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多了!”
睿哲聽得冷冷一笑,“你少為自己的無恥找藉口!你若只是想鬥,就不應該扯上黛藺和孩子的性命,讓一個與你無冤無仇的女人揹負喪子之痛,從而打擊我!你不無恥麼?與我糾纏這麼久,有哪一次是正大光明,與我正面交鋒?!如果沒有鄒小涵與你臭味相投,助你一臂之力,你連滕氏副主席的位子都坐不上,更何況是讓你得到整個公司!你無恥,所以滕氏公司並不是靠你的真本事所得,而是你與鄒小涵的骯髒交易,讓滕氏公司逐漸換上你的汙血,成就了你的‘霸業’!你問問你自己,如果有一天沒有女人可以再利用,你還可以得到什麼?”
“呵呵,還是睿哲你瞭解我,知道我必須藉助於女人完成我的宏圖大業。不過說這些沒用,我就是善於利用女人,而且還是利用你的女人!”滕韋馳狂傲一笑,對他的話絲毫不放在心上,態度越發顯得輕佻肆意,“黛藺在省中心醫院待產是麼?我現在過來接她,順便看看那個被我疼了數個月的孩子。呵呵,睿哲你別再把他們母子藏著,無論你怎樣藏,我都知道她在哪。”
輕狂傲慢的笑語,快速掛了電話,決定鍥而不捨的無恥下去。
睿哲的俊臉上則並沒有怒氣,而是變得沉斂、肅冷,薄唇微抿,突然轉身大步往黛藺的病房走!
他先是見了黛藺的產科醫生,確定入產房的日子後,一雙黑眸靜靜看著牆上的胎兒b超照片,皺眉凝思。那是一個完整的孩子,安靜蜷在媽媽的肚子裡,似在睡覺。
但是孩子卻在最近出現胎心跳動減弱,四肢不動的情況,恰好處在待產期出現各種狀況!如果醫生檢查不仔細,會以為是出世症狀,屬於正常的停止胎動,進入待產,然後讓孩子死在母體後再自然誕出。
到時候,他們所有的人都會迎接一個死孩子的出世,卻無力去搶救!
“是不是可以提前剖腹產?”他用指尖輕撫孩子的輪廓,眉心輕攏,彷彿看到一個形似黛藺的小寶寶在媽媽肚子裡掙扎,哭著說‘爸爸媽媽我難受’,不禁啞聲道:“如果是藥物所致,那藥物可能已經進入到孩子的呼吸系統,擴散至他全身,如果再這樣拖下去,孩子可能等不到足月的那一天就會死亡。醫院現在開始準備剖腹產,等孩子出世之後,再持續給黛藺和孩子分別做治療。”
“醫院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幫蘇小姐把所有的待產準備都備好了,床位都打點好了;只是孩子一旦出世,那是萬萬離不開保溫箱和治療儀器的。”醫生非常贊成提前生產,卻更加顧慮後面的問題,“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尋來醫院從中阻撓,只怕是母親和孩子都會有生命危險,孩子會因失去藥療理療的支撐更快的窒息。滕先生你必須確保在這一過程中,我們的手術和治療不會受到任何干擾,一旦手術完成就要立即進入治療,確保你的仇家不會尋來這裡。”
“你是擔心滕韋馳尋來這裡?”滕睿哲面色沉靜,利眸中確實藏滿擔憂與顧慮,卻不急躁輕浮,眸色幽沉冷靜道:“醫院準備手術吧。就算他在黛藺身上安裝了跟蹤器,找來了這裡準備迎接孩子的死亡,也不會影響我兒子的出世!他若是來,我正好讓他有去無回!”——
滕韋馳在與睿哲通話的過程中,人就已經到了海南,並且是一下飛機就直奔睿哲在海南的子公司,行徑非常囂張輕狂,直接坐到大老闆的位子上。
因為他認定自己已經掌握蘇黛藺的行蹤,控制了大局,就不怕滕睿哲能翻得出他的手掌心!
而就算滕睿哲能將一切化險為夷,順順利利躲過這一劫,那也沒多大關係,他就當是來玩玩,湊湊熱鬧,看看滕睿哲與蘇黛藺到底是有多麼的‘幸福,滕大伯家又是多麼的‘享兒孫福’,呵呵!
此刻他帶著人在滕睿哲的子公司轉了一圈,瀟瀟灑灑的出來了,一雙俊眉倨傲飛揚,坐上自己的車,帶著自己的人,浩浩蕩蕩直奔省中心醫院。
他知道自己派過來的人被他們制服住了,並且傷殘慘重,在海南這塊地方被他們吃得死死的!但那又有什麼?他原本就不需要探子來查探行蹤、掘地三尺,只需開啟定位跟蹤器,就可以知道蘇黛藺現在在哪!
因為蘇黛藺的身上早被他安裝了微型跟蹤器,無論她被誰帶走,躲到哪裡,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蘇黛藺現在要生了,生下一個萬眾矚目的孩子,讓滕睿哲既喜也憂,得到一個與鄒小涵同樣的下場,到時候,下一場好戲就要緊鑼密鼓的上場了,絕對比鄒小涵的戲精彩,比鄒家更熱鬧!
想到此,他之前被滕睿哲弄得陰鬱的心情豁然開朗,陰霾一掃而光,勾唇粲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