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沒有摔跟頭的時候,踩上家道中落的她,只能證明自己的醜陋與險惡用心,“高小姐,如果要打官司,那讓我們把六年前的酒水事件也一併算清楚。”她回以淡淡一笑,收起自己的手機,“偷聽我與肖總的談話,不知道算不算盜竊商業機密?到時候報紙頭條一定會寫上‘副市長太太’這個稱謂,讓市長太太您如願風光一把。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之間原本已沒有交集,蕭太太你卻非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對蕭梓的怨恨發洩在我身上。試問,我與蕭梓之間有什麼牽扯?”
高晚晴死死盯著她,忽然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過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張臉!蕭梓他鬼迷心竅,會看上你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我tm嫁錯了人!”
“不要再在我面前談你的男人!”黛藺一把捉住她的手,聲線拔高,水眸尖銳:“我再說一次,我與蕭梓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將你的大小姐脾氣發洩到我身上!”這女人是不是有神經病?
“你這種女人,生來就是讓人踐踏發洩的,賤骨頭!”高晚晴咬緊牙,執意要往黛藺臉上抽耳摑子!
這個時候,高晚晴身邊的秘書匆匆接了個電話,忽然臉色大變的拉住高晚晴,急道:“高總,趕緊回一趟公司,我們【高氏】的產業鏈斷了,所有的產品一夜之間全都被迫下了市,高老爺剛被氣得進了醫院。據說是有操手,之前警告過您不要囂張……”
“難道是滕睿哲?!”高晚晴臉色驀地浮白如紙,飛快的轉身,落荒而逃,“可他是一市之長,是從政的……不對,他以前擁有上市公司,是商界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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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高晚晴事業上的起步,就是靠父親收購【鴻宇】,經營妥善後再轉手還給她,也算是他們高氏將【鴻宇】重新扶了起來,讓高晚晴有了屬於自己的事業。
但最近高晚晴發癲,放著筆直寬敞的陽關大道不走,非要去與回國的黛藺針鋒相對,自以為是的認為黛藺還是以前任人欺凌打罵的黛藺,見著她就發大小姐脾氣,典型的迎高踩低!這一點,比她妹妹高晚玉還要讓人佩服,越活越回去了。
現在她快步走出創e,急匆匆趕往自己的公司,並不敢給蕭梓打電話!
而蕭梓,一直在市裡與滕睿哲一起開大會,並不知道自己老婆在創e做了什麼事,發了什麼飆,只知道散會後接到高家的電話,說岳父進醫院了!當即他嚇了一大跳,連忙趕往醫院。
到達醫院後,他這才得知高氏產業鏈在一夜之間被人掐斷了,所有的產品被迫下市,新品不得上市,高氏慘虧,一個讓人措手不及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你又做了什麼?”蕭梓怒不可遏看著臉色大變的高晚晴,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你是不是成天吃飽沒事做,一定要在外面招惹是非?!”
“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高晚晴心虛得結結巴巴,不斷抖抖索索的往後退,“誰……誰會與我們有深仇大恨,我們高氏一直以禮待人,沒有得罪過誰……”
蕭梓怒急攻心看著這個女人,眼眸里布滿深深的厭惡與失望:“事已至此,你還在這強詞奪理!你高氏毀在他手裡算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蕭梓!”高晚晴連忙朝他走過來,抓緊他的手,急了:“沒有補救的辦法了嗎?我也只是在口頭上與蘇黛藺爭執了幾句,並沒有把她怎麼樣,他不至於這樣毀掉我們高氏呀!我知道錯了,我這舌頭長,喜歡到處沒事找事,但蕭梓你救救我孃家,我高氏是無辜的,不關他們的事,而且我爸當年也救過你蕭家,現在就靠你起死回生了……”
蕭梓面色冰冷,用手把高晚晴的手撥開,冷漠看著她:“當年我娶你的時候,你溫柔嫻靜,端莊善良,我想著我應該好好愛我的妻子,與她攜手並肩,比翼齊飛。但是逐漸的,你高晚晴原形畢露,大小姐脾氣越來越多,以至於讓我們結婚便分居,無法長相廝守。難道,所有身嬌體貴的大小姐都應該恃寵而驕,以踩人為樂?很多次,滕睿哲便警告過你,不要死咬著蘇黛藺不放,她與你沒有絲毫恩怨!他整得死鄒小涵,鬥得垮鄒家,便捏得死你高家,你一身銅臭的高家在他眼裡根本什麼都不算!而且當年,你高氏姐妹威逼黛藺跪地擦鞋,這筆賬他還沒來得及跟妳算,你偏要不知死活,主動往他槍口上撞,遷怒於黛藺!這就是岳父大人培養出來的有教養的好女兒?”
“那蕭梓你就不救我們了嗎?”高大小姐一聲哀叫,重新撲過來,緊緊抓住這個分居丈夫的手,已經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了,“爸已經進醫院了,你身為高家女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