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的。”滕睿哲墨眸噙笑,心裡的暖流在一陣陣的淌過,真是愛死這兩個小寶貝,大手輕拂他們的白嫩小胖臉,“媽咪、寶寶、爸爸是完整的一家人,雖然寶寶們現在還沒有認叔叔為爸爸,但爸爸的每一樣東西都是屬於你們的。寶寶們要告訴媽咪,爸爸希望她是屬於我一人的,媽咪在散完心後,一定要與寶寶一起回到爸爸的懷抱。”
“嗯!”
黛藺正推門走進來,見滕睿哲在教壞她的兒子和女兒,兩個小東西也坐在他腿上興致高昂的叛變,於是第一次這樣激動了,走過來直接一手拎一個,讓他們雙雙站在地上,柳眉倒豎:“洗澡時間到了,寶寶們該做什麼?”
寶寶們可以與親生父親見面,偶爾交流感情,關注他們的成長,但不能被教壞,直接喊滕睿哲爸爸。
寶寶們仰仰小腦袋,看看旁邊優雅端坐,有著古銅膚色、深邃五官、修長有力大腿的爸爸,小臉粉嫩,異口同聲道:“與爸爸一起洗白白。”
“平時寶寶們都是自己洗香香。”黛藺蹲在寶寶們面前,看著他們可愛的小臉,雙目柔潤,忽然有些感慨時間的轉瞬即逝,雙胞胎的飛快成長。很早的時候,她把兩個軟軟的小寶寶一同抱在懷裡,前抱一個,後背一個,讓他們一起洗澡,一起吃奶,同睡一個搖籃,同坐一輛兒童推車,形影不離。
後來寶寶們長大了,依然吃住一起,玩在一起,媽咪卻無法同時抱起他們了。也許能同時抱起他們的人,只有夜澈和滕睿哲,一個養父,一個生父,用他們同樣粗壯有力的胳膊一手抱一個,不讓任一個寶寶受到冷落。
然而在這個問題上,她有些難做定奪,一方面孩子大了,有權利見他們的親生父親,與生父血脈相連,心意相通;另一方面,生兒不如養兒親,孩子在這邊丟久了,與生父建立了感情,與養父夜澈的感情就淡了,總是要偏向一邊。
所以,她還是讓寶寶們自己去洗白白,滕睿哲不要參與,她與他談些公事好了。
“等會將他們的小澡盆端過來,讓他們自己在水裡玩,我們則談談這幾天即將被重點調查的案子吧。”她與書桌後的俊美男子柔聲相商,已經在給小寶寶們脫小衣裳,讓他們穿著小褲褲在浴盆裡玩耍,不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片刻後自己則與男人坐在書桌邊,手上拿著一支筆,盯著他若有所思的冷峻側臉,忽然輕輕笑道:“其實有很多這樣的案子,由於怕影響太大,建築公司又撥了很大一筆錢,同意重新修建,甲方便將事情壓下去了,息事寧人。這一次如果不是葉素素告發,我們創e也許真的會撥出一大筆錢,先穩住這裡,給孩子們治病,然後抓回包工頭找出真兇,重新修建這裡。你覺得是否可取?”
滕睿哲側回俊臉,眉心輕鎖看著她:“黛藺,真兇應該是滕韋馳舒敏敏一流,葉素素也許正在參與其中,如你所說的,破罐子破摔的索性一直糾纏下去。而四年前林雅靜的勢力並沒有被完全剷除,殘黨餘孽分散之後又被滕韋馳號召起來了,正暗中伺機而動,按照獄中林雅靜的指示在辦事,但這次情況不一樣,我希望我們能先壓住這件事,安撫這裡人的情緒,讓大家知道創e是遭人陷害,同時我會請示市裡,先抓真兇再追究責任,把事情先壓著。”
“我也是這麼想。”黛藺靈巧的雙眸帶著笑,卻是站起身,緩緩走到窗邊,看了外面一眼,嬌聲笑道:“外面是誰?素色裙子好像露出來了呢。睿哲,原來你隔壁還住著人。”
——
只見燈光朦朧的窗外,一個素色身影一閃而過,在這邊院子散步,然後大大方方走進了隔壁的院落,若無其事走進自己房裡。在關上房門之前,她還回頭看了黛藺一眼,一雙清洌鳳眸裡充滿敵意與冷意,重重關上門!
黛藺聽著這道關門聲,翹唇微微一笑,覺得葉素素走火入魔了,在外偷聽還敢這麼囂張,真是把她以前的美好全部顛覆了,不知所謂!她抬手把玻璃窗重新推上,回首看著朝她走過來的男人,知道他也早已看到這個印在窗簾上的偷聽身影,素臉帶笑注視著他。
剛才他們倆交談,葉素素就一直站在外面,長裙飄飄的身影朝窗戶越貼越近,偷聽裡面的講話,卻不知道自己的影子早已印在窗簾上,讓她和滕睿哲一覽無遺。
此刻滕睿哲俊臉陰沉,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幽黑眼眸再次布上一層寒霜,眉心緊皺無法舒展,一張薄唇不悅的抿著。片刻目光落回黛藺臉上,眸色放柔,低首道:“這幾年,她其實還是以前的葉素素,溫柔大方,沒有害人之心,但孩子落水事件發生後,她在逐漸顯露她的怒火中燒,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