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這個小妹說,“老妹啊,你也把褲衩穿上再按摩吧。”
這小妹很詫異,甚至臉有點紅了。鬍子跟我咧咧一句,說你咋回事啊?沒了肌膚之親,就沒那種感覺了。
我瞪了鬍子一眼,那意思你怎麼享受是你的事,老子也沒妨礙你。而且我也是夠意思了,只讓這小妹穿個褲衩,不然我都想讓她穿條秋褲或者牛仔褲。
這就樣又過了一會兒,我伸手往床頭的褲子摸去,想按報警器。
鬍子喂了一聲,跟我說,“不是說好不這麼急‘抽菸’麼?再等一會吧。”
他是想辦點正事。但我不給他機會,心說他願意風流,等做完案子再說,不然現在牽扯進去,容易犯囉嗦。
我怕警方那幫二五子這時候開小差呢,不僅把我褲子的報警器按了,還摸了摸鬍子的褲子,藉著找煙的名頭,按了他那個報警器,來了個雙保險。但足足等了半個鐘頭,也沒警方的動靜。我挺納悶。
鬍子也在這期間,來個包圓,跟那倆小妹都辦了正事。倆小妹先行出去了,留下我和鬍子在床上躺著休息。
鬍子也把褲衩穿上了,只是臉色有點白,估計是剛剛辦事太狠了的緣故。他還藉著吸菸提神。
看我眉頭不展的,他勸我,“別跟警方較真了,這次不行沒關係,明兒咱們還來,嘿嘿。”最後他還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不想打消他積極性,不然真想罵他笨。他也不仔細琢磨琢磨,警方不端黃窩的話,我倆這次消費那麼多錢怎麼算?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讓我揪心的。我又把我倆的褲子全拿過來,擺弄那倆警報器。
我用的力道不小,有個警報器砰的一聲裂開了,有個小彈簧還跳出來了。
我順著裂口往裡一看,心裡咯噔一下。我對通訊裝置的專業知識懂得不多,但笨尋思,這種警報器裡面咋也得有個電路板啥的吧?用來發射訊號。而眼前這報警器,裡面是空的。
我把這情況說給鬍子聽,鬍子說了句狗艹的不是吧?他又砸了一拳,把另一個報警器也弄裂開了。
裡面同樣空空如也。我倆大眼瞪小眼一番,沒等再往下商量啥呢,門口有腳步聲。
門被很粗暴的踢開了,兩個留著寸頭的男子走了進來。光憑他倆這打扮和言行舉止流露出的流氓樣兒,我猜他倆都是道上的。
這倆人都眯著眼睛,盯著我看了一番,其中一個連連冷笑說,“包子,你他媽可以啊?龍哥那麼信任你,把貨交到你手裡看管,你卻反倒報警抓了龍哥,還帶著貨逃了?”
我聽得一愣。鬍子更是回了句,“兄弟,認錯人了吧?”
這人罵了句操,又說,“我認錯個奶奶,這頭型和打扮,帶項鍊、胳膊上有花紋身,不是你這狗東西還會是誰?而且你以為從廣溪市逃走就安全了?可能麼?”
另一個寸頭男不想多廢什麼話了,跟同夥建議,“按規矩,砍!”
我腦門一熱,意識到不好了。這倆人也真迅速,摸著後腰,拿出兩把片刀來。
這刀看著不一般,刀身發烏,而且在燈光之下直反光,我估計刀刃肯定很鋒利,一旦挨一刀,我和鬍子指定不死也是個重傷。
他倆一起舉刀,分別對我倆砍過來。
我顧不上鬍子,這一刻我起身也來不及了,只好猛地一縮身子。這刀伴隨咔的一聲,直接鑲到床上了。
寸頭男一臉猙獰,這就要把刀抽回去。我不給他機會,急忙伸手,死死按住他拿刀的手。
我倆因此較上勁了,寸頭男直哼哼著,試圖在力氣上完全壓制我。但我不會笨的跟他死磕。
老更夫教我的身手,這一刻被我完全施展出來了。
我喂了一聲,引起寸頭男注意後,我對準他雙眼狠狠唾了一口。
這口水很有準頭,立刻射中了他的右眼,他難受的嗷了一嗓子。我又從床上蹦下去,對準他褲襠狠狠捏了一下。
他渾身哆嗦一下,但這人身子骨真壯,還能抗住,沒暈的意思。我不得已,舉著拳頭,故意扭了扭手腕,攢一攢勁兒,對他太陽穴打了過去。
這是在漁奴案中我學到的一手。這寸頭男翻著白眼,腿一軟,癱坐在床邊。
我得空能鬆一口氣了。這時鬍子還跟另一個寸頭男搏鬥著。我心說鬍子哥咋整的,我都把對手解決了,他咋慢我這麼多呢?
我扭頭一看。鬍子正跟對手互掐著脖子呢。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他倆因為缺氧,都有些翻白眼了。
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