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裡不太平靜,讓人能清晰嗅到環縈在四周的危險氣息,不敢隨意出街。
前不久,這夥歹徒在美國明目張膽的展開了一場恐怖襲擊,其囂張兇狠的行徑可以稱為‘玩命敢死隊’,玩的就是命,兩三天前,又在錦城機場見人就殺,讓錦城市市民一個個提心吊膽。
現在,聽說這夥人在往城區逼近,搶了不少車,砸了不少店,就在警方的大力追捕下橫行霸道。對方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效仿恐怖分子毀掉整座城,讓所有人與他一樣不得安生,能殺多少是多少。
目前所有的公司、醫院、學校都停課停班放假了,沒有人敢隨意出街,不然好端端走在路上,會被無辜射殺,或者被割掉鼻子挖掉眼睛。
這天,陰沉沉的天空下,街上的路人很少,整幢滕氏大樓裡面的值班員工也很少,敞亮氣派的一樓大廳冷清清的,只有無數保安在巡邏,檢查大樓的每一個進出口。
因為滕韋馳最近的主要目標是滕氏大樓,想毀掉這間即將重回滕睿哲之手的大型上市公司,誰也別想得到滕氏的家族企業!所以滕二伯最近很頭疼,一直守在公司,等著這個喪心病狂的逆子前來!
同時他也電話通知了睿哲,先派人保護好中南海老爺子的安危,護好即將刑滿出獄的滕大伯的人身安全,再前來錦城市見他滕二伯。
滕二伯覺得兒子在逃多年,作孽無數,是應該結束他的惡行,下地獄去給滕家的列祖列宗賠罪磕頭,再世為人。現在他的妻子和滕母也在這裡,正與他一起看著電視新聞上的報導,眉頭越皺越緊。
原來新聞正在報導一副骨灰盒,提到這是蘇錦豐蘇市長情婦的骨灰,也就是慕書記大女兒的骨灰,滕韋馳要求,若想取回這位情婦的骨灰盒,必須滕睿哲和蘇黛藺一起單獨前來!如若不然,砸掉骨灰盒讓慕清如灰飛煙滅,屍骨不寒!
也就是說,慕書記家的這件醜事被曝光出來了,蘇市長當年養情婦的醜聞也被挖掘了出來,當年,堂堂慕家大小姐竟然奪人丈夫,心甘情願做了第三者,並與蘇市長育有一女,瞞天過海的交由正室撫養!
“五六年前的悲劇又重來一輪了,韋馳他瘋了!”液晶電視前,滕母的唇角在微微抖動,氣得不輕,“他這樣對付蘇家,弄垮慕家,他自己又能得到什麼?!五六年前黛藺出獄時的流言蜚語還少嗎?舌頭底下壓死人,他這樣做,並不能給自己免去死刑,讓自己重新做人,而是將慕書記也拉下了水,讓蘇家父女和睿哲為他陪葬!”
“大姐別說了。”滕二嬸慚愧的低下頭,捂著手帕不斷的咳,病態的臉龐越來越蒼白。
兒子是她養的,怎的就為一個無惡不作的林雅靜拋棄自己的雙親?是他們教兒無方,讓兒子害人又害己!
滕二伯則滿臉憂色,看著辦公室大門口。
原來這個時候,辦公室門口來了個人,深邃幽暗的冰眸,挺拔的身形,修長的雙腿,沉穩的腳步聲,以及一臉的陰沉冷漠,冷酷嚴峻,正是從北京飛回來的滕睿哲。
滕睿哲掃了總裁辦公室一眼,凜冽啟唇:“滕氏最大的股東似乎沒有來。”這兩天他停下追蹤的步伐,女人倒也過的逍遙自在,依然不與他聯絡,消失得無影無蹤!
“睿哲,韋馳他可能想同歸於盡,怎樣阻止他?”滕二伯近來也是一身的病,對管理公司、管教兒子早已力不從心,很是後悔當年與大哥爭搶滕氏,培育出了一個恩將仇報的兒子,“二伯知道,韋馳這次是被林雅靜徹底傷透了心,打算拿身邊的人來報復。所以,如果這次能一槍解決他,就讓他早點解脫吧,一槍過後,他也許會好受一些。”
滕睿哲聽著,揚眉一笑,是冷笑:“當年我被下放t市滄口,二伯你和韋馳可是絲毫不心軟,一口咬定是我傷害了韋馳,讓我與他一起坐牢,卻根本沒想過,韋馳是怎樣在傷害黛藺和謙謙,傷害一個孕婦!如果當年在海南,我能一槍斃了他,還會讓他有命回來起訴我,繼續興風作浪?!二伯,正因為他是我堂兄,所以我沒殺他,同樣今日,這個禍害應當由二伯您親手來解決!”
他倨傲踱步進來,看一眼窗外的高樓聳立,銳眸微眯帶笑,“我在這裡等的人是黛藺,並不是他,我相信黛藺就在這附近,調皮的與我捉迷藏,而滕韋馳要找的人,是二伯您。二伯何不親自下樓去迎接他,引您的親兒出來?相信韋馳見到您,一定會很意外。”
話畢目視前方,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的側臉,俊美而邪惡,薄唇邊噙著一抹冷笑,等著二伯回應。
“韋馳不一定肯出來見我,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