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餘悸的提防著他,看到路過的醫生護士把他的那番話全聽到了,正好奇看著這邊,讓她頓時沒臉見人!
“別看了,做自己的事去!”書記夫人則在旁邊趕人,非常著急,不準眾人圍觀:“有什麼好看的,做自己的去!醫院給你們發工資,不是讓你們在這裡偷聽人講話的!”
結果睿哲淡淡一笑,劍眉微揚,渾厚磁性、力透紙背的男性喉音微微提高,又說道:“現在情況這麼精彩,為什麼不看!之前是誰信誓旦旦要做親子鑑定,要向世人證明這個孩子是我的種?現在結果出來了,怎麼反倒要遮遮掩掩了?呵,鄒小涵,你肚裡這個我父親的種懷了就是懷了,我又不是不承認這個弟弟,畢竟這是滕家後繼有人,老滕老來得子,值得可喜可賀!不過在你成為我爸的小老婆之前,你把這份離婚協議簽了,不然你會犯重婚罪,這是為你好。”
他稍稍斂住俊臉上的笑,一雙銳眸冰冷異常,微微側首,示意身後的秘書把離婚協議書拿出來,交給面前這個像一隻拔毛花母雞、不敢再傲氣囂張的鄒小涵,“離婚協議是,你得不到我的一毛錢財產,並且要為你的‘婚內出軌’負上法律責任!你既勾搭堂哥,又勾引公公,複雜到弄不清孩子到底是誰的;既私下轉走公司股份,又將孩子賴賬到我頭上,甚至在八個月前,與老滕合夥挾持黛藺,差點害她喪命……”
“我不籤!就算我的名聲被你搞臭,那又怎樣!你和蘇黛藺呢?你在婚外同樣有女人,還住到了她家,就沒權利要求我離婚!”鄒小涵狠狠一把推開秘書手中的檔案,就是堅決不籤,又往自己母親身後躲,“我就知道鑑定結果是你動了手腳!但沒關係,我就把這個孩子生出來給你看,看看到底是誰的種!”
“那你儘管生!”睿哲眯眸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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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生出來到底是誰的種?老滕的?韋馳的?呵,到時候你鄒小涵可要為孩子想好後路,殺掉或送走,不要讓這孩子丟光了你鄒家的臉面!”滕睿哲示意秘書把地上的離婚協議撿起來,銳利鷹眸眯成一條縫,傲氣逼人盯著面前的鄒家母女:
“你鄒家又怎樣,沒有人可以永遠春風得意、趾高氣揚!這次這婚,你鄒小涵不想離也必須離!簽字後帶著你的野種馬上滾離我的視線,再好好想想你以前做過什麼,接下來又會有什麼報應?呵,以後你帶著這野種將不會再覺得生活無趣無所事事,不會再有大把的時間去想著怎麼陷害別人流產絕育,想著怎樣做親子鑑定來證明這個孩子不是公公與堂兄的雜種,而是會過得‘多姿多彩’,比以前的日子‘滋潤’‘忙碌’千百倍!”
“睿哲,你不要這樣威嚇小涵!因為與小涵比起來,你簡直是畜生不如!”書記夫人眼睛一瞪,將女兒急急忙忙護在身後,此刻比誰都理直氣壯:“你滕大公子又算什麼東西!放著家裡的老婆不管,與公司的女秘書公然幽會,在公司鬧得風風雨雨!你以為你的名聲能好到哪兒去,紈絝子弟一個,整天就想著怎樣玩女人!”
滕睿哲劍眉微揚,雙眸銳利帶笑,把面前這書記夫人當怪物看著,輕輕一笑:“就算我玩女人,也不會玩你鄒家這種公用馬桶!鄒小涵這馬桶既被滕韋馳上過,又被老滕老牛吃嫩草、當小情人養在滕宅裡,最後連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只能不斷做親子鑑定來確認孩子的父親,耍賴的往本少爺身上栽,書記太太你說本少爺能與鄒小涵比麼?還有——”
他目光一冷,笑臉立即變冷臉,陰冷得可怕:“書記夫人您難道忘了當初您的女兒是怎樣拿黛藺威逼我結婚?多麼純情的一個大家閨秀!嘴巴上囔囔著是第一次,初夜,結果脫光衣服騎在男人身上都不肯下來!我家老頭子歲數都那麼大了,能滿足你麼?鄒小涵!”
他雙目似箭看向躲母親身後的鄒小涵,目光陰鷙,利眸裡露出一個譏諷的笑,“老頭子滿足不了你,所以你又找上滕韋馳了?於是在你的兩個姘夫之間,你選擇將股份轉給了滕韋馳?因為滕韋馳身強力壯,俊美迷人,能在床上滿足你的飢渴,是年老力衰的老頭子是遠遠不能比的!呵呵。但你又沒料到懷上的是老滕的孩子,想盡辦法做親子鑑定,將孩子賴到我頭上,試圖堵住悠悠眾口,結果八個月不能打胎了,只能眼睜睜給我這‘丈夫’生個弟弟!實在是妙啊,我家老頭子多了一個小老婆,心裡正暗喜著有二春;我則多了一個弟弟,不用再煩惱滕家沒有繼承人;堂兄滕韋馳則得到了滕氏公司,實現了他的夙願,真可謂是三全齊美,圓圓滿滿!”
他抬手鼓掌,大掌緩慢的啪、啪兩聲,譏諷盯著那躲母親身後的鄒小涵,墨眸幽暗,唇邊掛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