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伸過來,嬌柔的身子重新進入電梯,不準電梯門關上,“我不信他真會按下引爆器,捨得放棄這個與林雅靜團聚的機會!”譏諷一笑,竟是借用摔在地上的優勢,一長腿勾過來,專攻滕韋馳的下盤,讓這人面獸心的滕家大少爺臉色大變的往後退,將他堵死在電梯裡,“既然他要與我們同生共死,那我們就奉陪他到底!現在電梯重新往上升,我們讓外面的保全人員來對付他!”
於是在她陡然回擊滕韋馳的這一瞬間,她與滕睿哲上下合作,一個專攻敵人的雙腿,一個對付滕韋馳的雙拳與手槍,讓滕韋馳既不敢引爆電梯裡的炸彈,又打不贏滕睿哲!
於是在幾秒鐘的時間裡,只聞滕韋馳的手骨‘喀嚓’一聲被滕睿哲扭斷,被他握在手裡的袖珍引爆器終於咚的摔下,摔到滕睿哲的皮鞋上,然後被睿哲抬腳一揚,及時的抓到手掌裡,避免了一場大爆炸的發生。
不過,滕韋馳借用這個時機撞開滕睿哲,手上拿著一支大針筒冷冷盯著黛藺,警告她別動,把每一個樓層的數字鍵都按了,然後開啟電梯門就往外面跑!
由於公司樓層太多,不可能每個樓層的電梯門口都守有保全人員,所以當滕韋馳從電梯裡跑出來,前方便是虛空的,沒有人攔住他,只有滕睿哲和黛藺在身後追趕,通知公司保安立即過來。
滕睿哲追了幾步,大手上突然多出了滕韋馳的那把槍,稍稍瞄準,扣動扳機,便是精準一槍,打中滕韋馳的左腿,阻止這個畜生逃出這裡!這個亡命之徒最拿手的運動就是逃跑,逃了這麼多年,誰都追不上他,唯有打斷他的雙腿,他才懂得去伏法!
見此,黛藺也停下了腳步,嬌喘咻咻的看著滕韋馳的身軀踉蹌了一下,似乎要跪下,但隨即,滕韋馳竟然拖著流血的左腿繼續跑,跳上旁邊吊運傢俱的升降車,繼續往下跑。
滕睿哲濃眉緊皺罵了句髒話,讓黛藺繼續待在這裡,自己則飛快返回電梯,去追受傷的滕韋馳。
黛藺捂住心臟狂跳的胸口,趴到欄杆上,看到滕韋馳已經坐升降車逃得不見蹤影了,只有保安們的皮鞋聲在嗒嗒的響,追捕那些散落在大樓裡的殺手。
她喘了喘,逐漸平息紊亂的心跳,坐上旁邊的長椅,把脫掉的白色高跟鞋重新穿回玉腳上。原來滕韋馳拿了肖總裁的身份認證,喬裝成肖總裁過來與她‘見面’了,如果剛才不是滕睿哲及時出現,恐怕,她會在電梯裡遭劫,糊里糊塗的就被這夥人給掠走了,或者直接被槍殺!
於是她將散落的秀髮勾到耳後,直起身,重重抒出一口氣,打量四周的動靜。
剛才她穿著裙子摔在地上對付滕韋馳的動作一定很不雅,不過她豁出去了,穿裙子反而更方便把滕韋馳絆倒,讓這壞事做絕的男人早日被抓,還給所有人一份安寧。
“蘇黛藺,你剛才的樣子真彪悍,光著腳追男人,像個母夜叉,真是糟蹋了這一身裙子。”藏在角落的鄒小涵實在藏不住了,推著清潔車冷嘲熱諷的朝這邊走過來,真是懊惱剛才滕睿哲怎就沒注意到蘇黛藺潑辣的模樣,光著雙腳就狂追滕韋馳,哪有一丁點的魅力可言,“呵呵,裙子裡穿安全褲了吧?裙子這麼短,屁股都遮不住,那大步跑起來,豈不是什麼都遮不住?”
黛藺見這女人不去掃廁所,跑這裡來取笑她,這才扭過頭,仔細看了鄒小涵一眼,正要啟唇說話,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鄒小涵當年與滕韋馳是一夥的,兩人是買賣合作的關係,現在滕韋馳被圍困在這裡,鄒小涵會不會去幫他?
於是,她美麗的雙眸裡閃過幾縷狐疑,用玉手拂了拂自己的秀髮,將裙子底下的兩條白嫩大腿交疊,若無其事笑道:“鄒小姐,公司不給你發工資麼?上班時間,你可以到處竄門話家常。”
“公司當然給我發工資!不過,你來我們公司做什麼?”鄒小涵把清潔車重重一放,挺起胸脯理直氣壯的反問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女清潔工身份,怎麼也比蘇黛藺這個應聘者要強,“我們公司好像不缺人,最近沒聽說招人呢!”
黛藺聽著,輕輕一笑,總算明白,原來鄒小涵這女人不關心時事,根本不知道她在滄口弄砸的這起工程案件,也不知道公司有她這麼一個不太出名的設計師,很明顯是與滕韋馳是沒有關係的,活在自己的烏龜殼裡。於是她不與鄒小涵抬槓,望了望她的清潔車,友好道:“可以讓我看看你這輛車?”
她站起身,撥了撥自己長度超過大腿的嫩綠色裙子,把裙子拂好,伸手把清潔車的車門給開啟了,瞟了一眼,然後放下。裡面沒藏人,看來滕韋馳根本不知道鄒小涵在這裡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