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然後我就閃人了。
但劉芸搖搖頭,還隨手抓起一把石頭,對著池水投了起來。她跟我說,“我這人,屬老鼠的,所以我也跟老鼠一樣,在乎基因。知道麼?母鼠在交配前,會聞一聞對方,它的鼻子很厲害,能聞出對方身子有沒有疾病,如果對方身體有缺陷,它就會拒絕交配,這也是為下一代做考慮。”
我頭次聽到她這種觀點,也不得不承認,這很奇葩,也真有點神經病的感覺了。
她察覺到我的異常,哼了一聲,不滿我的表情,她又說,“別以為我有問題,你不信就想想,現在那些男男女女,平時亂交個男女朋友還沒什麼,但一涉及到談論婚嫁,那就都有要求了,要是對方有遺傳病家族史,要是對方家裡太窮什麼的,女方也會不同意,對不對?”
我聽她這麼一舉例,又覺得她這觀點似乎也沒那麼奇葩了。畢竟我看到不少新聞,彩禮、有房有車啥的,都幾乎成了現在婚娶的硬性指標了。
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默默站起身。
在我離開時,劉芸一邊對著水面打石頭,一邊又換個話題唸叨,“做人別脖子太硬,那樣會不懂仰視的,另外老話說,好奇害死貓。貓有九條命呢,都不夠用,何況是人,所以做人這輩子,別好奇,保準沒錯。”
我中途停下來看看她,也細細品味她這話。
我頭次接觸劉芸,卻對她印象深刻,尤其也覺得她有點小神秘。
接了下我沒再耽擱,一路出了醫院。
這裡是側門,尤其大夜裡的,也沒啥計程車。我索性用優優打車,叫來一輛。
我在叫車期間,整個人有點警惕。我心說會不會出現幽靈車事件呢?但直到計程車趕來,也沒出啥岔子。
我讓司機直接開往哈市警局。另外我考慮到鬍子一定餓了,正巧警局附近就有一個二十四小時的麵館。
我心說我倆一會就為了填飽肚子,還講究啥。我下車後,就去了麵館,叫了兩份外賣。
等我回來時,鬍子拼了兩把椅子,早在會議室呼呼睡上了。而那投影布上,還在放著直播錄影。
我心說這爺們,太不地道了,讓他查案,他咋還跟八戒似的,偷懶睡覺呢。
我沒叫醒他,反倒坐在旁邊,開啟一份外賣,禿嚕禿嚕吃起來。
鬍子絕對是聞到味了,也一下子醒了。他冷不丁睡蒙了,看我吃麵,他想也不想的就湊過來,非搶我的筷子,還唸叨句,“都兄弟,客氣個啥,來,讓我整一口。”
我指了指桌子上。鬍子發現還有一份後,他一咧嘴,嘿了一聲,還把筷子還給我了。
我等他吃了兩口,整個人也精神一些後,我特意拿腔拿調的問他,“我說胡爺啊,您老吃好了?”
鬍子點點頭。我又說,“那您能說說,剛剛您都做什麼了?有什麼新發現沒?”
鬍子一擺手,說他原本認認真真看了一個鐘頭的錄影,尤其這四個女主播的錄影,他都研究了,但沒啥發現,而且這四個女主播的套路幾乎一致,目標都為了誆錢。
我知道,讓鬍子這種粗爺們研究錄影,他確實真有些坐不住。
我看他眼珠子裡都是血絲,就沒再難為他。我倆吃完後,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倆也收攤先撤了。
一晃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八點整給二郎打了個電話。
我想問問二郎,要不要參會,畢竟他才是老大。另外我也想知道,老更夫那邊怎麼樣了。
電話接通後,二郎那邊很靜,他壓低聲音,說他最近幾天都不會去警局了。也希望我和鬍子能在這期間做出點出彩的事兒。至於老更夫,他沒多說什麼,也讓我不要總想老更夫,他最後掛電話時,既拿出自言自語的架勢,又像是說給我聽的反覆強調,說一切都會沒事的。
我反倒因為他這種表現,更加擔心老更夫的安危。
之後我跟鬍子沒耽誤,這就趕去警局。
白天的警局,當然比晚上熱鬧,但我和鬍子習慣性的默默穿過走廊,來到小會議室。
只有小薇在。她似乎早就等著我和鬍子呢。鬍子還拿出官架子,問小薇,“莎莎和小鼠呢?”
小薇很實在的回答,“莎莎作息規矩跟一般人不一樣,晚上精神,上午總會睡覺,至於小鼠,他身上掛著好幾個案子呢,今天跟別的專案組查案去了。”
鬍子對這倆人的缺席很不滿,還說,“就剩咱們仨了,人手太少,這還怎麼查案?”
我倒是挺理解的點點頭,也跟鬍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