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說辭弄得俊臉陰霾,暗忖老頭子果然沒愧對於‘食古不化、胡攪蠻纏’這兩個詞,不僅無理,並且偏執,遂輕眯雙眸沒出聲,等待老頭子會不會做出更加得理不饒人的事!
不料滕韋馳在這時以一個兄長的口吻接著出聲道:“睿哲,堂哥這次也覺得你為了一個女人做得過了!你是已婚的身份,不說你考慮大伯的感受,也該注意一下你的公眾形象給滕氏帶來的負面影響!現在外界都在傳,滕氏二公子當著妻子的面,在公司以辦公室為愛巢,與秘書大秀姦情,導致弟妹動胎氣進醫院。你說這樣的形象,誰還敢與滕氏合作?”
滕睿哲劍眉一揚,側過俊臉看向滕韋馳,邪佞狂傲一笑:“韋馳你好像很急的樣子?我與那秘書做過什麼,你又知道了?”
“這是公司人盡皆知的事,我只是以一個兄長的身份提醒你,不要再一錯再錯,惹大伯生氣!”滕韋馳正色道,眼睛望著滕睿哲,說出口的話卻在給滕父火上澆油,“睿哲,你明知道大伯不喜歡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一而再的為你好,你卻拿那個女人來氣大伯!你這又是何必呢?這滕氏最終會歸於你掌管,你說你這心都往外拐了,我們這些下屬以後又有什麼希望可言呢?你在與大伯鬥氣的時候,也該考慮一下大家的感受,畢竟大家同舟共濟這麼多年,走過來也不容易。滕氏的名聲一下子被你給毀了,這誰心裡都不舒坦,睿哲你說是嗎?”
一番話,把董事們的心情也顧慮到了,而滕睿哲,成了一個為女人與父親鬥氣的紈絝子弟,讓董事們的心直接偏袒到一心為滕氏效忠的滕韋馳身上,更加看好二伯一家。
奇怪的是,滕二伯這次也不幫睿哲說話了,沉默著,也覺得睿哲這次給滕氏形象抹了黑,拖了後腿。
滕睿哲倒是早已預料,笑了笑,看向滕父道:“您應該看出來了,如果您繼續剝奪我的大權,滕氏將會繼續由二伯一家執掌。而您,無非就是為了那舒秘書的事,想在這裡壓壓我的氣焰!但您也說了,氣質可以模仿,容貌可以整形,一天之內認識的秘書,有一大半的可能是假冒的!所以我想再緩緩看,用更多的時間來探探她是不是那個八個月前失蹤的人,看她過的好不好,讓她找一個更好的男人嫁了,祝福她,而滕氏,既然我身為滕家子孫,就有責任和義務將它發展的更好,父親您說是嗎?”
滕父霸氣的灰眉在輕微抖動,嗅到了兒子被滕韋馳打壓的那絲火藥味,也在心裡把輕重利弊權衡了一番,想了想出聲道:“既然你知道自己已婚和滕氏少爺的身份,那以後就注意一些,不要讓秘書在你辦公室換衣服造成誤會!這次是我誤會你了,不知道你是心裡有愧,不想對昔日女友做得太絕!畢竟你們是八個月後的再次見面,做不成戀人,可以做朋友。這樣吧,你把這舒敏敏秘書調走,給她一個地區副總的職位補償她,然後等小涵生完孩子,你們夫妻倆再一起共事,如何?”
但此話一出,滕韋馳和滕睿哲兄弟倆都不滿意!
滕睿哲出聲冷笑道:“生了孩子就在家陪孩子吧,怎麼說也是書記千金,嬌貴命。如果坐完月子就來上班,外人還以為我們滕家待她不仁,不准她在家做少奶奶!”
“那這件事以後再說。”滕父抬抬手,暫且避開不談,提出另一個要求:“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闢謠,與舒敏敏一起面對媒體,解釋清楚你們只是朋友關係,並且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她逗留在你辦公室裡的訊息!其他人散會吧,中午一起吃個飯。”
他吩咐秘書收拾好開會資料,穩穩起身,準備離開會議室。
兒子畢竟是兒子,只要他稍微肯歸順,滕氏企業就不會留給二伯一家!此刻他不想與兒子多做交談,因為他知道,馴服這逆子需要時間,逆子要臥薪嚐膽,他這個父親就給他機會,讓他有機會報仇,發洩出八個月前槍斃他女人的那口惡氣!同時在這條報仇的道路上,一步步走上他為他鋪好的路!
到時候逆子會發現,其實女人並沒有權勢重要!男人只要有了權勢,就可呼風喚雨,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俯首稱臣。
而娶妻娶賢,更是娶岳父家的家勢!一旦兩家鼎力,以後的家門才不會衰敗,長期鼎盛!
這個道理,只要等到睿哲中年的時候,就會明白。
“大伯留步,韋馳有件事想找您。”見滕父起身要走,滕韋馳連忙起身攔到他面前,眼角瞟了一旁的滕睿哲一眼,又對大伯道:“很重要的事,我們去外面談。”
親自為大伯開啟會議室大門,與大伯一起走出去。
走到外面後,滕父把閒雜人等支開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