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也不是善茬子,不僅不給鬍子面子,還立刻反唇相譏。
我算服了現在的氣氛了,冷不丁感受一下,我都找不到越獄的那種緊張感了,反倒更覺得像是個菜市場。
我離鬍子近,只好跟他建議,讓他少說幾句。
鬍子最終聽了我的話,不過他也沒因此放過那個女子。鬍子一冷笑,一轉話題,講起了鬼故事。
如果讓鬍子高談闊論一番,說說當先政治,或者啥學術上的東西,這爺們是真不行,肚子裡也沒那墨水,但一涉及到鬼故事,我發現鬍子真有嚇唬人的天賦。
以前我和他調查一些案子時,在某些場合下,鬍子就好這口,愛給其他線人講鬼故事,他這次輕車熟路,外加現在這環境,既陰森恐怖又黑咕隆咚的,幾個鬼故事下去,就把醜娘和那個女子嚇到了。
醜娘還好過些,至少能忍住不發作,而那女子,一下子軟上了,最後都改口叫鬍子哥了,也希望鬍子哥能停一停,別從精神層面打擊她了。
鬍子得意一笑,他堅持著把一個鬼孩子的故事講完,隨後跟身後方強調,說他大人有大量,點到即止了。
那女子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而一直在前方開路的刀哥,很巧合的哇了一聲。
這時周圍的地道很來就小,刀哥的聲音,被地道這麼一反覆一弄,還有了回聲了。
我們的耳朵更是被刺激的很難受,鬍子喂了一聲,對前方喊著,那意思,刀哥到底行不行,不會是被鬼孩子嚇到了吧?那刀哥也太慫了些。
刀哥聽到鬍子的話了,他也立刻接話,結結巴巴的回答說,“娘、孃的,我遇到真的鬼孩子了,他剛剛摸我來了。”
我一詫異,而且聽語氣,刀哥不像是開玩笑,外加他也不是這種愛亂開玩笑的人。
我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其他人,其實除了屎哥,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