我。
我不知道她謝個什麼勁兒,扭頭看她時,她眼眶紅了,似乎要流淚。
我被酒影響的,腦袋暈乎,也沒太多想。她又靠在我肩頭,很爺們的舉著啤酒瓶,咕嘟咕嘟喝起來,之後說,“負責你那案子的法醫是李博吧?”
我示意自己不知道他的姓名,這時我的酒瓶空了,桌上也沒酒了。楊倩倩就把她的酒遞過來。
喝酒時,我不在乎什麼男女有別,也痛快的把剩下酒一飲而盡。
楊倩倩又問我,“以後不當線人了,回去做什麼?”我沒想過這個問題,而她又替我憧憬著,比如可以帶朋友們一起去國外愜意的生活,又比如去一個隱世的村子裡逍遙一生。
我承認,聽這種美好的未來,心裡確實很嚮往,問題是我不當線人了,得去找個謀生的工作,不然哪有錢養活自己。而她這一切,貌似都建立在有錢的基礎上。
我只是笑了笑,算是回應她了。也不知道咋搞的,沒多久我鼻子突然嘩嘩往下流血。
我堵住鼻子,試圖這麼樣的止血,也莫名唸叨句,“自己以前喝酒,沒這麼慫啊,咋流鼻血了呢?”
楊倩倩扶著我,似乎生怕我立刻摔到。我搖頭示意沒事,但下一刻,我竟腦子一抽,眩暈感上來了。
我難受的直哼哼,楊倩倩一邊扶著我去臥室,一邊說,“小悶,你知道麼?這世界上有人很在乎你,不希望你出事,你當線人只是個過程,甚至就是個過度,你要更加圓滑一些,讓自己活下來。因為只有你活著,才能把最後那個疑團開啟。”
這話我只聽了半截,之後腦子就變得跟漿糊似的。我雙眼也越發的模糊,看楊倩倩都重影了。
我傻笑著問,“你剛剛說啥?”
我沒聽到楊倩倩的回答,隨後我倆眼一翻……
我不知道接下來都發生了啥,突然間有個東西落在我臉上,還嗖嗖爬著。
我原本正睡著呢,這下子完全醒了不說,我還想到危險,想到那逃犯了。我哇了一聲,急忙坐了起來,伸手往臉上一抓。
等再次攤開手掌一看,是個大蟑螂。它被我捏的快斷氣了,正無助的蹬腿呢。
我鬆了一口氣,把它隨意的往地上一撇,等四下一打量,我發現天亮了,自己還在出租房裡,也躺在臥室中了。
我心說楊倩倩哪去了?另外我又撩開被子一看,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我心裡一緊,心說不會是楊倩倩給我脫得吧?
我扯嗓子喊她名字,沒人應我。我也顧不上穿啥了,捂著關鍵地方,起身去了客廳。
這裡很乾淨,很明顯被人收拾過。我試著回憶著昨晚的一幕幕,無奈被酒勁影響的,記得不多了。
很巧的是,這時有人開門,鬍子回來了。
他原本臉上掛著淫笑呢,一看昨晚就玩的挺開心。當他看到我光溜溜的站在客廳時,他一愣,又急忙捂著眼睛唸叨,“你奶奶的,你個暴露狂!”
我心說自己沒穿衣服又咋了,都大老爺們,至於這樣麼?但總這麼光著,我也真覺得凍得慌。
我又往臥室裡走。正當我剛要穿褲衩時,鬍子鑽進來了,邪乎乎的盯著我下面。
這把我嚇住了。我急忙往後退了幾步,離他遠點,又問他看個毛?
鬍子嘿嘿笑了,豎著大拇指,連連說高,隨後說,“薑是老的辣,做人還數你無恥。我是去外面偷腥,你可好,把娘們都帶到家裡來了。”
我知道他誤會了,解釋兩句。但鬍子有他的理由,說憑他的火眼金睛看一看我下面,就知道,我昨晚上做過。另外他四下指著,說這屋裡這麼幹淨,明顯被女人收拾過。
我嘴硬,讓鬍子別瞎說。但打心裡,我卻迷糊了,心說難道自己真跟楊倩倩發生啥了?那到底是我霸王硬上弓,還是她自願的?
(咱們一般下午五點鐘左右傳一章,晚上九點左右再來一章。保底兩章。
老九歲數有點大了,按我哥們話來說,寫了四年多,體力巔峰期已經過了,就都改為下午和晚上寫書了,這是我靈感最強的時候,希望能這樣的保質保量)
第十七章 捏爆它
鬍子拿出較真的勁兒,非問我那女孩是從哪認識的?我不想跟他說,也怕一旦把楊倩倩的事漏出去了,會有我預計不到的後果。我就打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