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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那矮墩還似笑非笑的,甚至也沒了之前的難過樣,他向我這邊靠過來,伸手要拍我肩膀,還強調句,“悶哥,厲害!”

我腦中的小人一直沒消失呢,原本它不參合不搗亂,就跟個魂魄一樣,飄蕩在我腦中,東一下西一下的。

而這矮墩的這個舉動,突然又喚醒了小人。它提醒我有危險,而且我被它一影響,還主動往後退了退。

矮墩這一拍,一下子落空了,但他沒因此放棄,又往前湊一步,想拍我。

我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這麼熱情,我卻有種不賣對方面子的感覺,但他非較真的要拍我,這也讓我覺得不對勁了。

我任由小人做主,在他帶動下,我又退了幾步,讓矮墩的計劃落空。

這矮墩也是個倔脾氣的主兒,這麼一來,他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出掌,對著我胸口打來。

我算明白了,合著這小子想跟我過過招。鬍子喊了句,“你什麼意思?”他又想湊過來幫我。

但矮墩的另一個同伴,他冷冷的又舉起突擊步槍,對準鬍子。

醜娘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並沒說什麼,更沒做什麼。至於刀哥,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他又往旁邊退了退。

我打心裡很討厭這個矮墩,也想過狠狠教訓他一番,但小人比我有忍耐力,它一直讓我躲避,最後還拿捏尺度的,小人讓我突然伸出指頭,對著矮墩的掌心,輕輕點了一下。

這一指在戳中的一剎那,傳來啪的一聲。我有些疼,尤其指節都麻酥酥的。至於矮墩,臉色難看的厲害,估計也被戳到什麼穴位或敏感部位了。

他呲牙咧嘴的,也沒了繼續過招的念頭,他往後退了退,還忍不住的揉起手來。

我沒步步緊逼,反倒看向醜娘。

醜娘突然笑了笑,又對這倆壯漢說,“玩夠了吧?以後不要這麼無理,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

這倆人都低下頭。醜娘讓他們繼續守著升降梯,隨後她帶我們仨往裡走。

這地下基地的岔路口很多,而且路兩旁,也就是走廊兩側,全是一個個的小屋子。

沒多久醜娘還遇到一個年輕女子,這女子最大特點,長得有些狐媚,醜娘叫她小貂。我也不知道這是女子的名字還是外號了。醜娘讓小貂帶我們先去好好休息一下。

小貂拿出對醜娘言聽計從的架勢。我本來不想跟醜娘這麼快分開,因為我們仨都吃過“大力丸”,肚子裡還有蟲卵呢。

我心說既然現在都越完獄了,她是不是該把解藥或者殺蟲藥給我們了?

我想攔住醜娘,問題是小貂擋在我面前,還打著手勢,那意思,讓我們這邊請。這麼一耽誤,醜娘自行離開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最後我們仨被小貂帶著,一起去了一個小屋。

這屋內不冷,二三十平的面積,還有兩張床和沙發。我們仨各找一個地方,先坐了下來。

小貂讓我們等著,她轉身出去不久,又舉著一個托盤回來了。

這托盤上放著八個扣著蓋子的盤子。小貂問我們是不是餓了?

我們明白這話的言外之意,這盤子裡都是吃的喝的。我們之前也在坐船期間,吃了些東西,但那時候很顛簸,風又大,我們壓根都沒吃好。

刀哥真的是食慾很好,而且遇到危險時,他肯定退後,但遇到吃飯這種好事,他又很積極的往前湊。

他先把一個盤子上的蓋子拿開了,這裡面壘著幾個白花花的大饅頭。刀哥唸叨句好,又伸手對著一個饅頭抓去。

這時我和鬍子也來到他身旁,我倆各自掀開一個蓋子。

鬍子掀開的盤子裡,放著熱乎乎的餡餅,而我掀開的裡面,放的全是一聽聽的啤酒。

刀哥看著餡餅,又對比的看了看饅頭,一下子後悔上了。他捨棄了饅頭,這就抓向餡餅。

鬍子臉一繃,提前把刀哥的手抓住了。

鬍子特意讓刀哥的手心朝上,他還看了看被刀哥抓過的饅頭。鬍子哼一聲,強調說,“你個癟子,沒洗手不說,抓了饅頭還不吃,這算什麼?”

刀哥尷尬的嘿嘿幾聲,推脫說,“這裡也沒洗手的地方嘛?再說,我手不髒。”

鬍子上來較真的勁兒,那意思,抓過啥東西,就得吃了。

最後鬍子吃著熱乎乎的餡餅,而刀哥沒辦法,只能拿著饅頭幹噎。

我更多的是渴了,外加身體有些乏,我拿了一罐啤酒,自行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