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幫忙照顧雙胞胎,現在帶我過去!”
“是!”
——
豪錦頂樓,八十八樓的高度足以將整個紐約,甚至是澤西市、布魯克林收入眼底,在雲霧繚繞中俯瞰天下。所以當黛藺到達這裡的豪華總統套房,她沒有立即推門進去,而是讓龍厲帶她去另一個地方,讓他給她準備一套保鏢的純黑西裝。
於是十幾分鍾後,龍厲帶著一個偏瘦的黑衣保鏢出來了,讓他守在總統套房門口位置,與門內的滕睿哲離得最近,也是最不容易被敵人槍殺的地方。而這個‘他’,便是改頭換面的黛藺,與門內的冷峻男子一門之隔,呼吸同一片空氣,卻讓男子擰緊劍眉,不知她已到來。
此時滕睿哲一襲黑色略緊襯衣,領口敞開,露出古銅色的性感鎖骨,健碩胸膛露出一角。結實修長的指上則端了一杯紅酒,另一手霸氣插在褲袋,站在窗邊俯瞰這八十八樓的壯闊河山、坐擁一切,銳眸微眯。
龍厲來稟,黛藺身子不適,不大願意過來陪他,希望他這次能處理好與這位假葉素素的事,不要再出現他與林雅靜滾床,或者擁抱的一幕,以至於,最後假戲真做,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而這句‘戲假真做’,讓滕睿哲的心湖掀起軒然大波,良久抿緊薄唇,劍眉緊擰,說不出一句話。原本他打算與她在這裡住上幾日,與他一起慢慢等待林雅靜的出現,一起在這裡甜蜜度假,不曾想,她依舊有心理陰影,不敢再信任他!
這幾年他最大的錯,就是在林雅靜的事件上重重傷了女人的心,讓她痛徹心扉,不敢再輕易敞開自己的心。他一直想彌補,想撫平她心頭的傷痕,但女人心中的這道坎,似乎根深蒂固,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她邁過去!她在嫌棄他髒!
而門外,黛藺穿著一襲筆挺的黑西裝,一雙纖美黛眉畫成了濃黑一字眉,俏臉冷漠,唇角一圈鬍鬚,粉唇邊卻隱隱噙著一抹笑,與另一保鏢守在門前‘站崗’。雖然,這件保鏢差事危險累人,不太光彩,但能讓她真正意義上接觸林雅靜,真真切切看到四年前這兩人的相處。
如果林雅靜這次能徹底把她噁心到,她又何必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不肯放過自己?到時候引鱉進甕,她與睿哲來個裡應外合,也算是與男人夫妻同心!
於是在龍厲開啟門的片刻,她向門內瞟了瞟,望著男人寬厚的背影,清泠眸色漸漸凝重。睿哲,現在的任何自責、愧疚、悔悟都是蒼白的,關鍵是讓我看到接下來你的表現,請不要讓我失望!——
長達六個小時的追捕,易容後的林雅靜逃去了郊荒的某一處廢棄修車廠,與幾個接應她的壯漢走進大倉庫檢查槍支彈藥,合格後,扔給了他們一大筆錢做獎賞。
此刻她在打越洋電話,直接打給滕韋馳,纖長單薄的身影在大倉庫裡來回走動,“韋馳,以後我們不要見面了,這次離開後我不會再回來!這一次如果你能逃出錦城市,就帶著你的舒敏敏遠走高飛,越遠越好!我留了一筆錢給你,作為這幾年你在獄外幫助我的報酬,足夠你過下半輩子!”
“那雅靜你是否去過我們昔日的校園看一看?”滕韋馳疲乏嘶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失望,冷冷的笑,“留學那幾年,你答應畢業後嫁給我,可第二天你便悄然失蹤,飛回國內做鄒宗生的小老婆!你給我的理由是,權勢比男人重要!獄中的這幾年,你同樣承諾嫁給我,告訴我,男人的愛情比權勢重要,出獄後你便嫁我,可你選擇在滕睿哲闖入你美國地盤的這個時候逃獄!難道你真的以為,你能在美國如魚得水,將這個虎翼正逐漸強大的男人帶走?!四年前,滕睿哲確實賣掉了公司,失去了權勢,被下放滄口鍛鍊,兩袖清風。但你不要忘了,這不是在折斷他的虎翼,而是讓他養精蓄銳,重新認識自己的方向,王者歸來!他在美國的勢力遠遠比你強大,不是他隻身闖進你的地盤,而是你在闖入他的地盤,讓他甕中捉鱉!”
“韋馳,我只知道,他剛被回撥錦城市,元氣還不曾完全恢復!如果我不選在這時與他交鋒帶走他,待到他拿下【環宇大廈】,勢力恢復,我便是以卵擊石!”林雅靜停止走動,一手拿著槍,眼眸危險半眯,白色牙齒泛出森冷的寒光,“我呆在獄中,同樣是死,已經不指望韋馳你能救我了!韋馳你現在自身難保,被困在錦城市走不出來,能力實在是太令人失望!我何不自己脫身,帶著這個高傲的男人遠走高飛?!韋馳,你祝福我吧,我會感激你的!”
“雅靜,我最後勸你一次,你這樣做只會讓你死的更快!”滕韋馳在電話裡大吼,嘶啞的聲音變成焦急的咆哮,“不要這樣做!馬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