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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要皮、更不知‘賤’字怎麼寫!”

“你李湘湘又能好到哪去!”黛藺用腿壓住李湘湘,纖細的玉臂在發抖,死死按住李大小姐,一雙清眸透著一抹寒氣:“你現在這樣報復我,不比我當年好到哪去!我爸爸已經死了,你不該詛咒一個已經逝去的人!”

她眼含淚花,顫抖的揚起手,想把那一巴掌還回去!

“住手!”

但李副市長陡然的一聲厲呵,讓她被李家的司機粗魯的從李湘湘身上拖了下來,並被強迫的跪在李副市長面前。

李副市長一身官家之氣,衣冠筆挺,全身散發一股中年男人事業沖天、大權在握的成功氣息,相貌堂堂。他緩緩走到黛藺面前,居高臨下道:“你就是蘇市長的女兒?”

黛藺不肯跪,但李家的司機兼保鏢迫使她跪,讓她跪在了李家父女面前,李湘湘追上來,手拿高跟鞋,又要一鞋子打過來。

“湘湘,回去車上!”李副市長又是一聲厲呵,制止女兒。

李湘湘這才怒氣衝衝站在父親身後,盯著黛藺。

黛藺跪在他們面前,對李副市長說道:“李伯伯,我爸爸與您以前是同事,我在市政廳經常見到您……”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嚴肅冷靜的李副市長突然一巴掌朝她紅腫未消的臉蛋摑過來,眼神輕蔑,寒聲冷笑道:“以後不許再冒犯我女兒,知、道、麼!你現在只是個賤民,不配與我們說話!”

黛藺的臉火辣辣的痛,極力忍住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撲刷刷的往下落。而她還跪在李家父女面前。

“開車!”李副市長轉身踱步坐回車上,若無其事吩咐開車,官大勢大的揚長而去。

黛藺這才能從地上爬起來,望著黑色賓利離去的方向。她沒有再哭,而是在夜風中靜靜的望著,目光淒涼。被摔到地上的小雪球則安靜蹲在一旁,仰頭望著它的主人。

她抱小雪球去醫院,滕睿哲的電話打來了,問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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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真來見她!

獸醫院的招牌看起來雖近,尋起來卻非常遠。

黛藺穿過不少小街,左拐右彎,才終於找到這附近的唯一一家獸醫院。

醫生在給小雪球做檢查、退燒,她自己則坐在長椅上,處理腳踝上的傷口,頭低低的。

手機在這時又響了,在口袋裡不停的震動,催促她接。

“喂。”她接了。

“現在在哪!?”滕睿哲低沉的聲音含著怒氣。

“滕老闆,我剛才打錯電話了,以為你是獸醫。”她輕聲道,眉頭輕凝,直接把手機結束通話了。她在冰敷自己紅腫的腳脖子,額頭微微靠在牆上,注視著玻璃門外。

門外路燈朦朧,來來去去的都是住在附近的住戶,一團和氣。

這裡沒有政府高官的車在這裡橫衝直撞,沒有官大小姐在這裡蠻橫打人,沒有官二代之類強梁欺霸……一切看起來是那麼平靜,那麼安寧,那麼美好。

她輕輕一笑,小臉上淚痕猶新,明眸悲痛。

曾經她也是刁蠻跋扈的官小姐不是麼?仗著有市長爸爸撐腰,在校園裡呼風喚雨,不準李湘湘、夏麗說自己壞話,一旦聽到她們背後嚼舌根,絕不輕饒。

李湘湘爸爸是副市長,在市長爸爸手下辦事,官小一級,每次的重大檔案必須要拿來給爸爸批閱、簽字,再報到書記那裡。那時的李伯伯給足她蘇家面子,經常宴請,把市長尊為上賓、領導,敬酒求辦事,拉攏關係。

其女李湘湘,則在酒宴上逢人便誇‘蘇黛藺漂亮,是我們班班花,才貌雙絕’,人前誇讚,人後放冷箭,與局長女兒夏麗一丘之貉。

如果酒宴上有書記一家出席,她們便圍著小涵轉,直誇小涵的小禮服漂亮,一頭長髮烏黑亮麗,美若天仙,是她們班第一班花,也是校花。

而這種本事,是來源於她們父輩的一手調教,家族風氣的耳濡目染。

做副級官員的父親不斷教導女兒,人要往高處爬,掌握大權,千萬不要高不成低不就,矮人一截;不要在出事的時候,給正級官員背黑鍋,做替死鬼;更不要掛虛職,拿每個月五千多的工資和福利,然後等著退下來!

要懂得拉攏書記、市長、部長,敬一杯酒就是一級官位,踩下一個人,就是給自己多一個機會!錦城市的四大家族,無論哪一個衰敗下去,都是她李家、夏家、赦家的機會!

而蘇市長說落馬就落馬了,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子無歸處,迎來的是,李副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