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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她撥開那些植物,趴在欄杆上,望著江邊的建築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這是在逃嗎?即便揮手喊叫,誰能救她?把她看做一種什麼身份來救?

滕睿哲的情人麼?

若是這樣,看起來未免可笑。誰會相信他是在擄人,而不是他們在吵架?

——

滕睿哲洗完澡,換了一件v領毛衣,長褲,體型勻稱,身上散發一股獨屬於男人的清新和成熟氣質。

他朝甲板走過來,仰頭望著天台上的她。

只見頭頂上,閃爍著訊號燈和夜燈的大橋,在緩緩而過,投射下一大片陰影,罩住了弱柳扶風的她;她則站在黑暗裡,長髮被風吹了起來,側臉姣美,似一個清麗豔絕的仙子;此刻,船,越行越遠;夜,越來越濃。

“黛藺。”他朝她走過來,伸手扶上她的小肩,與她一起遙望江的東邊。

遊艇正在經過蘭會所,依稀可見到會所裡燈火輝煌,顧紅帶著女孩們樓上樓下的跑,正在伺候那些貴客和紅顏們。

黛藺望了一眼,將目光投射到江邊蕭梓曾經等她下班的位子,雙眉微微動了一下。

怎麼又回到這個地方了?這裡一點都沒變。

滕睿哲則打量她的表情,見她又想起蕭梓,扶住她小肩的大手不爽的攫緊,暗暗使力。

但他沒有發怒,只是攫著她的香肩,將嬌柔的她摟進懷裡,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旋即,粗臂摟著她坐到椅上,觀賞夜景。

黛藺坐他腿上,就像一個孩子被他摟在寬闊的胸膛裡,小頭顱被他扶在懷裡,光潔的額頭與他相抵。

她其實早已被風吹得涼了,此刻被他這麼一摟,身子霎時被一股暖氣包圍,暖烘烘的。她沒有動,額頭輕輕抵著他,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忽然覺得好安靜。

眼前是一排排江東區的建築物,建築物後面的後面,則是她的家,他的家則隔了兩排公寓和一條馬路,與她家遙遙相望。但是現在,她家的房子空著,他的家,則讓鄒小涵住了進去。

所以她不知道,她與他現在是一種什麼關係?

“冷不冷?”他自己喝一口酒,再喂她一口酒,大手扶了扶她的小腰,在那柔軟小蠻上緩緩的移動,薄唇吐著熱氣,靠近她飽滿的白嫩耳垂。

她喝掉他餵過來的液體,在唇齒間打了轉,吞下,便被他弄得小肩一縮,敏感起來。

他果然把她耳珠子含住了,舌尖逗了逗,一手襲到了她高聳的胸前,吐著灼熱氣息,嗓音磁性說了句‘我們進去’。下一刻,她就被他打橫抱起了,穩穩走下天台,進到船艙裡。

這一次他不再是把她扔上大床,而是輕輕放上大床,雙臂撐著,俯在她上空,眸子幽暗盯著她:“黛藺,那個雨夜的你很真實,知道嗎?我很懷念。”

他伸手撫觸她柔潤的小臉,灼熱鼻息噴吐在她玉頰上,眸色越來越濃。

這雙眼睛,這張小嘴,在那個晚上是多麼熱情啊,差點要把他雨中融化、焚燒殆盡。若不是有那個夜晚,他根本不會有信心重獲她的心,會這麼強迫她。

這個小女人,值得他霸道和強迫。呵。

思緒迴轉,他唇邊勾出笑痕,俯身壓下。

嬌柔的黛藺一下子就被他魁偉的軀體壓實了,只覺身子上有千斤重,無法換氣。她將素手捏成粉拳,俏臉側開,不是去捶打他,而是咬牙忍住。

因為她知道,一旦掙扎起來,他只會越加興奮,勢要得到她。

而此刻,壓在身上的男人,柔軟的毛衣在刮滑著她,深幽的目光在打量她,從她脖頸間抬起頭顱,眸中飛上邪冷之笑,在打他自己的主意。

他那張嘴已經在她脖子上弄出了幾道吻痕,重重吮出來的,麻麻癢癢,青青紫紫,但在大力扯開她上衣的扣子後,他就起身了,利眸幽光閃爍盯著她,一隻大手按壓在她肩上。

他垂眸,盯了她粉色內衣和飽滿胸部曲線一眼,起身,似是對死魚般的她失了興趣,走至一邊倒酒喝。

濃郁芬芳的酒香很快在房間裡飄散開來,給這密閉的空間又增了一分緋色,輕快的鑽進她的鼻腔。她安靜從大床上爬起,望著他喝酒賞夜景的側影,抓緊的小拳悄然鬆開了,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虛弱起身,走了兩步,卻是口乾舌燥,望著酒櫃上的那些名酒瓶子,急切想喝水。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口渴了起來?

她雙頰彤豔,搖搖晃晃走過去,拿起杯子就倒水,咕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