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哲將她送至酒店門口,叫了一輛車,斜眸冷睨那些父親的保鏢一眼,若無其事跟著上車。他坐到後座上,放開了女人的腰,讓她自己坐著,吩咐司機靜靜往前開。
幾個黑衣保鏢見此,連忙開上自己的車,在酒店噴泉前繞了一圈,保持一定距離,這才跟上滕睿哲的車,漸漸消失在酒店門口。
而這個時候,黛藺的車正從岔路口開回來,去而復返,恰好看到滕睿哲與白面板女人從她面前一晃而過,車子緩緩消失在她眼前。她原本是有太多疑惑,不願意就這麼被司機帶回海邊農家小院,心裡纏上鬱結。所以在車開出很遠後,她好說歹說,硬是讓司機把她帶回來了一趟,想看個究竟。
沒想到在路上就看到滕睿哲了,看到他帶白面板女人換了地方,不知道準備去哪。
她讓司機停車,開窗望了一會滕睿哲離去的方向,對司機道:“現在送我去農家小院吧,然後幫我訂一張今晚回錦城市的車票,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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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酒店裡,鄒小涵母女是知道滕父的行蹤的,正與滕母坐在桑拿房裡,一邊吃水果,一邊聊天,等著蘇黛藺被抓個現形的好訊息!
滕母則對此事一無所知,當真以為老滕是去見老戰友了,正在研究南海觀音的地圖,決定明天去拜拜觀音。
鄒書記與幾個女人一起呆在桑拿房沒意思,留在酒店房間處理他的公事政務,不問外面的事,等著明天出去徒步旅行,爬山健身。
此刻,三個女人身上圍著浴巾,在桑拿房的幹蒸房講著女人之間的事,酒店的女服務生端了幾杯飲料過來,對書記夫人笑道:“夫人,您的衣服已經給您洗好熨燙好了,您檢查一下。”
“哦。”書記夫人連忙從椅上爬起來,對滕母笑盈盈說道:“這套運動裝放包裡揉皺了,於是讓她們去幹洗,準備明天去爬山,拜南海觀音,我現在出去看一下。”
示意女兒小涵陪滕母,臉蛋笑成一朵花,自己隨女服務員走出去了。
走出去後,女服務員望了望四周,貼著她的耳朵說道:“夫人,您讓我跟蹤滕老爺的事辦到了。他們去了xx大酒店,一直守在大酒店門口,但他們堵上的不是這張照片上的女人,而是一個卷頭髮的白面板女人,大約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她把蘇黛藺的照片還給書記夫人,繼續道:“當時那年輕男子是坐計程車回酒店的,一回酒店就打電話約白面板女人,根本沒有見到照片上的這個女孩。”
“你說他們坐計程車回來的?”書記夫人柳眉一挑,“但只看到男人從車上下來了?”
“是的!”拿錢辦事的女服務員點點頭。
“不可能啊,蘇黛藺與他去了椰林長廊,是一定會一起回來的!”書記夫人自言自語冷道,腦子在飛快的轉,“照片上沒有拍到臉,滕家親家公可能以為那是別的女人,但我絕對相信那是蘇黛藺!你有沒有把計程車的車牌號碼記下來?”
“有!xxxxx。”女服務生靈活著呢,早記下了,“我還讓我的好姐妹跟著那輛計程車,以防萬一。夫人,價格可是要翻五倍的哦,這次我幫你把所有人都監視著呢,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
“沒問題!只要你辦得好,十倍都沒問題!”書記夫人眉開眼笑拍拍她的肩,簡直柳暗花明又一村,“滕睿哲帶蘇黛藺去看椰林長廊,是一定不會撇下她一個人的,蘇黛藺要麼藏在計程車上,要麼留在海邊沒有回來,畢竟滕家老爺這次是突襲,他們根本不知道,不可能提前預防!你們對這一帶不是很熟嗎?馬上讓你的那幫人去椰林長廊附近找!找到就把人帶回來!”
這個服務員,是她在酒店買通的,讓她跟蹤滕父,將一切訊息向她彙報,酬勞數以萬計,遠遠超過做服務員的工資!
所以她就不信,這一次不能將蘇黛藺那小狐狸精直接正法!
“夫人,他們來訊息了。”女服務員在忙著看姐妹發來的手機簡訊,欣喜道:“她說車上真坐了人,一個女的,一直睡後座上,車子開出酒店後才爬起來。現在我姐妹正在找人攔截呢,因為那車開得太快了。”
“好,多找一些人,一定要攔到!”書記夫人冷冷笑起來,有絲得意:“攔截到蘇黛藺後,直接將她帶回那家酒店。越快越好,滕老爺的人一定還在那邊!然後你們馬上離去,如果被抓到,一毛錢都得不到!”
“您放心!我們對這裡的地形熟著呢,不會失手的!不過您記得把剩下的兩萬塊打我賬號上,我現在去上班,剛才翹班太久了!”女服務員聽到有開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