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人不能住在我這裡,無論如何,她今天必須搬走,我靜養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馬碧倩你以為你有這個能耐嗎?”旁邊的蔡雅晴又是一聲叫囂,柳眉倒豎,“當年你已經離開了,這個家是我蔡雅晴的,我睡在了你的床上,與宗勝做了幾十年夫妻!現在該走的人是你,你已經被宗勝拋棄了!棄婦!”
如果馬碧倩有這個能耐,當年就不會被宗勝在外面誘哄勸服,繼而被軟禁,什麼也做不了。
這就是一個溫柔得有些懦弱的女人,整天拿著她的精神潔癖與她蔡雅晴講大道理,據理力爭,做貞潔烈女!既然嫌髒,嫌棄她蔡雅晴把她的夫家給弄髒了,那就不要回來呀!現在舔著臉回來,不就是想告訴大家,她馬碧倩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麼?
宗勝都已經把她給拋棄了,也被她糾纏了這麼多年,現在依舊要回來死纏爛打!
“棄婦?”馬碧倩身邊的黑衣女子突然一把抓住了蔡雅晴那纖細的脖子,尖尖的紅指甲,幾乎那把那層白肉給刺出血來,冷笑道:“知道這些年夫人為什麼不能回來麼?因為你蔡雅晴派人將夫人給監視軟禁,不準夫人踏進這裡一步!你想逼迫夫人離婚,但很可惜每次都被夫人智取化解了,呂老爺不准你要了夫人的命從而讓他背上人命!那麼現在,是不是該你滾出去了?我送你一程!”
不顧一旁呂宗勝的怒吼呵斥,這個苗條的黑衣女子竟然有一些身手,把這大喊大叫的蔡雅晴往樓上給拽去,不容她在這裡撒潑叫囂。因為怎麼著也要讓這個小三收拾一些行李帶出去,不至於兩手空空,白白服侍了呂宗勝這麼多年!
而樓上,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露面的呂伯毅正蹲在慕清韻房間的書桌底下,把抽屜裡的檔案全部倒出來了,尋找老太爺的那份遺囑。
找到之後,他暗自竊喜,將遺囑快速塞進自己的西裝內袋裡,悄悄從房間裡走出來。
但正巧,黑衣女人帶著蔡雅晴走向這裡了,嚇了他一大跳,額頭都冒出冷汗了!黑衣女子則對他的鬼鬼祟祟一點都不驚訝,伸出右手,柳眉一挑,“拿來!”
在這個家裡,除了她這個外人,其他所有的呂家人都知道呂伯毅要偷這份遺囑,這是呂家公開的秘密!但似乎就這呂伯毅自己不知道,竟然還要來偷?
難不成這男人打算偷走遺囑,改掉上面的繼承人名字,換成自己的?
這可能嗎?!老太爺現在還好好的活著,遺囑隨時都可以重新改立,以最後的那一份為主,這呂伯毅是改不回來的!白忙活!
“你是誰?放開我媽!”呂伯毅則反過來教訓她,把那狼狽的蔡雅晴從她手上解救過來,看了看傷勢,“她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蔡雅晴快速搖頭,又把兒子往樓下推了一把,“去叫你爸上來!”
如果再不上來救她,她就要被這蠻橫的女人給攆出去了!到時候她的境地與雅蓮還要不如!
“姐。”說起這個蔡雅蓮,那可是說曹操,曹操到!原來這被忽略的蔡雅蓮也跟著來到了樓上,追過來,對自家親姐諷刺一笑,“姐,我早說過這是人家的位子,遲早是要還的。你又何必一定要把我這個親妹子給陷害出去,把我的什麼都給搶了,最後讓人家正室在這裡羞辱你,還要被趕出去。”
“你現在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蔡雅晴一聲怒叱!
“那可不一定。”拿著手包的蔡雅蓮輕輕一笑,故意用手包在臉邊扇了扇風,涼快涼快,“姐姐你這麼生氣做什麼?怒火都噴到我臉上了,真熱。是不是知道我們家承毅即將迎娶艾家小姐,而我這個婆婆又可以與馬碧倩共處一室,你嫉妒生氣了?幹嘛生氣?你以前是那麼的威風,誰敢說個‘不’字……”
“你做夢!”蔡雅晴的唾沫星子差一點噴到了蔡雅蓮臉上!現在馬碧倩回來,她們蔡氏姐妹誰也別想留在這裡,這賤蹄子簡直在做青天白日夢!
“誰說我做夢,我是說真的。”蔡雅蓮依然不怒反笑,目光在那黑衣女子臉上掃了一圈,又圍著姐姐蔡雅晴走了一圈,再笑道:“沉寂已久的馬碧倩這次被你給逼出來,不正是為了給兒子報仇?我可沒有趕走沉毅,是你蔡雅晴一直在囔囔著除掉沉毅,讓他們去睡大街!且沉毅最疼我的承毅了,他們母子又怎麼會對我們母子趕盡殺絕?所以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清楚,她馬碧倩是忍受不了你的囂張才出面阻止!不信你問問她,馬碧倩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對付你蔡雅晴,讓你搬出去,她不管呂宗勝的事情,隨便他怎麼樣。”
“夫人確實允許承毅少爺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