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一趟,而且我倆只為送個粥,也不是扛個炸藥包要來搞恐怖襲擊啥的。我心說算了,不跟這老頭白浪費口水了。
我對鬍子使個眼色,又問這老頭,“老哥抽菸不?”
這老頭應了一聲。我心說這就好辦。而鬍子呢,不等我再問啥,他一轉身往下走。
這病房大樓的旁邊就有個超市,他去買兩包煙,到時塞給這老頭,估計衝著這煙的份上,老頭也能通融一下。
我沒跟鬍子一起去,反倒默默等著。而那老頭一定早就打著這類的小算盤了,他站在保衛室的門前,看著鬍子的背影,默默等起來。
我是沒料到,這保衛室裡,還躲著一個老熟人。
他也真沉得住氣,這時才從裡面走出來。他對那老頭說,“讓小悶進去吧。”
我和老頭一起看著他。老頭倒是很聽話,雖然稍微繃著臉,拿出不樂意的架勢,卻還是立刻照做。
我看著這人,尤其他腦門上有那麼明顯的一道疤。我心說二郎怎麼在這裡了?難道他換工作了?好好的特警不做,反倒當起醫院的保安了?
二郎衝著我善意的笑了笑,又盯著我腳踝看了一眼。
這沒逃過我的眼睛,我有個猜測,心說他能掌握到我和鬍子的跟蹤資料,而且他早就料到我會來醫院看小喬,所以早一步到這裡等著。
再往深了想,他一定知道我身上的那些秘密。
二郎又對我擺擺手,還特意指了指樓上,大有催促我的意思。
我嘆了口氣,但沒急著上樓,反倒扭身跑出大門,奔向那個超市。
鬍子拿著兩包玉溪,正要結賬呢,我把他及時攔住了。鬍子還挺納悶,反問我,“不買菸怎麼搞定那老傢伙?”
我讓他省省吧,也沒多解釋。
結果當我和鬍子回到病房大樓後,鬍子看著二郎,一下子愣了。這憨貨,還口無遮攔的來了句,“二郎哥,你咋當保安了?被擼了?貪汙**了?”
二郎原本是笑臉,一下繃起來。
我趕緊帶鬍子上樓。等來到8020房間的門前時,這裡還點著燈,但小喬已經睡著了,病房護士在旁邊陪著。
我順著門玻璃往裡看時,這護士發現我倆了。
她立刻走出來。我不想把小喬吵醒,就把粥遞給那護士了,我還特意囑咐一句,“小喬要問這粥是誰送的,你就這麼告訴她,某人第一次煮粥,不一定好吃,讓她悠著來吧。”
這護士挺乖巧的,只是默默記著我的話,並沒多問。
鬍子趁空又往病房裡看了看,就在我跟護士交代完時,鬍子又提醒一句,“小喬醒了。”
我換鬍子換了位置,而且當我看向裡面時,小喬睜開眼睛。
我倆對視著。小喬表情有些怪。我心裡有些波動,最後我對她揮揮手,也沒進去,而且隨後我帶著鬍子離開了。
鬍子的意思,他餓了,還問我,“一會別急著回家了,找個地攤吃點東西吧?”
我讓鬍子先忍忍吧,還說我倆哪有時間吃東西。
鬍子一臉不解,而當我倆來到病房大樓的門前時,二郎還在。我索性先說,“我的事忙完了,咱們走吧。”
二郎讚許的對我笑了笑,又帶著我倆,直奔停車場。
鬍子慢了半拍,不過這時也全明白了。說白了,我倆的新任務來了。
最後我們一起上車。二郎開的,是一款比亞迪f蛋。
二郎還問我們,“這車怎麼樣?這也是警方給你們提供的新車。”
我連連說好,鬍子卻拿出不樂意的架勢,也板不住的吐槽說,“二郎哥啊,警方能不能不這麼摳啊?我倆現在也算是特案組的吧,就不能給我們配個好一點的車麼?比如蘭博基尼或者保時捷之類的。”
二郎冷冷的看了鬍子一眼。本來他想開車帶我們直接回警局的,但接下來,他反方向行駛,把車開向郊區。
這婦嬰醫院離郊區沒多遠,而且這大夜裡的,這裡的路空蕩蕩的,沒什麼過往車輛。
我和鬍子都搞不懂二郎玩的哪一齣。我還藉此說了鬍子幾句,其實這都是說給二郎聽的,讓他別在意鬍子的話。
二郎不理會我倆,等又來到一條空蕩蕩的大路時,他讓我倆坐好了。
他猛踩油門,這比亞迪f蛋立刻跟箭一樣,不僅迅速加速,最後我估摸著,短時間內,它的時速都快奔上二百邁了。
這速度讓我和鬍子都有些扛不住了,鬍子唸叨說,“二哥,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