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付名啟能打動她,讓她心甘情願嫁給你,她便不會再想盡辦法待在滕氏,吞不下她心口的最後那口氣。”
“但是……”付名啟還想說話。
“開車!”滕睿哲已經升上車窗玻璃,躺靠座椅沙發閉目養神,從付少爺面前呼嘯而過。
一側,黛藺見付少爺又拿葉素素的事來煩擾大家,不免有些可氣又好笑。是否是每一次葉素素那裡有動作,付名啟都要來這裡講理?其實他們已經當葉素素不存在了,什麼都是過往煙雲,只要這個男人深愛葉素素,大可不必來這裡給她求情,而是心無旁騖的去追求她,與她一起進駐柬埔寨,或者勸解葉素素從滕氏辭職!
付名啟看不明白麼?葉素素在滕氏證明她的能力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睿哲不會去看她的能力或者業績,沒有人期待她的華麗蛻變,大家只是在彌補當年對她的愧疚,給她最後一次機會罷了!但偏偏這些走火入魔的女人就是這樣,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一定要讓公司找個理由將她開除!
“toto好像把銷燬掉的那些重要檔案在葉素素那裡做了備份,我們要不要見見葉小姐?”她仰頭輕輕一笑,也舒服躺靠在座椅上,閉目小憩,放任兩個小寶寶爬在她的腿上玩耍,“我們的市場部門已經沒有業務了,相當於零起步,老客戶都丟掉了。”
“不必見她。”男人淡淡回應。
“不過我們可以讓amy重新回來公司上班,她瞭解市場部門的運作,可以幫我們找回一些核心資料。”她又輕輕笑道,將腦袋靠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眼眸裡漾滿了亮晶晶的波光,“所以你能明白我為什麼將amy放在你那裡了?因為amy能輔助我重新發展市場部門,是一個能起到承上啟下作用的重要助理!”
滕睿哲見她拐彎抹角的提及amy,無非是還想插手amy的事,便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將她往懷裡帶,“有時候插手別人的事,容易引火上身;將一個心胸狹窄、對自己有偏見的助理留在身邊委以重任,視作心腹,也容易讓她成為心腹大患。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amy的事牽扯出赦家對我們的敵意,那你就是得不償失,讓我們又多了一個敵人;但若amy與赦逸的這件事能處理乾淨,與赦家沒有任何關係,她自己又能改過自新,你可以將amy重新帶回公司。其實少了一個amy,市場部門還是能正常運轉。”
“嗯,我也不是一定要帶amy回來,我只是給你提了個建議。”黛藺往他懷裡靠了靠,嗅著他身上好聞的陽剛氣息,“這一次,你利用amy將赦逸的醜事抖了出來,讓他們互相去惡鬥,徹底結束這段不正常的關係。而赦家,由於是家醜,是第三者與赦逸鬧翻,所以絕對不會與任何人結仇,而是私下去解決。”
“好了,我們去吃飯。”滕睿哲不想再談這件事,帶著她和一雙寶寶下車走進餐廳,來到早已訂好的餐桌前。
但他們剛走進去,醫院陡然又給黛藺打來了電話,這一次不再是給她報平安,而是晴天噩耗,中間只隔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蘇小姐,amy小姐自殺了,留下了幾排字型歪扭變形的遺書,其中提到了滕睿哲少爺的名字,需要您和滕少爺親自過來一趟。”醫生欲言又止,“一定要求滕少爺親自過來一趟。”
黛藺臉色大變,與蹙眉的滕睿哲對視一眼,冷道:“什麼意思?amy的治療情況很不錯,為什麼會自殺?而且這與睿哲又有什麼關係?!一個多小時前,醫生你非常肯定的告訴我,amy的身體很正常,完全可以康復!”
“對於這件事我們也感到很遺憾,我們院方完全可以保證讓amy小姐康復,不久後出院,但是剛才護士去給amy小姐巡房,發現amy小姐留下遺書躺在床上,吞藥自殺,警方鑑定是她的親筆遺書,遺書內容提及滕睿哲滕少爺是負心漢。amy小姐打算用自己的死,和血書向世人證明,滕少爺曾經包養她三個月有餘,導致她懷孕又小產,最後將她無情拋棄,所以她選擇自殺。現在遺書已經被警方帶走,需要滕少爺和蘇小姐親自過來一趟。”
“好,我們馬上過來!”負心漢明明是赦逸,怎麼會變成了滕睿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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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秘書將兩個孩子送回滕宅後,他們的車飛快行駛在去醫院的路上,兩人皆不出聲,司機也是安靜開車,所以車廂內的氛圍顯得異常凝重,闃無人聲,讓人窒息。但滕睿哲並不贊成立即去醫院,而是早已吩咐司機將小車沿著沿河大道開,派自己的男助理和律師先去處理這件事。
片刻,男助理打來電話給他稟報情況:“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