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單獨找他是為了什麼事,但我希望你明白,你和他已經解除婚約了,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若是要找他,請順便叫上我,不要以任何事由單獨見別人的男人。我與你也是朋友,是不是?”
她是看著旁邊的男人說出這番話的,言語裡帶著諷刺,俏臉冰冷,對鄒小涵擺不出笑臉,但眸子裡卻帶著對男人的欣慰,覺得他終於肯站到她這邊了,主動劃清與鄒小涵的關係,與她同心。
這樣的男人,是在試著改變,試著退讓的。瞧鄒小涵剛才說的那番話,分明是苦肉計,在試圖引起男人的同情心和憐惜之情,繼而讓他過去幫助她,然後一步步陷進去。
好在,男人不太親近這個女人。
滕睿哲則靠在座椅上,聽著她們對話,一手勾過來,讓她靠在他懷裡。
只聽得鄒小涵在電話裡回道:“黛藺,你不要這麼說,我和睿哲現在只是朋友。而且除去以前的事不提,他原本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在你和蕭梓結婚的時候,差一點就結婚了,他是願意娶我的,兩家人都可以作證。後來你與蕭梓勞燕分飛,他便解除婚約,而且是當著全市的人宣佈解除,我難道連難過的權利都沒有嗎?我並沒有說你任何壞話,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結婚與解除婚約,都是你們說了算,我都依了,還想怎樣?”
黛藺一頓,看一眼男人皺起的眉頭,不明白他是愧疚還是咋的,對鄒小涵冷笑道:“既然剛剛解除婚約,就更應該懂得避嫌。你也是書記千金,一言一行都倍受媒體關注,更是深知睿哲現在的選擇,心明如鏡,那就請把眼光放高遠一點,好男人還有很多,能陪你說話的朋友也有很多,並不是只有睿哲一人!”
“黛藺,你怎麼能這麼說?”鄒小涵委屈起來,嬌柔的娃娃音壓低,帶著輕微的哭腔,“我只是感覺身體不舒服,找一個靠得住的人說了兩句話,怎的就引起了你這麼大的反應?現在我與睿哲,牽扯的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家人的事,我把心思相托,也是想與睿哲一起考慮後路如何走……”
滕睿哲聽到這裡,伸手過來,對鄒小涵道:“你生病的事,不需大張旗鼓的對我傳達。後路如何走,也是我與黛藺的事,你只需養好自己的病,其他事不用管。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與你越是走得近,你父母越是想撮合我們,恩怨也就越深。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我希望你沒有參與其中,不然我沒法原諒你的用心良苦!”
他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看著黛藺:“她的病我沒放心上,我擔心的是你冒冒失失爬上滕韋馳的車。現在你知道我與她之間沒有什麼了,以後別再大哭著往外面跑,別遇見哪個男人就跟著哪個男人跑!”
黛藺心裡一暖,靠在他懷裡,笑了:“原來是滕韋馳刺激你追來北京。那以後我也用這種態度對待新滕總,你是怎樣對鄒小涵,我就怎樣對新滕總,咱們扯平。”
“扔掉他送給你的花!”他抱她入懷,薄唇狠狠吻下來,銳眸中蓄滿濃濃的醋意,深沉火熱,吻得她牙齒疼,“新房子周圍到處都是花,你可以待在裡面養花,養魚,什麼都可以做!不必把他那花籃當寶貝!酒店的工作我會給你重新安排,我們現在回去!”
“先去買燈飾和窗簾,我要我喜歡的那種!”真是受不了這悶騷男,捶他一下,卻幸福的笑了,雙手改為將他寬厚的背部圈緊,抱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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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合居生活
買完燈飾與窗簾回來,黛藺才發現新房子這裡是塊風水寶地,到處是千日蓮(又名瓜葉菊),白色、紫紅色、群青色、粉色、淡紫色、鑲色、紅白相間的複色,花色豐富鮮豔,花朵大,花簇緊密。
而且它們的佈局很有意思,就那麼被園藝工放養在肥沃的土壤上,一片白、一片藍、一片紅,在這繁華的城區形成一片獨有的花田。
當他們的車開進這裡,他們首先看到的是一條幹淨整潔的大馬路,馬路左邊是獨幢別墅區,右邊是花海,一大片寶藍色、一大片紫紅色,花團錦族,洋溢著一片喜氣洋洋,代表喜悅、快樂、閤家歡喜。
車逐漸往裡面開,就看到紅白相間色、淡紫色、粉色了,顏色逐漸遞減,一片片、一朵朵在風中搖曳,與那薰衣草花田不相上下。
駛到最後,就是白色了,白白的一片,像一朵朵小白傘,都竭力伸展自己的身軀,在瑟瑟寒風裡搖曳。
黛藺連忙下車站在馬路上,看到好大好大的一片白色花海,純淨,芳香,清新空氣撲鼻而來。
她深吸一口那花香,輕輕的笑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