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就不要再耗費心思弄什麼棒打鴛鴦了!過時了咧~”
她咯咯笑著,月牙彎彎的大眼睛裡卻分明盪漾著濃濃的諷刺與譏笑,俏生生注視著滕母,讓滕母飛快移開目光,再也說不出什麼理直氣壯的話!
這是什麼世道啊,面前這位滕母當初做出了那種天理不容的醜事,今天居然還敢在這裡教訓她這個‘黛藺’!她這個‘黛藺’就要在這裡做小三怎麼樣了,誰讓你們當初欺人太甚!
這邊,滕爺爺與滕睿哲則同時注視著她倆,一個皺眉,一個揚眉,各有所思。
因為在滕爺爺看來,黛藺這孩子還是沒什麼變化,與當初在袁奶奶電話裡囔囔‘爺爺你要幫我看住睿哲哥哥,等我長大嫁給他’一樣,小孩子心性,心智不夠成熟。
如果讓她去與睿哲的父親抗衡,只怕會拖睿哲後腿,永遠無法讓睿哲他爸接納承認。
滕睿哲則與老爺子不同,他是默許敏敏這麼做的,此刻看著面前的敏敏,就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黛藺,冷硬的心房悄悄柔軟了一角,非常愉悅。
只見眼前,淡雅素潔的黛藺就坐在敏敏旁邊,敏敏的活潑襯托著她的靜雅,就猶如一個清純的少女在向韻致的少婦過渡,嬌俏靈動、高雅純情都是黛藺。
白皙姣好的臉蛋,流露出淡淡而高雅的氣質,一雙分外清澈寧靜的雙眸,顯出微微的憂悒。這就是年輕的黛藺,兼有女學生的純情和富人家少婦的嫵媚,迷亂了他的眼。
他悄然瞥了一眼,身體裡感覺異常熾烈,有一股激流衝撞心頭,目光卻落回母親尷尬的臉蛋上,冷冷笑道:“今天我只是奉你們的命回家了,不好麼?麻煩您把黛藺以前住過的房間空出來,這幾天她應該會在這裡住下。”
“睿哲,還是……讓她住外面吧。”滕母不敢直視兒子犀利的目光,甚至不敢再看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心裡總是纏著一個結。這會在這裡坐久了,被書記夫人挑起的脾氣也下去了,面對眾多雙眼睛,她感覺無地自容,不得不推卻道,“你岳母也帶人住過來了,家裡好像沒了房間。我讓管家在外面訂兩間房,讓客人住。”
“客人?”滕睿哲為這句話挑了下眉,頎長身軀後躺在椅背上,勾唇玩味一笑:“這是我自己的家,什麼時候成客人了,呵?既然家裡沒房間了,那我帶黛藺出去住,或者,我與她睡同一間房!我以前的那間房應該還保留著的吧。”
“睿哲,讓黛藺睡客房吧!家裡還有客房的!”見兒子明目張膽要與黛藺一起睡,無奈之下滕母不得不飛快改口,招手讓傭嫂過來,快聲吩咐道:“幫蘇小姐和她的朋友準備客房,少爺今晚去新房與少奶奶一起住!”
“好的,夫人。”
滕睿哲在一旁聽著,也不阻止,健碩完美的身軀慵懶閒適躺在椅背上,看著滕家的老爺子,啟唇輕笑:“您覺得媽的這個安排怎麼樣?小涵那肚子至少七八個月了吧,竟然還讓她服侍我,真是為難她了。想當初新婚夜,也沒有這麼讓她折騰,讓她一個人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唔,所以我覺得應該讓她把新房讓出來給我和黛藺住,那張床夠大。”
滕老爺子正為滕家目前這一團糟的關係擔憂,見孫子還在冷言調侃,與父母親的關係越鬧越僵,不得不出聲勸阻道:“不管怎麼說,睿哲你已經娶了妻,走上了一條雙人道,無法回頭了,給鄒書記一點面子,也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現在吃飯,咱們什麼話都不要再說,一會去書房,爺爺關起門來與你好好談一談。”
睿哲聞言勾起薄如刀刃的唇瓣,眸光噙笑,輕哼了一聲,“老爺子吃完飯去房間找我,我現在帶黛藺回房。”冷笑著,直接起身,邁開長腿往樓上走。
敏敏見此,連忙放下筷子對老爺子奉送一個大大的歡笑,摻著好友穎兒跟到他身邊,與他一起上樓。
原來這滕家,從老爺子到管家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啊,都覺得——既然結了婚就要唯命是從,給書記面子,給觀眾面子。什麼狗屁理論!如今壞人當道,到底是名聲重要,還是兒子重要?
她朝穎兒瞅瞅,讓她不要傷心洩氣,要為寶寶和寶寶他爸的未來著想,為以後想想;要看在今天鄒家母女的那副囂張嘴臉上,爭回一個名分來!
黛藺的手被她緊緊捏著,感受到了她的一腔關懷,扭頭對她莞爾一笑,真心謝謝她。
這個敏敏,到底站在哪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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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們甜蜜
滕家是豪門大宅,客房、下人房很多的,不存在什麼沒有房間給客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