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再也沒有那股身為女王的傲氣與不可一世,態度謙卑,嗓音嘶啞,“以前為了清萱,我執意追究古小姐的刑事責任,一口咬定是古小姐畏罪潛逃,卻不知道是林家母女聯手陷害了古小姐,導致古小姐遠走他鄉。現在,外界都在流傳我李美勝是靠作弊得來了女王的寶座,並且讓我的女兒退居幕後,故意找來林纖纖頂替,其實我的女兒很會彈鋼琴,也會拉大提琴,比林纖纖優秀數倍,但是數年前清萱自殺了,因為她身上的紫紅色紅斑正在快速擴散,不能見陽光,醫生說已經沒有救……”
“徐小姐得的是一種什麼病?”此刻,東旭高大健碩的偉岸身軀正走在機場,準備前往港口坐遊艇上島,接古妤回來。
但李美勝的這通電話讓他稍稍放慢了步伐,有些同情這早逝的徐清萱,冷道:“如果想要恢復名譽,前輩你可以去找林纖纖,她可以以養女的身份為您澄清一切,證明是她作弊;我和古妤則幫不上忙,抱歉。”
然後不等李美勝再說話,冷漠切斷了電話,坐車來到海邊。
幾個小時前他已以電話預定的方式,在古妤所在的旅社訂下了房間,並讓女店長代為通傳,讓古妤留步,所以他相信古妤接到電話之後一定會等他的,然後他們一起回來。
至於慕夜澈,追不追得回古妤,一切要看他的造化了。
坐上了遊艇,一路往那座美麗的小島嶼而去。東旭同樣看到了大片大片的候鳥在島上築巢,島上的風景明媚而清新,似從畫裡走出來。
但同時他也看到,大臺風把島上的一切弄得一片狼藉,訊號塔倒下了,難怪他打不通古妤的手機!
“是冷先生嗎?冷先生你終於來了!”島上唯一的港口處,一位五十幾歲的花襯衣大嬸忽然擠開人群大叫著朝他這邊跑來,一把抓了他的手,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古小姐被帶出去旅遊了,我帶你過去,咱們快一點,這樣可以趕上最近的一輛旅遊巴士,追上古小姐!”
幾個小時前,慕先生帶古小姐出去了,是她的兒子開巴士帶的團,所以她可以幫冷先生追上他們,完成她的任務!
而剛下游艇的冷東旭則也配合著她走了幾步,坐上她的三輪車,直追前面的旅遊小巴士!
這一路上,他一直在尋找古妤,所以希望這次能追得上她,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追趕遊戲!古妤本無心,夜澈這樣帶走她又有何意義!
而前面,古妤果真被帶上了旅遊巴士,準備在這小島上轉一圈。
慕夜澈則與某個女人形影不離,一路上都在敘舊,娓娓而談,朗聲而笑。
古妤忍不住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扭回頭,看了看四周秀美的風景,與旁邊的小夥子閒聊起來。
“阿磊,島上的候鳥為什麼在夏末秋初的季節就飛回來築巢?”她一直覺得這是一個很美好的故事,比人類社會要簡單得多,“島上的風景很美。”
“因為它們戀家啊。”女店長的兒子自豪的笑起來,將旅遊巴士緩緩開在這青山綠水之間,“其實現在飛回來築巢的都是雌鳥,它們築好巢穴,生下寶寶,等著雄鳥歸家。秋末的時候,雄鳥就飛回來了,雌鳥帶著寶寶與丈夫團聚。就像我們島上的很多男人,他們很多去了新加坡做生意,兩三年才回來一次,女人和孩子們則留在島上,等待年末與丈夫團聚。”
“所以說,這座島也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相離島。”後座的女子忽然接過了阿磊的話茬,輕輕笑著,“這座島上的每一個人都會經歷一次生離死別,有的人最終等到了戀人的歸來,有些人等不到,結局不一樣。原本我以為永遠不會見到韓澈,但沒想到,我今日竟然見到了他!”
言語之間,依然有些欣喜,扭頭去看身側的慕夜澈。
前座的古妤則有些疑惑,淡淡笑了笑,不懂她在說什麼。
自從昨晚冒雨前來,此女子便相伴左右,與慕夜澈形影不離。
而慕夜澈本人也不反對,與之秉燈敘舊,度過漫漫長夜,並在一大早上,與此女子一起去了海邊,許久才回來。
雖然她看得出他與此女子關係不一般,但二人又未做出擁抱的親密舉動,看起來更像朋友。
“古小姐,前面就是隧道了,我們島上最長的隧道,沒有燈,您抓好安全扶手。”一旁的阿磊忽然輕輕碰了碰她,提醒她閉上眼睛,或者抓牢安全扶手,“如果您怕黑,最好閉上眼睛,過隧道的時間會有一點長。”
“隧道里為什麼沒有燈?”古妤抓牢安全扶手,為四周的安全隱患感到憂心,整顆心都揪了起來。隧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