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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出去找白潔做什麼呢?無非就是破壞白潔與肖峰的獨處時間罷了!
果然,修長儒雅的韓昕南慢條斯理的走出了別墅,來到了院子中的花園裡。
今晚月色極好,月圓花好,玫瑰芬芳,正是約會的好時節。不知道白潔是不是與那肖峰在這裡約會呢?
他舉目望去,果然見花圃裡坐了兩個人。兩人的動作曖昧,似乎在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嘖嘖,果然是被憋得久了,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能做出這種事,呵呵,他韓昕南果然是不招人喜歡的!
他故意咳嗽了一兩聲,提醒輕紗後面的兩個人,有人從這裡經過。收斂一些吧,都讓人看到了!
然而當他走近那裡,卻見白潔一個人坐在那裡,正仰頭賞月,旁邊還放著一些蜜餞之類的零食,邊吃邊賞月。肖峰則不見蹤影,但可看到他的西裝外套放在這裡,表示他並沒有走遠。
於是那韓昕南在白潔身旁坐下,與她一起望著那輪月亮,笑著,“不好意思啊,讓你與肖少爺無法在別墅裡過二人世界。”
白潔扭頭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怎麼會?韓少爺是客人,我們理當為韓少爺讓出空間,韓少爺要來一顆酸話梅嗎?最近一直想吃酸的,壓抑住心中的煩悶。”
韓昕南那雙狹長星亮的眸子瞥了一眼蜜餞盒,繼續儒雅的笑著,“其實白小姐不必這樣防備著我。我確實想與白小姐一起共事,做一家人。”
“韓少爺的家,在馬來西亞。”此時說話的人是去而復返的肖峰,剛才他給白潔摘玫瑰花去了,摘了幾株鮮豔欲滴的白玫瑰,返回了長椅旁,“其實以韓少爺的條件,可以找到更優秀的女人,也可以進入某家更有前途的公司。”
事實上剛才慕清韻從這裡經過,他察覺到了,所以在短暫的恩愛過後,他快速抽身,給白潔穿好了衣物,吻了吻她,儘量讓她感到舒服而滿足,然後去給她摘了幾株玫瑰花。
而對於這突然出現的韓昕南,他既不感到詫異,也不感到不悅,而是將這束白色玫瑰花送到了白潔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她身邊坐下,睿眸望著圓月笑道:“有些人明知他的所作所為會讓人感到反感,卻一定要去做,為什麼?因為他是故意而為之,用這種邪惡的方式去彌補他之前的失敗。反正,公司不可能再回到他的手中。”
韓昕南則勾唇一笑,望著前方沒出聲,然後站起身,知趣的離開這裡,“不管怎麼說,我與慕夜澈有血緣上的那層關係,所以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會有很多。”
他離去之後,白潔將嬌柔的身子躺在了肖峰的懷裡,用粉拳輕輕捶了捶他結實的胸膛,小聲嗔道:“剛才嚇死我了,我早說過,這裡會一直有人經過,會讓人看到的,可你偏偏要……”所以說,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其實這個貪心勇猛溫柔健碩的男人早把她幾次吃幹抹淨,讓她在火熱的激情中提心吊膽,達到**的身子被各種強烈的情緒衝擊,快感沸騰、身心愉悅、擔驚受怕等等……
肖峰則靜靜摟著她,再吻了吻她,繼續與她在這裡浪漫約會。目前他處處忍讓,只是為了不讓慕家因此而硝煙滾滾,一切息事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並不是理虧於這韓昕南。
在他的眼中,韓昕南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他與白潔在這裡約會,只因今晚月色浪漫,他情隨意動,忍不住在這裡與她度過了這浪漫溫馨的洞房花燭夜,這韓昕南未免太自視甚高,把自己的位置看得太過重要!
只是女人面皮薄,極易嬌羞,所以他提前抽身,快速結束這場激情,與她坐在這裡賞月。賞月又有什麼不好?吃完了女人繼續賞月,讓她坐在自己懷裡,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
慕夜澈生病了,在海島上度過了一天一夜之後,他確實生病感冒了。
正如古妤所說,儘管他平日裡有鍛鍊的習慣,結實的身軀精壯而不過分的強壯,擁有很好的生活習慣,修長挺拔,結實儒雅。可他畢竟不是鐵打的身子,幾個小時在冰涼的海水裡衝浪,再加上與她在海灘上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恩愛了幾個小時,最後他還是感冒了。
她發現他終於撐不住了,是發現他迷人的聲音出現異常的嘶啞,額頭滾燙。
那個時候他們還逗留在海島上,與其他遊客和新郎新娘在這座海島上旅遊,爬了幾座山。
最後他們準備返回陸地,在登上游輪的時候,她發現他的俊臉尤其的蒼白,身子幾乎是坐在座位上就不動彈了。
“麻煩你,準備一間房。”古妤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