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管你與蕭梓以前發生過什麼,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有了他的孩子,身和心都他的……”
黛藺眉頭一蹙,發出一聲冷笑:“沒有人說你不是他的。難不成你現在嫁了他,就不允許我們以前相遇過?高小姐,你追來這裡的用意,無非就是讓我不要再纏著他,不要再說那番‘永遠記得蕭梓’的話。可我的樣子,看起來是對他還有舊情嗎?”
高晚晴不出聲,柔靜的眼神立即轉為防備和敵意,目地昭然若揭。
黛藺心頭一冷,亦冷冷看著這個女人。拿這種眼神看她是什麼意思?她除了上次冒冒失失追去婚宴現場受辱,還做過什麼得罪她高家的事了?!
她蘇黛藺遇見蕭梓在高晚晴之前,難道你們結婚了,我就不能把話跟蕭梓說清楚?
“你知道我們新婚夜的時候,他說了句什麼話嗎?”高晚晴靜默了良久,突然出聲說道。輕柔的嗓音根本不是在問黛藺,而是在自問自答,緊緊盯著黛藺玉潔的臉:“他說我的身子真乾淨,像一塊純潔的美玉,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而曾經有個女人,在他焦頭爛額,一再給予信任的時候,還是與其他男人發生了關係。所以他在母親逝去的絕望那刻,選擇放棄了她!而我,是給他帶來全新希望的那個女人。”
黛藺聽著,把素手悄然輕握,心絃還是被撥動了一下,冷笑道:“既是如此,又為什麼來找我?!你高家帶給我的羞辱,早已蓋過了我與蕭梓曾經的那段情。我沒有對不起你們任何一個人,只有你們欠我的!”
“我這不叫找你,你現在的身份不配與我們平起平坐!”高晚晴冷聲譏諷道,眼睛裡蓄著對情敵的敵意,“我是來警告你,以後不要不知羞恥跟在我們的婚車後面跑,蕭梓是我的男人,無論你是下跪擦鞋裝可憐,他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他嫌你髒!公主與乞丐,本小姐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先掂量清楚了,再來追著跑!”
黛藺的小臉一下子變白了,目光驟冷,指著高晚晴走過來的那條路:“順著這條路,滾回你男人身邊去!你的男人我屑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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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小涵的食物中毒,把全家人都嚇壞了,滕睿哲抱她去醫院急救的那一天,鄒家的一大家子人全部過來了。
書記夫人趕過來的時候,擔憂歸擔憂,但非常欣喜。因為是睿哲抱小涵過來的,貌似兩人的關係因這病靠近了一些,讓他看到了小涵的虛弱與不堪一擊。
同時也讓這個男人知道,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經得起傷害的!也不是隻有蘇黛藺這樣一個女人值得心疼,誰家的女兒不是心肝寶貝,活該被你這樣傷害?
這天,書記夫人沒有守在床邊,出去做她自己的事去了。
鄒小涵穿著病號服,拿著錢包,直接穿梭在醫院走廊上,走出了醫院。她攔了計程車,直奔滕睿哲的單身公寓方向。
但到達後,她僅在周圍繞了一圈,確定他在家後,又坐上一輛計程車繼續往前走,沒有方向的前行,鬧失蹤。
幾個小時後,醫院就炸開了鍋,驚慌失措的找人,急得書記一家團團轉。
“這下怎麼辦?我好怕這孩子想不開。醫生不是說了是小病,還有待觀察嗎?”書記夫人躺在丈夫懷裡哭成了淚人兒,一邊抹眼淚,一邊著急,“我們家都沒有什麼大病,從小把她養的也好,怎麼可能得病。老鄒,我好怕她想不開!醫生根本沒有說什麼的,我也沒對她說什麼。”
鄒書記把老婆摟緊,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心緒不安,“沒事,會找到的。可能是這次三亞之行對她的打擊太大,她想出去走走。”
“那不管怎樣,也要先把她找到呀,她就穿著病號服出去了……老鄒,也給滕家打個電話吧,別說病的事,就說食物中毒和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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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鄒小涵去了哪裡呢?她就坐在路邊的一家臺灣小吃店吃酸辣粉,加了好多的辣醬和醋,把整瓶醋、整瓶辣醬都倒進面裡了。
而讓店家驚訝的是,這女子居然還夾著面吃,吃得眼淚汪汪的,不知是在哭,還是被酸辣成這樣的。
“小姐,你辣醬放多了。”店家怕出事,走過來提醒她。
誰知鄒小涵卻讓店家再來一瓶辣醬:“我喜歡吃這樣的,再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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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睿哲原本在自己公寓處理顧依依的事,現在,則在接聽鄒家打來的電話。
顧依依利用多年的手段,在官場上認識了一些人,被這些人罩著,蘭會所不敢貿然開除她,她在外面也買了高階別墅,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