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霸氣,卻有一股玉一般的氣息,讓人感到舒服。他忽然覺得,這男子與機場那女孩還蠻般配的,一個像鄰家哥哥,一個像鄰家妹妹,外貌上登對,氣質上也相近。
不過聽說這位蕭市長結婚了,孩子都有了……
他微微一笑,落座,稍稍轉頭,看向另一個冷峻鷹隼的男子滕市長。傳說中新市長性格孤冷,不太好相處……而且剛才他不小心超了滕市長的車,只怕第一次的見面不會太融洽,至少不會像與蕭副市長見面那樣融洽。
滕睿哲早已落座,知道他身邊坐的這位是新調來的慕副市長,就是在市委門口搶道的那位。不過既然這位新市長沒有遲到,那他就不必與這位從北京來的新同事計較,應該盡地主之誼,讓這位新同事先在錦城市適應適應。
他側首對慕夜澈稍稍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起身,準備上臺致詞。
慕夜澈也回以他一笑,然後雙目中的笑意漸漸淡下來,寬背後躺在椅背上,看著這個陌生的大會場,似乎在認真開會,實則漫不經心。
來錦城市並非他所願,所以過不了多久,他會回去北京的,不會在這裡紮根。所以這一次就當是基層走訪,幫信訪辦公室辦了次事。
——
滕韋馳的案子開庭在即,黛藺出庭了,鄒小涵被看守員押了過來,滕睿哲也過來了,滕家所有還在的人都來了。
但是這一次的見面,與上次的離婚案大有不同,因為上次的案子,鄒小涵見證的是滕睿哲與蘇黛藺的相愛相守,以為他們會結婚,然後白頭到老;但這一次,短短一個月多的時間,她見證的是兩人的形同路人。
於是她哈哈大笑起來,像個瘋子,自顧笑著,總算在心裡找到了一點平衡。
她早說過,滕睿哲對蘇黛藺的愛有點不正常,怎麼會有人討厭死一個人,然後再莫名其妙的愛上?如果真能這樣,那睿哲為什麼不會愛上她鄒小涵?
所以說,一切是鏡花水月,滕睿哲不過是在與葉素素玩分手的這段時間,寂寞了,不甘了,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才會轉而倒追蘇黛藺。現在正主兒葉素素回來了,那一切就成了浮雲,蘇黛藺還是從前的那個蘇黛藺,就算吃了很多苦,也擺脫不了被男人甩,被男人玩的命運。一切不自找的麼!誰讓蘇黛藺你當初在滕睿哲與葉素素交往好好的時候,仗著自己‘刁蠻任性’,‘小女孩不懂事’,硬是插足進去,還鑽窗戶爬上睿哲的床!
現在活該了吧,當初你破壞人家,人家現在就玩你,根本不值得同情!當初是你死纏爛打做第三者,欺負正主兒葉素素,那就一輩子洗不掉這個罪名,丟你爹媽的臉!
她哈哈瘋笑著,睜著一雙分外清醒的眼睛,很想對不遠處的蘇黛藺說:你也別再指望男人能回頭了,其實你比我鄒小涵更加不堪!怎麼說你還生了孩子,帶著拖油瓶,結果呢,睿哲不是同樣不看你一眼?這就是不愛呀!他對你的厭惡,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就算你用身體誘惑他,讓他一時意亂情迷,在床上痴迷你,也清除不了他當初對你的厭惡!你是不記得他當初多麼想一腳把你踹開的模樣了,那神態,那眼睛,就想把你這小妖精給糟踐了,讓你沒臉再糾纏他!花店著火之後,他不是把你擄到山上,差一點把你給破身了麼?
現在他得到了你的人,也把你給糟踐了,就只剩下那麼一點點愧疚了。男人嘛,兇猛殘忍動物而已,可以在床上溫柔疼愛他所愛的女人,也可以在床上羞辱他所厭惡的女人,就是那麼一回事,反正可以碰你,但是絕不對你負責。如果現在他不再愧疚,不再掙扎,就說明他已經清醒了,還是以前的那個睿哲哥哥,那個毫無留情抓起你,一把將你扔出門外的滕睿哲,哈哈。
黛藺坐在聽眾席上,見鄒小涵一直盯著她看,又是笑又是瘋,不得不回以一瞥:你鄒小涵別在這笑我,當年我會走路的時候,你還坐你媽懷裡吃奶。難怪長大後腦部殘缺,與別的女人不大一樣。騙過婚生了黑小孩還是個處,竟還在這暗自欣喜!我看你是這牢坐的太舒服,迫不及待想過一過出獄後的過街老鼠生活了!
“黛藺?”古妤坐她旁邊,見她瞥向了那邊,還以為她在與那邊的滕睿哲對望,輕輕笑道:“黛藺,今天我是不會讓你搬出古家的。我想了很久,覺得你有必要再跟滕總談一談。你想想看,如果滕總只是一時迷茫,被葉素素的可憐樣給矇蔽了,差一點守不住自己的心,結果守住了,發現愛的人其實是你,但又覺得這樣做是愧對了你,背叛了你,沒資格再與你在一起,卻並沒有與葉素素髮生關係呢?”
黛藺把與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