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無情都是他,喜怒無常!
於是她站在原地不肯過去,心裡有些恍惚,又有些複雜,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她既捨不得他,又很怕他,怕他又那樣對她,更覺得他有一點髒……所以她在最初的驚訝過後,用手背抹了抹淚,轉身往外走。
他竟然留下來了,好端端躺在那,但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狼狽,像馬戲團的小丑一樣!
“回來!”男人見她轉身往外走,濃眉一皺,掀開被子敏捷起身,幾大步就將她擋在了自己的臂彎圈子之下!
他穿了圓領衫,棉質的,短髮清爽,朗眉俊目,顯得很是玉樹臨風,“走去哪?!”
黛藺低著頭,身子凍得抖抖索索,貝齒打顫道:“去……去外面睡,床留給你。”話一說完,鼻子驟然發酸,淚水又漫出了眼眶。
你不是嫌我木訥麼?我感覺自己剛才的求歡把臉都丟盡了,以後不會再做這種被人羞辱的事。
“如果你以後乖一點,就不會再受到今天這樣的懲罰!”男人將她圈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冰冷的雙眸裡閃過一絲柔和與無奈,俯首盯著她低垂的小臉:“抬起頭來看著我!”
黛藺不肯抬頭,微微偏著頭。她害怕這個樣子的他,不想看那雙吃人的眼睛,讓自己自取其辱。
“黛藺。”男人的聲音微微放柔,用手拂了拂她那張蒼白的小臉,讓她抬頭,然後將她一把打橫抱起,轉身大步往房裡走!
黛藺在他抱她的那一刻,臉色就陡然變了,更加白慘了幾分,尖聲叫了出來,並且捶打他:“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她不邀請他了還不行嗎?她是死魚,並且撒謊騙他孩子是自己打掉的,她知道錯了。
男人則是紋絲不動的任她掙扎,任她捶打,將她放進暖烘烘的被窩裡,扯去她身上的溼衣服,自己躺在她後面。
“想要證明自己不是死魚,就讓我感受到你的愛!”他從後面緊緊摟住她,一隻臂膀就能讓她動彈不得,俊臉貼在她溼漉漉的髮絲上,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耳後,“以後若再這樣私自做決定,看我不打斷你的小白腿!”
他薄唇輕啟狂傲威脅,被子裡的鐵臂卻在把她摟緊,用自己健壯火燙的男性身軀貼緊她,將熱力源源不斷傳遞到她身上,讓她感到暖和,“想要嗎?我現在可以讓你在被子里舍不得喊停。”
黛藺聽著這聲‘想要嗎’,身子一縮,簡直是噩夢重現,翻身就要爬起。
她不想要,再也不想要了,放過她,不要再羞辱她!
她一雙漂亮的瞳仁在驚惶的收縮著,在他懷裡不斷掙扎,大力掰他的手,又捶又打,“我不想要!睿哲,如果你生氣,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的!你不要羞辱我,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別的女人……”
她嚇得哭喊了起來,嬌柔的喉音啞啞的,扭過頭看他的時候,腫成小核桃的美麗大眼睛佈滿驚恐與淚水,使勁要脫離他的懷抱。
男人摟著她的腰,猿臂一收,又將她往懷裡抱,不准她踢被子,抿唇厲聲道:“那你以後還敢不敢私自打胎,想著與我劃清關係?!嗯?”
“嗚,孩子不是我打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她一雙小白腿在被子裡使勁踢動,嬌柔的身子在他懷裡翻了翻,就是翻不開,又扭頭淚眼朦朧看他,雙手抓他,嚶嚶直哭,“誰讓你跟鄒小涵結婚的,你們早在北京就洞房了,一直帶她出席宴席,還抱她上醫院……”
“所以你就騙我說孩子是自己打掉的?”男人把她翻過來,幽邃的眸子裡有怒氣在繚繞,也帶著一絲暗笑,大手摸上她不肯安分的俏屁屁,“吃醋了就當著我的面吐出來,不準一走了之!也不準打掉孩子!”猛力一掐,對那結實彈性的少女粉臀真是愛不釋手,眸中閃爍起邪笑的光芒。
黛藺被他摸屁股,嗚啊一聲驚叫出來,被嚇得小臉慘青,一雙小手死死抓著他不肯放,晶瑩的淚珠洶湧而出,兩片粉唇都在不聽話的打架:“孩、孩子不是我打掉的,我剛才也沒有想要,睿哲,你也碰過其他女人,我、我們扯平了。”
其實也不算扯平,他剛才的那番話太羞辱她了!
“我是說下次不準私自打掉孩子!這次就饒過你!”男人坐直身子,俊臉神采飛揚提醒她警告她,眸中笑意漸濃,垂眸看她,一隻手還在她身上:“剛才扯平是什麼意思?哪裡平了?”
黛藺逃脫不得,又被他蹭得把整個身子蜷縮了起來,一雙手死死抓著他的手,眼淚漸收,“是沒有扯平,你該罵的都罵了,那你別再碰我。剛才的那番話,你嫌我木訥,我還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