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連忙跑過來就抱住丈夫,對女兒大聲叫道:“小涵,快與你夜蓉嬸離開這裡!快走!”
又提高音量,用她最尖銳急切的聲音恐嚇四周的保鏢:“你們誰敢攔小涵,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不許攔著小涵,讓她走!”
“那你現在就死!”鄒書記抬手,無情的一把大力撥開她,蹙眉厭惡盯著她,“死啊,就死在我面前,我等著!如果不是你,今天就不會鬧出這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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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中的書記夫人這下子被嚇愣了,想不到丈夫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讓她當場就死的話,跌跌撞撞往後退了幾步,差一點被推到地上,連忙扶著牆,什麼屁話也不敢說了!
她平時雖然待人刻薄,牙尖嘴利,但一旦把老鄒惹怒,她就心驚膽寒,什麼潑都不敢再撒了!
因為丈夫畢竟是一家之主,平日裡可以容忍她們母女小吵小鬧,對她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太乾涉;但一旦涉及到大事,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他會說翻臉就翻臉,絕不姑息她們母女倆!
此刻,小涵這丫頭是真的把老鄒惹怒了,非要生下這個孩子,弄得兩家人都下不了臺!可面子是面子問題,如果在這待產的當會,把即將出世的孩子給引產了,小涵會大出血鬧出人命的!小涵是他們的寶貝女兒,疼養了幾十年,一天天看著長大的,怎麼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刻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
她如果不靠父母撐腰,還能靠誰呀!難道眼睜睜看著她被滕家人給逼死麼!?
“老鄒……”她試圖放低態度哀求丈夫。
但鄒書記面色陰冷,眼睛掃過來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再胡鬧,對保鏢那邊冷聲命令道:“別鬧出太大動靜,馬上把小姐帶回病房,不要讓她跑出醫院!並且對外宣揚出去,就說小涵剛才與睿哲發生了一點口角,導致動胎氣,不得不在今天進產房!剛才睿哲拿著離婚協議逼小涵簽字的舉措,相信醫院裡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雖然他們剛才被疏散聽不到這邊在講什麼,但可以看出是睿哲在逼小涵簽字離婚,夫妻倆一言不合起了爭執,鬧得很不愉快!”
命令完,他冷靜的看向一旁畏畏縮縮的張夜蓉,老臉上帶著一股陰冷,繼續吩咐道:“既然是小夫妻之間吵架,那就不關你們的事了。張夜蓉,剛才你是怎麼向那些醫生護士宣傳的,現在就怎樣照做一遍!鑑定的兩組結果都是百分之99。9幾,但是是滕兄和睿哲的,以及睿哲跟孩子的,祖孫三代的基因非常吻合,鑑定結果完全正常!”
“鑑定結果本來就正常,只不過是被姑爺從中做了手腳,把兩組資料給換了,才讓小姐的名聲變成今天這樣!姑爺做得太過分了!”張夜蓉被批准說話,這下不得了了,嘴巴一開就開始大聲嘟囔,嗓音提得高高的,非常為自家主子憤憤不平,“老爺您看滕老夫人剛才出去了,還是氣沖沖走的,我就怕,就算我們鄒家保住了小姐,她也會在外面宣揚出去!您沒聽她剛才說的麼?一定要小姐和姑爺離婚,不準生下這個孩子,不然她讓兩家一起死在她手裡!”
“孩子如果‘不小心’流掉了,他們就不會離婚!照我剛才的話去做,不要在醫院敲鑼打鼓的胡說八道!”鄒書記抬抬手,示意她辦自己的事去,不要在這裡扯著大嗓門囔囔,“剛才滕夫人那是一番氣話,在氣小涵把手中的股份轉給韋馳了,氣急之下的口不擇言,並不是真話!你就當什麼都沒聽到,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那我去了,老爺。”張夜蓉點點頭,表現得非常忠心護主,主子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永遠言聽計從,一心向著她的主子;再瞥一眼旁邊的滕父,邁著一雙圓規般的雙腿轉身離去。
而這邊,試圖往外面跑的鄒小涵被抓回來了,無論她怎麼哭鬧囔囔,怎麼向母親求救,依舊是被冷酷無情的保鏢拖回了高階病房。其父鄒書記瞥都不瞥她一眼,冷冷盯著那又準備撲向女兒的潑婦妻子,目光中含著警告,寒聲命令道:“現在誰都不準接近她,就算是她的母親也不能!她現在是一個動了胎氣、肚子劇痛的產婦,馬上會被推進手術室,有一半的可能會產下一個不健康的死胎!而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是它的親生父親睿哲,在八個月陷害未果後,親手用毒針害死了它!”
書記夫人本來想追著哭喊中的女兒跑,但被丈夫的眼睛一瞪,瑟瑟發抖的身子又靠回了牆上,不敢再庇護著女兒,壓抑著聲音低泣不已。她知道丈夫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讓女兒在今天剖腹產,並且在生產的過程中,再次取羊水,用最快最嚴密的速度把親子鑑定再做一遍!如果鑑定結果與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