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輛接一輛跑空車的離開了,我和鬍子沒招,只要脫了外衣,這讓我倆看著能好看一些,另外我倆沿著路邊走上了,想去一個大路口,這樣打車也方便。
之前我倆體力虧空的厲害,這次走了沒多遠,都有點累了。我倆隨意找個路邊的公交站點,那裡有石凳,我倆坐著歇一會兒。
鬍子還忍不住的娟啊、小麗啊的唸叨著。我聽這名字,品了品後問他,“這幾個老孃們都是誰啊?”
鬍子說這都是愛他的人。他又說,“看人家王中舉,不管人咋樣,至少被砍了一頓,還有個關心的吧,而我呢?”
我明白了,鬍子這是嫉妒了,他也希望能有女人疼他。問題是,這娟和小麗,我頭次聽他提起。
我又問,“這倆人是不是你辦正事時嫖的小妹吧?”
鬍子點點頭,又強調,說別看他們只是一夜情,但那時候,這倆小妹也挺興奮,跟八爪魚一樣,把他纏的死死地。
我不多問了,而且也沒啥意思。但鬍子一直這麼唸叨著,把我也弄出傷感情緒了。我想了想,也有女人這麼關心過自己,她就是楊倩倩。
結果沒多久,我跟鬍子成了唱對角戲得了,他娟啊麗啊之後,我就接著唸叨句,倩倩啊……
我們回到賓館時,前臺服務員並不知道我們今晚的經歷,但也被我倆的樣子嚇了一跳。
她倒是挺熱心,還給我倆找了兩身乾淨衣服。鬍子大為感動,還問這服務員叫什麼。她說叫她小敏就行。
等上樓時,鬍子又小敏、小敏的唸叨起來。
我倆簡單洗個澡,就睡了。這一覺也真沉,第二天上午,我被電話吵醒了。
是聶麻子的電話。接通後他告訴我,我和鬍子蹲守要調查的那個嫌犯,昨天落網了。換句話說,我倆的任務全部結束了,考慮到我倆昨天的意外遭遇,他讓我們安心調養兩天,之後就能回哈市了。
我心說這哥們可以嘛,撒謊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的。我也沒點破他,就恩恩的應著。
這期間鬍子也醒了,他在旁聽著,別看沒直接跟聶麻子通話,卻也猜個**不離十。
我撂了電話,鬍子的意思,既然都消停了,我倆也來個大懶,再睡一會。
我也是這想法,還一頭摘到枕頭上,但我無意間的一扭頭,又嚇得哇了一聲坐起來。
鬍子緊隨其後,甚至緊張兮兮的看著我問,“你幹嘛?”
他這種緊張,絕對是被我影響的。而我是真看到一個怪事。我指著窗戶。
這窗戶的外邊,居中的位置上,貼著一個錄音帶。現在這年頭,都是mp3、mp4的時代了,錄音帶很少見了。
鬍子嘖嘖稱奇,我倆也不睡了,全湊到窗邊。
我隔著玻璃觀察一番,這錄音帶上被貼了雙面膠,也因此能黏到窗戶上。
鬍子說,“一定有人爬上來過,不然想從樓上把錄音帶撇上來,根本不可能趕巧粘的這麼緊,而且位置這麼正。”
我想到一個人,就是那個賊。他前幾天塞給我假鑽石,沒想到昨晚又來了,送給我這麼個怪禮物。另外不得不承認,他身手真強,竟然能在所有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爬上來。
我想知道這錄音帶裡有什麼,就跟鬍子說,“鬍子哥,我拽著你,你爬到窗戶外面,把這錄音帶摘下來。”
鬍子臉色一變說,“你開什麼玩笑?我恐高好不好?”
我特想呸他,心說他以前也是個大賊,坑蒙拐騙偷,他啥不會?現在就算想偷懶,也找個好理由吧?
我也不跟他計較了,索性讓他保護我。我嗖嗖爬出去了。
窗外的風不小,這倒是給我增加了很大的壓力。但我很穩的保持住平衡,伸出胳膊,摳了幾下,把錄音帶弄到手了。
意外的,當我要鑽回來時,樓下有人扯嗓子喊了句,“那小夥,幹嘛呢?”
我被嚇得差點踩禿嚕了,低頭一看,樓下站著的,是給賓館負責打掃衛生的大媽。我心說這也真是個事兒媽,我幹嘛呢?用她管麼?
我也沒理她。等跳到屋裡後,我和鬍子又想,什麼地方能弄到錄音機。
鬍子的意思,只有去之前買防狼電筒的黑市淘貨去了。
我倆不耽誤,立刻出發。也不得不說,真挺難買的,我倆在黑市裡足足轉悠了半個多鐘頭。
我也沒想到這麼巧,最後我都要放棄這裡了,等見到賣我倆防狼電筒的那個販子時,我隨口問了句。他翻著貨兜,竟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