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步走出會議室,往老爺子的房間疾步而去!
不過老人不想見他,只讓人給他帶了一句話——是你自己自動放棄,怨不得別人。雖然今天沒有分得財產,但以自己今後的努力,一樣會過得幸福。
“狗屁!”呂伯毅一拳頭朝牆壁狠狠砸去,然後又罵了幾句什麼,轉身氣匆匆的走掉了。
他現在必須去找他的父親呂宗勝!他就不相信父親會眼睜睜看著爺爺這麼偏心,把大部分財產分給了呂沉毅呂承毅!
——
一場別開生面的財產劃分儀式,讓呂家的兄弟們狂歡了一整個晚上。
不要小看這1%與5%,雖然比例小,但是呂家的總資產富可敵國,他們這些偏房只要分得那麼1%,也足夠他們下半輩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銀了!
所以說這次老爺子實在是太照顧他們!總算沒有把他們這些私生子撇出繼承範圍,讓他們沾了祖宗的福廕!
“怎麼沒有見到二嫂?”幾個女人在這裡喝酒狂歡,一個個醉態百出,似橫行的大螃蟹,在聚會廳裡搖擺,“她不高興嗎?一下子分了那麼多錢,嗝~”
“那大嫂分了多少?她下面還有翀翀,呂家的重孫。”
“那我們下面還有滔滔和聰聰呢,也是老爺子的重孫。”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那呂伯毅也是私生子,他那賴皮母親蔡雅晴現在還賴在呂家不肯走,沒人願意理她。那人品可比不上我們那些婆婆,當年聽說公公呂宗勝不願意娶她們,一個個都自動放棄了,嫁人的嫁人,出國的出國,沒人像蔡雅晴那樣死纏爛打~”
“這麼說也有道理!那蔡雅晴母子算什麼,還不是見不得人的小老婆一個!現在公公一腳將她踢開,她連小老婆都算不上了!”
“就是!”
這邊聊得熱火朝天,那邊的慕清韻與亦雪婭則站在陽臺安靜望月,享受外面的涼風。
慕清韻不知道在想什麼,喝了一口酒,然後將身子靠在欄杆上,看著燈火輝煌的大廳。
“你會不會怪老爺子沒有給翀翀留下一筆錢?”
“不會。”亦雪婭搖搖頭,“只怪翀翀的奶奶與爸爸不爭氣,每次在關鍵時刻,從未想過為孩子留下點什麼。這次呂伯毅輕易放棄比賽,也就相當於讓翀翀放棄了這份財產,沒有人會怪爺爺狠心,他老人家只是一碗水端平,誰也不偏袒。”
慕清韻拍拍她的肩,直起身走進了宴會大廳,來到那群嫂子們中間,笑道:“聽說今天下午,妳們將一位夏小姐扔進了水池?這樣對人家,可不禮貌。”
“正好讓她遊一圈。”幾個人笑起來,很是有成就感,“我們呂家這裡可不缺狐狸精,尤其是這種還未成形的騷狐狸。以前那個艾凌薇,那小臉長得多水靈,多清純,與狐狸精八竿子打不著,但誰知這大小姐一腳踏兩船,明明嫁給了老九承毅,卻每天往沉毅的辦公室跑,比她姐姐艾香荻還要不知廉恥……”
“咳,咳。”有人在一旁提醒老八不要再噼裡啪啦,然後轉身對那邊的兩位男士打招呼,“艾先生,承毅!”
艾景利與呂承毅正從這裡經過,正巧聽到有人在這裡講他女兒的是非,所以他皺了皺眉,顯得有些尷尬,點了點頭,從她們面前走過去了。
呂承毅則走到她們中間,俊朗笑道:“各位嫂嫂好興致啊,在這裡大聲闊談我們呂家的家醜,今天下午那夏小姐又沒做什麼實質性的動作,嫂嫂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人家?”
女人們懶得理他,拍拍他的肩,讓他快點長大,然後一鬨而散,各自找樂子去了。
於是留下呂承毅與大嫂二嫂邊走邊聊,“哦,對了!剛才我遇到展少爺,他託我把這兩封信交給你們。”
清韻與雪婭各自接過這張薄薄的信封,拆開看了看,然後對望一眼,“他邀請我上游艇。”
“他邀請我上游艇。”
同時邀請她們倆過去,這姓展的是想玩三人行嗎?!
——
展少揚早已在私人遊艇上等著她們,並備好了酒,邀請她們共度晚餐。
“不要誤會,今天只是邀請兩位美女過來看看海。”展少揚邀請她們坐下,並親自為她們倒紅酒,“雖然不明白上次老太爺為什麼突然又取消掉我與亦小姐的訂婚禮,但我很慶幸,亦小姐的生活沒有因為我的唐突而受到影響。”
亦雪婭與他碰了碰杯,沒說什麼。如果展少揚上次真答應與她訂婚,那才讓人感到他是多麼的輕佻隨便!幸虧當時取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