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也沒參加公務員考試,進不了機關的門檻。小涵她是本科學歷,進市政府辦公廳絕對沒問題,您不需操心。阿姨我現在去參加招聘會,先走一步了!”
快速走出去,輕輕關上公寓的大門,低著頭走進那片灼烈的夏陽裡。
在鄒伯伯家,無論以前的她怎麼恃驕而寵,與小涵打架,袁奶奶都是一成不變的疼愛她,當她小丫頭,但在這個家裡,其他所有人都討厭她。
袁奶奶越疼她,小涵的母親藍阿姨就越看她不順眼,認為是她把原本屬於小涵的東西都搶了。
所以在這寄人籬下的日子裡,她除了要被張夜蓉阿姨當賊防著,還要忍受藍阿姨的冷眼;書記伯伯讓秘書給她買手機,給她生活費,藍阿姨便頗有微詞;小涵不肯進政府部門工作,老太太做主把職位讓給她,藍阿姨就跟她開啟天窗說亮話,給她臉色看……她知道,即使老太太再疼她,這裡也是容不下她的。
她去了趟中國銀行,西裝筆挺的赦逸把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繞著她走了一圈:“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通了,現在就開始上班吧。”
“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她瞪著一雙嬌美的大眼睛,冷冷瞧著赦逸。
“不還!”赦逸歪嘴一笑,火熱的目光在她高挺的胸部上巡了一圈,再遊移到下面:“身上乾淨了麼?我等你一個禮拜了,就等著你在我辦公室為我寬衣解帶。黛藺……”
正要說下一句,伸出手來動手動腳,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他老子老赦總怒氣衝衝走進來,一進門就是一耳光朝兒子抽過來:“畜生,馬上把身份證還給蘇小姐!我赦家丟不起這個人!”
赦逸被打得火冒三丈,望向守不住門的秘書。
女秘書唯唯諾諾,實在是苦不堪言,眼淚都快飈出來了,又後退了幾步。然後,又有一個高大的男人進來了。
男人一身筆挺高貴的藍襯衫,繫了領帶,劍眉星目,高挺鼻樑薄削唇,五官完美到極致。一米九幾的身材,寬肩長腿,胸膛壯碩,襯衫被撐得挺挺的。
他走進門來,把門隨手帶上了,擋住門外看熱鬧的那些人的視線。
“誘騙蘇黛藺簽署不合理勞動合約,在酒店實施弓雖。暴,私扣蘇黛藺身份證,要挾其與之發生性關係。”他磁性的嗓音在辦公室裡迴響,俊顏不變,雙目冰冷:“赦老,犬子犯下的罪行可真不少呀!如果剛才我們沒有路過這裡,這裡是不是即將發生一起弓雖。暴案?”
“爸,您不要聽外人瞎講……”赦逸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慌了,原本以為瞞住老婆就會沒事,沒想到這姓滕的死抓著不放!這姓滕的以前不是討厭蘇黛藺麼?現在搞什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但赦父又是一耳光摑過來,氣得全身發抖:“趁雅青還不知道這事,你馬上給我銷燬勞動合同,給蘇小姐賠禮道歉!不然你給我滾出公司!”
滕睿哲飛揚的劍眉往上挑了一下。
黛藺望著被他隨手帶上的門,知道他是不想讓外面的人誤會她和赦逸有染,以訛傳訛,畢竟這種事一旦讓外人知道,她蘇黛藺就成了勾引赦逸的小三,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想不到他是討厭她,但也沒有見死不救。
赦逸吃了父親兩巴掌,摸著左臉把黛藺的身份證掏出來,痛恨盯著滕睿哲:“姓滕的,你不是很討厭她嗎?管她的事做什麼!要不是當年她不要臉的倒貼你,比夜店的小姐還浪,我又怎麼敢這麼輕賤她!我們都是男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她的不要臉,她就是巴不得男人上她!”
滕睿哲的俊臉果然冷了。
黛藺咬著唇,聽著這一句句直刺心窩的話,頭越壓越低,一把抓過自己的身份證,低著頭匆匆走出去。
門外的人果然不知道門裡發生了什麼事,以為她只是前來應聘,被總經理罵了一頓,笑了笑,見怪不怪的一鬨而散。然而當她走出電梯,卻差點與一個女子撞個滿懷。
女子一頭飄逸的長髮,一身素裙,輕風一吹,就是一陣自然的清香撲鼻而來。她同樣走的很急,臉上戴了墨鏡,電梯門一開,就在電梯門口與黛藺撞上了,手中的雜誌啪嗒掉在地上。
雜誌封面是關於滕大總裁與陌生女子去大酒店開房的特大新聞,夏風一吹,雜誌書頁嘩啦啦的翻動起來,全部是滕大總裁的花邊新聞。
“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的太急了。”女子的嗓音輕輕柔柔的,似茉莉花的清香撲入人的心間,在這炎熱夏日帶給人一陣清涼,“我是來這裡找人……”
然後在看清黛藺的臉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