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和鬍子很積極,一左一右,向那人夾了過去。這人眼見逃不成了,他倒是又出乎我意料的喊了一句,“兩位兄弟,別誤會,是我!”
我冷不丁聽著,心說這聲調咋這麼熟呢。等稍稍一琢磨,我詫異了,反問句,“刀哥?”
刀哥應了一聲。而他這麼一耽誤,屎哥又從後往前的趕過來,撲到他身上。
屎哥故意掐著刀哥的後脖頸,而且也一定掐到什麼敏感位置上了。刀哥吃疼,忍不住哼哼兩聲。
我、鬍子和醜娘,又一起湊到刀哥身旁。
屎哥盯著刀哥,冷冷的問,“你是南地頭的人?大半夜的,埋伏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梨王的哨兵?”
我第一反應是心裡嗡了一下。我心說真要被屎哥說中了,那我們接下來的越獄計劃,豈不危險很大?畢竟誰知道梨王還有多少哨兵,都埋伏在哪裡?一旦有人偷偷發現我們,並拉出警報的話……
但我又一想,刀哥才來幾天,尤其去了南地頭後,也沒少捱打,如果他是梨王哨兵,玉狐狸怎麼不罩著他呢?
我一下子一腦袋問號。而刀哥呢,聽到屎哥的話後,急忙搖頭否認。
屎哥沒時間跟刀哥胡扯,他又加重了捏刀哥的力道。刀哥疼的呲牙咧嘴,但這麼一來,他又主動坦白了。
他指了指我和鬍子,告訴屎哥和醜娘,說他真正身份,是我倆的哨兵才對,因為我們不是要越獄嗎,他負責給我們蹲點和觀察情況。
我和鬍子徹底愣了,甚至我倆還互相看了看,那意思,是不是對方跟刀哥偷偷說過什麼?甚至也有了什麼約定?
醜娘一直觀察我和鬍子的表情。屎哥聽完刀哥的話,變得狐疑起來,他反問我和鬍子,“兩位嘴巴到底多大?把越獄的事,說給多少人聽了?”
鬍子最先回過神,他這人,本身眼裡容不得沙子,同樣的,也容不得別人誤會自己。
他先回答屎哥,那意思,老子嘴巴很嚴,怎麼可能把越獄的事漏出去。我也立刻表態。
鬍子因此對刀哥還動了怒,他一把抓住刀哥衣領,把他盡力的往上提。他又說,“你個兔崽子行哇,敢誣陷我倆,說,你他孃的躲在這,到底是什麼企圖?不然老子啃死你。”
刀哥被鬍子嚇住了,臉色很差,不過他也有些竊喜,跟我們說,“原來你們真要越獄?我就說吧,兩位兄弟,大半夜不睡覺,鬍子哥牙上還有紙屑,這分明是密謀……啊不,是計劃什麼事呢。老天也真不負我,我大半夜跑出來一番尋找,還真發現了你們。”
我這下聽明白了,心說這個阿刀,剛剛在誆我們呢,而且他也真能誆,把我們都圈進去了。
屎哥和醜娘並不笨,被刀哥這麼一說,他倆隱隱有點明白了。
鬍子是反應最慢的,他最後氣的對著刀哥,狠狠踹了一下。刀哥被他踢得,整個人坐了個屁蹲。
鬍子也不管髒不髒的,用手使勁搓著牙,估計是不想讓他牙上再漏什麼破綻吧。
而我頭疼上了,因為刀哥既然知道我們的秘密了,我們怎麼處置他?讓他獨自回到小樓吧,他肯定打心裡往外的不配合,甚至很可能再次偷偷尾隨我們,但要是我們帶著他,越獄人員無疑又多了一個,這是越獄,並不是集體逛街,人手越多,越容易出亂子。
另外我也有個不好的預感,心說屎哥和醜娘都不像心慈手軟的人,他倆別因此對刀哥下殺手啥的。
我帶著一股子很複雜的心情,看著其他人,我也不知道,真要這倆人想整死刀哥,我到底要不要再救刀哥一次。
而刀哥完全不在乎我們這些人的感受和表情,他立刻爬起來,一邊大跳一邊又原地跑的,他趁空還說,“幾位看一看,我這身手還不錯吧,絕對不拖後腿,甚至有啥辛苦的事,也交代給我就成,只要能越獄,我絕對會出全力的配合。”
我們四個沒急著回覆啥,也全都趁著臉。
刀哥這下有些急了,他知道我以前幫過他,所以這小子又最先向我投出求助的表情,接著說,“我不想在這地方待著了,媽的,尤其是兩位兄弟都走了的話,我再沒個關係,很可能會被打死的。”
刀哥頓了頓,似乎想起什麼事,他又強調,“幾位,我是10k的大佬,只要離開這裡,以後道上有啥事,我能有辦法幫你們搞定。”
我心說這刀哥可咋整,我跟他認識以來,他跟我提過好幾次他的大佬身份了,那意思,以後找他怎麼怎麼好使的。
我都聽貧了,也不把這個當事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