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與兩個關係好的大嬸提前離開了,說是晚上兒子要過來她這邊,去菜市場買菜。
但是等走到菜市場,她就把那兩大嬸支開了,鬼鬼祟祟走到一僻靜處,等著那兩男人現身。
兩神秘男子很快就現身了,問她藥用完沒。
“剩下半包,我昨天就倒在她的中藥裡了,你們放心。”她點頭保證。
“好,這是另外一劑藥。”兩男人又拿出一包同樣的藥粉和一包藍紙藥粉,以及一牛皮紙袋現鈔,吩咐她:“前一劑藥是慢性藥,在懲罰她的子宮,毒性由淺入深,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你接著給她喂服。但現在這一包,藥性非常強,如果她還是有了妊娠反應,馬上放進她的食物裡,越快越好!”
“那我每隔三天來這裡取一次藥和錢嗎?”
“以後不必了!如果她能把這三包藥都吃完,差不多就不能生孩子了!你辦事的時候悠著點,不要讓人發現了!”兩男人低聲快速囑咐,左右看了看,不再贅言,幾步就消失不見。
張春喜樂死了,高高興興把牛皮紙袋裡的錢點了點,拎著她的菜簍返回去買菜。
——
黛藺在店子裡忙碌了大半天,忙到那幾個古樸古香、雕工精美的大瓦罐裡的雞湯、筒子骨湯全部免費售完,才累得直接躺沙發上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她捂住了腹部,總覺得那裡在若有似無的刺痛,分不清是子宮疼還是腸胃疼,疼得她睡不安穩,在沙發上不斷翻身。
但是當她醒來的時候,腹部又是不疼的,全身上下除了疲累,沒有其他異樣。她用手撫撫額,扭頭呆呆望著窗戶外面,一時還沒從睡夢裡轉醒過來。
剛才她做了夢,夢見監獄的獄友在踹她的肚子,踹到她蜷縮在地上,不停的叫爸爸,叫睿哲哥哥,肚子越來越疼,卻沒有人來救她。
她用手背拭了拭額頭上的冷汗,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不明白獄中的事都過去好久了,為什麼還在夢中出現?
難道是因為肚子痛?
“黛藺,晚上酒店的班幫我請假,我好睏,不想去了。”睡在旁邊的古妤發出一陣沙啞的咕噥,翻個身繼續睡,呼呼直響,看來是真的累到了極點。
黛藺回過頭,這才發現店子裡是黑的,沒有開燈,靜悄悄的。
她看看時間,發現晚上六點鐘了,連忙起身去洗手間洗臉,準備趕著去酒店上班。但是在洗手間穿褲子的時候,她發現她的內褲上又滲了少量的血,新滲的,像沒幹淨的經血。
一瞬間她有些驚慌,總覺得這出血有些不對勁,讓她忐忑不安。於是飛快的跑回住處換了衣服,先去酒店上班,再擇日去醫院做檢查。
而這一晚,滕睿哲沒有在酒店訂房間見她,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卻在前廳負責點菜的時候,遇到了前來吃飯的蕭梓夫婦和高晚玉。
蕭梓可能沒有想到她還會回來這裡上班,見到她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抹驚訝,頓時沒有了吃飯的輕快心情。
他複雜看著她,眼神裡不再是充滿柔情和寵溺,而是一種陌生與淡漠,像一個過客。
而這樣一個剛剛結婚的男子,身上儒雅的氣質改變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透著一股沉穩與冷靜。
他看黛藺一眼,既沒有問一句‘最近過的好嗎’,也沒有為當日擦鞋的事道歉,而是看過一眼後,將注意力放在他老婆和小姨子身上,問她們點好菜沒有?
高晚晴姐妹早在黛藺進來的時候,就認出她來了,但姐妹倆都沒有出聲,若無其事點菜,說說笑笑的,笑聲清脆悅耳。
黛藺則一邊為她們點單,一邊公事公辦的為她們介紹酒店新推出的菜色,推薦試吃。
“我姐懷孕了,不能吃腥味重的菜。”高晚玉突然嬌聲打斷她,抬起下巴,嬌脆的聲音裡揚著一絲驕傲,“最近她妊娠反應特別強烈,稍微聞一點魚腥味,就吐個不停,估計是我那小侄兒在調皮。所以你推薦一些可口、味道又不太重的新菜色。你要知道,不是用多種調料調製出來、又保持原汁原味的菜色,才是你們酒店貨真價實的廚藝。”
黛藺聽著,瞧一眼高晚晴嬌羞的臉,擺出職業的微笑:“原來蕭少夫人懷孕了,先在這裡說聲恭喜。不知道少夫人想吃什麼菜?”
“謝謝,就我們剛才點的那些,麻煩你了。”高晚晴優雅微笑著,將選單冊子推還過來,絲毫不為難黛藺,果真是富貴人家的大家閨秀:“上次的事,是晚玉有錯在先,還請蘇小姐不要記在心上。這是家父讓晚晴帶過來的慈善基金,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