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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我們仨的出現,也引起一部分傭兵的注意,他們都打量著我們。

給我感覺,這幾乎都是生面孔,但我也從他們中找到了那個槍法出眾的黑矬,守著升降梯的矮墩和高個子傭兵。

黑矬和矮墩對我們仨沒太大興趣,甚至表情很冷。高個子傭兵倒很友善,還對我們仨咧嘴笑了笑。

鬍子立刻回應著,還主動想往高個子傭兵身邊走去。

我偷偷拉住鬍子。鬍子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提醒他說,“這次會議明顯是他們內部的事,而咱們都是局外人,別瞎參合或者瞎露面了。”

鬍子點點頭。我又帶著他和刀哥,往角落裡湊一湊。

我跟他們強調,說相聲的裡面,有一種角色叫捧哏,我的意思,一會進行會議了,我們仨就當捧哏的,別的不管。

這樣又過了一刻鐘,這期間陸陸續續又來了幾波傭兵,反正把這個大堂里弄得都緊緊巴巴的了。而最後呢,有三個人,並肩走了進來。

他們一出現,這群傭兵裡立刻有人噓噓幾聲,大家全不說話了,扭頭往門口看去。

這仨人中,居中的是醜娘,在她兩旁站著兩個稍顯老邁的男子。醜娘手裡捧著一個靈位,上面寫著一個讓我陌生的名字。

醜娘帶著這兩名老男子,奔向大堂的最裡面。這時有些傭兵也忍不住的叫著,老大、老大的。

我有個猜測,這靈位是屎哥的。

我心說合著這次不是開一般的會議,而是追悼會。

鬍子臉一直沉著,不知道想什麼呢,至於刀哥,他突然緊張上了,跟我們說,“他孃的啊,咱們仨之所以被叫過來,一會別拿咱們仨開刀,給屎哥來個陪葬啥的。”

鬍子罵了句狗艹的,又看著刀哥反問,“不至於吧?”

我也覺得刀哥想太多了。我壓低聲音安慰他,那意思,穩住,我們沒事。

我還特意不露痕跡的往刀哥身後站了站。我怕他真有啥動作,比如逃跑或嚇得抓狂啥的,我能把他限制住,別讓他在如此場合搗亂。

而隔了這麼一會,醜娘已經來到大堂最裡,也站定了腳步。

她一邊打量著這些傭兵,一邊說了起屎哥平生的一些事蹟。

我承認,自己以前對屎哥的瞭解很少,這次聽醜娘一說,我反倒對屎哥另眼相看了,他一直在國外服役,也做過幾次反恐任務,最後退役了,又打拼一番,成為這個組織的老大。

當然了,從醜娘話中,我也品出來了,這個組織叫野狗幫,但它並沒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隸屬於國外某個大型傭兵公司,說的簡單點,是有財團和勢力在其背後支援的。

鬍子趁空吐槽一句,說這麼多狠人在一起,尤其光參會這些傭兵,都能組成一個偵察連了,怎麼反倒起了個野狗幫的名字,太俗氣了吧?

我倒是持相反態度。我心說這幫傭兵十有**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他們服役期間,是一個個野狼,但退役後,他們不再是軍人,所以就自降一格,戲稱自己為野狗了,這想想也好理解。不過他們這些野狗,分明是一個個披著狗皮的老虎才對。

當然了,我並沒跟鬍子說什麼,只是示意他,專心聽著,少說話。

醜娘介紹屎哥事蹟用了不少時間,最後當她說完時,整個大堂裡充滿了很悲的氣氛。

不少傭兵叫著屎哥的名字,也有人低著頭,沉默不語。

我把我們仨定義為捧哏的,但現在我當然不會笨的去捧什麼場。我也拿出一副很難受和悲傷的表情。

我對鬍子和刀哥使眼色,那意思,讓他倆學我。

刀哥這人,天生就是個二皮臉,他突然一變臉,竟比我做的還棒還悲傷。

鬍子就是個性情中人,他心裡壓根沒什麼感覺,所以他試了幾下,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入戲。他又回了我一個很無奈的笑。

我打心裡苦嘆,心說這憨貨啥都好,就是太實在了。

我決定幫他一把,我讓他忍著點,一會別出聲,隨後我對他大腿狠狠掐了一下。

鬍子臉一瞬間紅了,但他聽我的,硬是憋著沒喊,我又觀察他的表情,很滿意,真的“被”痛苦和悲傷了,不過再細細品味,他似乎也有點大便乾燥,拉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醜娘給大家一些緩心情的時間,又這麼過了一會,醜娘輕輕了嗓子,一轉話題說,“現在咱們野狗幫沒有頭領了,我雖然一直是二當家,當我身為女子,見識短,沒法主持大局,而且屎哥生前也放過話,說野狗幫下一任老大,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