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我的女人,不需要別的男人來‘安慰’和‘照顧’!torn,這裡好像沒有多餘的位子了,讓某些人坐另一桌!”
“哥。”古妤這個時候不需要老闆提醒,也已經在哀求自己的大哥了。大哥你在攪什麼啊,黛藺對你沒一點意思,一顆心完全放在滕總身上,你這個時候摻和進來有沒有覺得尷尬?
快撤吧,別打擾兩人新婚了,我們兄妹做自己的事!
“黛藺,昨晚我們說好一起吃早餐,扮恩愛,所以我特意等在這裡。”古敖不理她,喝一口咖啡,柔情蜜意望著對面的黛藺,“難道你忘了最近你是怎麼過來的?當你流產身子大虛的時候,某人在哪裡?好像抱著新歡四處炫耀恩愛,帶著新小秘去山頂看星星,平均每兩天換一個地方旅遊,床上床下揮汗如雨欲死欲仙,卻不管你死活,讓你自己去想辦法對付張春喜;你有沒有想過,張春喜可能會一急之下,用更惡毒的方法對付你?比如推你下樓梯?可惜,這些地方某人都沒有想過,只知道自己很生氣,把所有保護你的人都給撤了,連熬中藥的大嬸都給辭退了,難道這就是對你的愛嗎?呵呵。”
他冷冷一笑,語氣有些諷刺,“如果這就是愛,那古某還真是大開眼界了!將自己剛流產的女人丟在危險之地不管不問,與自己新歡大秀恩愛,絲毫不避嫌,竟還有資格質問我與黛藺是什麼關係!滕大少,我倒想問問你,你與黛藺又是什麼關係?她是你女朋友,還是你老婆?你給她光明正大的身份了?”
他笑著質問滕睿哲,一點不畏懼他的勢力與臉色,公私分明,“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告訴滕大少你——我與黛藺演戲、同處一室,並沒有礙著你滕睿哲,請不要用這種口吻質問和侮辱我與黛藺的關係。我並沒有像滕大少你這樣,一夜翻雲覆雨就可以當做什麼傷害都沒有發生,一如既往的來黛藺這裡;也沒有強迫黛藺做什麼事!我不大清楚你與黛藺發生過什麼恩怨,但至少我知道,女人是需要被尊重和疼愛的,一旦受傷,就會在心裡留下痕跡!而感情這種事,不是誰愛誰多一點,誰的身份高貴一點,就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男女雙方之間都需要被尊重,這樣才能給她安全感!滕少你覺得是嗎?”
黛藺見古敖這麼說,臉色一下子變了,扭頭悄悄注視滕睿哲的反應。
古敖說的這些她也生氣過,但事已至此,誰對誰錯都沒法追究了,大家都有錯,錯綜複雜,才有了今天事情的解決,互相的交流溝通,關鍵是要往前看,看以後的發展。
目前她不想計較以前發生的事,只想試著與滕睿哲走下去,珍惜現在的他。
於是她悄悄看一眼男人陰晴不定的側臉,雙手逐漸將男人的臂彎挽緊了,靠在他懷裡,柔順,卻不說任何話。
滕睿哲則是冷冷注視著古敖,銳眸輕微眯動了一下,明顯是古敖的這番話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讓他暗怒或者陰厲。
“話就說到這,不打擾你們了。”古敖見黛藺往滕睿哲懷裡靠,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失望,起身準備走,“黛藺,這個案子我會繼續跟下去,明天一起吃飯。”
他說完轉身往外走,卻聽得滕睿哲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傳來:“黛藺已經是我的妻子,記著這個身份!我與她不管是分還是合,都是我們自己的事,與其他人無關!古少若想插足進來,至少該等到黛藺變心投向你的懷抱,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她只當是你朋友!奉勸你一句,惹不起的你最好不要惹,那叫不自量力!”
古敖聞言搖首笑了笑,走出門外。自不量力麼?那我等著看黛藺能忍受你這種**獨裁的性格多久?
不要以為最近的事沒有對黛藺造成傷害,黛藺嘴巴上不說,但不代表她沒有被你傷到。
她愛的太卑微,而你愛的太霸道,你們對她的傷害早在酒宴上她跪地擦鞋的那一刻就造成了。而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這個年輕的女孩經歷了這麼多!
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要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你回頭?因為她覺得經歷的太多了,太累了,想遵循自己的心,跟著感覺走。
她需要平靜的生活,需要被保護,而你註定是給不了她的!因為你是錦城滕少,註定不會平凡!
——
黛藺手挽滕睿哲胳膊走在白黃相間的菊花田裡,深吸一口氣,幸福微笑,仰頭望著頭頂上的暖陽。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珍惜眼前的一切,適時回應他,讓他知道你還愛著他。不求能走多遠,而求你是愛我的。
也許這種遲來的愛很苦,很酸,但既然逃不開,那為什麼不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