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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門口,推著兩個熟睡的嬰兒站在門口,被哨兵給攔了。因為哨兵說她的通行證作廢了,需要使用新的通行證。

“她是慕書記家的人,不需要通行證。”慕夜澈穿著一身清爽的居家服,親自來院門口接她了,笑著點點頭,向哨兵肯定了黛藺是慕家人的身份,摟著她進去了,上車。

“證件就在這給你吧,我在清荷賓館住一晚上好了,明天我們一起去銀行。”黛藺早已計劃好住處,決定不去慕家。

“既然來了,就去坐一坐。”慕夜澈開著車過了重重哨卡,終於將車開到自己家新分配的別墅前,讓傭嫂阿姨過來接孩子,然後唇角一直勾著一抹溫雅的笑,帶著黛藺進屋。

黛藺起初不肯,但慕夜澈牽著她的手上臺階了。

但兩人剛走到高高的臺階上,院子裡忽然又開進來一輛車,刺眼的遠光燈直直投射過來,按了幾聲車喇叭。原來是滕家的老爺子要求滕睿哲過來慕家接他,讓孫子親自接爺爺回家。

當然這事慕夜澈不知道,老爺子也不知道慕夜澈會把黛藺接過來,於是就讓他們這麼在門口碰上了,讓車裡的滕睿哲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人,心想還真是巧。

黛藺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只覺車燈太刺眼,車子是名車,車裡坐著的是個男人,沒怎麼仔細看,明澈的瞳仁裡安安靜靜,轉身進屋了。

住在市委裡的幹部們,每天都會有人求辦事,這種開進開出的名車,該是見得多了。如果不是有錢,又怎麼會有資本走後門,給領導幹部們送禮呢。

“走吧。”慕夜澈陪在她身邊,不以為然一笑,帶她進廳。他先是讓她跟滕老太爺打招呼,然後再給父親引薦,說是朋友過來有點事。

奇的是,這一次慕書記竟然沒有發火,而是讓傭人給她備茶,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問她今年幾歲了。

“滿二十,進二十一了。”黛藺放下茶杯站起身,“慕伯伯,我是找慕先生辦點事,現在該走了,不打擾了。”不知怎的,看著這幢擺滿裝飾櫃與棕櫚盆景的書記別墅,看著這些擺高姿態的幹部家傭嫂,就讓她想起了蕭梓的家,鄒伯伯的家。

可能這些房子都有那麼一點幹部的味道吧,讓她一旦嗅到了這種味道,就下意識的想離開,不想多待。她不想常年面對一個個拿厭惡目光看她,鐵面錚錚,嚴肅冷漠的幹部伯伯,如滕伯伯、鄒伯伯、蕭伯伯,他們一般都有門第之見,講究門當戶對,官做的越大,心裡的事就越多,對人也越不客氣。

猶記得這位慕書記不久前才大聲呵斥,她是一個沒有能力,不懂得自尊,攀龍附鳳的女孩子!吼那麼大聲,她肯定是聽到了的,而且比誰都理解這種滋味。但她還是相信,這世上會有好官存在,不會作踐她,而那個人就是她離世的父親。

“蘇小姐,昨天是我語氣說重了一些。”慕書記請她留步,話語間有道歉的意味,道:“只要不是相親和談婚論嫁,你與夜澈做朋友還是可以的。我不會干涉小輩的交友圈子,鼓勵多交朋友,多來我們慕家坐坐,但我要求,你們不要過界。”

他的一雙眼睛很亮,射出一股逼人的光芒,“那對雙胞胎是你的孩子,對嗎?你才二十歲,學業還未完成,卻生了孩子。這是對你自己不負責。”

慕書記正說著,停好車的滕睿哲走進門來了,走進門恰好聽到這句話,劍眉揚起,刀削斧鑿的俊臉上流露出淡淡的表情,眉宇底下一雙銳利如劍的雙眸卻閃爍著一絲自嘲的冷笑。

——

他走進來後,喊了聲慕書記,頷首問候,然後眉梢微挑,目光幽沉,看著在場的另外三人。老爺子一定要他過來,就是為了讓他再看一場相親?剛才他看到慕夜澈與蘇黛藺手牽手走上來了,想必是在做戲。

慕書記見他來了,示意他坐,改為對滕老太爺道:“阿姨已經在做飯了,吃了飯再走吧,我準備了一點山西汾酒,咱們喝兩杯,儘儘興。蘇小姐,你也一起吃個飯,孩子的奶粉,我已經讓人去買了。”

他把目光淡淡的移過來,口頭上雖然冷淡,卻已經讓傭人在準備了,把黛藺的雙胞胎照顧的好好的。然後負手走向飯廳,讓傭人張羅開放,把他珍藏的老酒取出來。

但黛藺已經吃過晚飯了,婉拒要走,“我去抱孩子,打擾了。”

她讓阿姨把寶寶抱給她,但滕爺爺用手把她輕輕拂住了,笑呵呵道:“既然老慕留你,你就吃一兩口吧。老慕為昨天的事很是過意不去,覺得自己不該發那麼大一頓脾氣,所以讓夜澈把你約過來,親自給你賠禮道歉。其實老慕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