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他可以在鑑定報告上做手腳,還能在一個活生生的孩子身上動手腳!他越是這樣做,就越說明他心虛,害怕這個孩子出世!
可爸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們的籌碼拿到手了,滕睿哲他不可能再用那假鑑定報告騙大家,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孩子!
但鄒書記只是站在那慘白刺眼的燈光下,皺眉看著她,一句話都不再說。
滕睿哲則站在很遠的地方沒有走過來,欣長挺拔的身板,一身淺米色v領線衫,休閒褲,穩穩站在那。
他兩片性感的薄唇輕抿,神色沉靜如水,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沒說話,只是冷冷盯著剛剛甦醒的她。此時他對她已經連厭惡的表情也沒有了,一身淡漠清爽,盯著她眼神中有一閃而逝的精芒。
“小涵,你是不是想看你的孩子?”滕母這次沒有與她勢如水火,而是安靜看著她,很平靜的與她說話。
鄒小涵連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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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小涵的醜事曝光!
滕母這麼問鄒小涵,無非就是想讓這鄒家小姐趁早死心,不要再拿孩子興風作浪,把滕家、公司鬧個雞犬不寧。正要吩咐保鏢把孩子抱過來看看,鄒書記突然轉過身,堅決不同意在這個時候刺激女兒,冷道:“我鄒家已經答應離婚了,就請不要在這個時候提孩子的事,小涵她剛剛動過手術,受不得刺激……”
“好,那就不看了。”滕母讓保鏢不要把孩子抱過來,難受的看一眼旁邊的丈夫和兒子,又道:“孩子不是老滕的,這是一件好事,但也請你鄒家言而有信,不要在我們走出了這個手術室後,又把這個孩子往我滕家送!你鄒家曾多次信誓旦旦保證,如果孩子不是我滕家的,就讓小涵自己擔負所有的責任,自己向外界解釋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事,不要把什麼帽子都往睿哲頭上扣。”
鄒書記理虧於人,不好爭辯什麼,看著滕父道:“老滕,看在我們兩家世交多年的份上,你就放小涵一條生路。她還這麼年輕,如果孩子的事傳出去了,以後是沒法過日子的。她現在知道錯了,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
滕父則心裡五味陳雜,目前的境遇並不比鄒父強多少,順多少,並沒有任何理由再留下鄒小涵做兒媳婦,畢竟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曾經都為了鄒小涵傷害滕睿哲,把兩個原本不相愛的人強制捆綁在一起。
現在,現世報來了。
“老鄒,給不給機會不是我說了算。”他難堪搖頭,眼睛望著滕睿哲的方向,整個人彷彿剛從懸崖邊上被拉上來,既沉懊,又心有餘悸,“老鄒你難道不覺得,其實小涵與睿哲天生就不適合在一起,為什麼當初我們非要把他們捆在一起?我們以為把他們捆在一起,他們就會產生感情,可結果是我們不斷在做錯事,得到了反效果,既讓睿哲痛苦,也讓小涵逐漸喪失了當初那純真的品性。如果今天這孩子真是我老滕的,那現在毀掉的不僅是你鄒家,還有我滕家,鄒滕兩家就成了男盜女娼的家族,這就是自食惡果,天理不容!”
“那老滕你現在真要把我鄒家的名聲抖出去嗎?”鄒書記急了,也在微微薄怒,一時間情急逼人,差點走過來抓住滕父的肩:“小涵有沒有做過敗壞門風的事,你身為她的公公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孩子生出來了,她也是受害者,你滕家不能把責任都往她身上推!”
“可這個孩子,確實是她用非法手段得到,死活堅持要生下來的,並不是睿哲讓她懷上,生的是我滕家的孩子!”滕父的聲音也微微上揚,帶著無可奈何和痛心疾首,“一個黑不黑黃不黃的孩子,我滕家說出去都丟人哪!而且你女兒在報復我們,就因為我為了留住兒子,暫且容忍睿哲與蘇黛藺保持聯絡,試圖以退為進把睿哲拉過來,她便將我滕家公司拱手相讓,說是要報復我們!難道我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讓她最終與睿哲過好日子,讓蘇黛藺徹底離開睿哲,讓他們夫妻倆管理好公司、恩恩愛愛嗎?不然我當初為什麼把股份劃到她名下,而不是蘇黛藺名下?!當我在掃除障礙的道路上被人抓住把柄的時候,她這個好兒媳想到的不是幫我,而是為了幾句話記恨在心,幫著外人來造反!老鄒,將心比心,就算我為了拉攏睿哲讓他心甘情願接手家族公司,我出現了一點私心,沒有立即帶人將蘇黛藺趕盡殺絕,讓她繼續待在公司,那也是因為滕韋馳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必須早一點將公司交給睿哲,安撫睿哲的情緒,保護他們夫妻倆的股份!結果你女兒記恨在心,一直認定是公公婆婆欺凌她,不肯把睿哲拉回來,又是鬧又是轉讓股份,卻從未想過要與我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