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你的寒紫媽媽有沒有聯絡?”
黛藺見他提及寒紫媽媽,忽然想起了寒紫媽媽去蘇家祭拜父親的那一次,淡若道:“沒有聯絡,但在我們分開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我家見過寒紫媽媽。她和舅舅想把蘇宅佔為己有,不肯原諒我爸,憤而離去,之後發生你和鄒小涵的事,我就與她再也沒有見過面。”
“之前呢?寒紫媽媽沒有找你要過手機卡?”滕睿哲目光灼灼看著她,神情專注,雙眸幽邃似深海,“黛藺,你自己知不知道蘇市長把手機卡放在你身上了?”
“我不知道。”黛藺搖搖頭,“縱火案的前幾天,爸爸一直心神不定,以公務繁忙為由,待在市政府沒有回家。但有一次我去市政府,卻見到爸爸了,他摸摸我的頭,讓我以後好好照顧寒紫媽媽,照顧自己。那一次他是在跟我話別,並把手機卡悄悄放在我身上讓我帶出去了,我卻沒有察覺,將東西弄丟了……睿哲,縱火案和手機卡,都是我給父親帶來的災難,是我害死了他。我在他有生之年,沒有做過一件讓他省心的事,一直在讓他為我操心……”
睿哲用自己寬闊的懷抱抱住哭泣中的她,讓她不要哭,“黛藺,蘇市長是為了讓你不要參與進來,做永遠快樂無憂的蘇黛藺,才把一切事情隱瞞了你。當年幼小的你,不是任性,而是快樂。這種不諳世事的快樂,對一個父親而言,才是對女兒最好的保護。他當年把手機卡放你身上,可能不是為了讓你救他,而是知道你會來我這裡,在給我傳遞資訊。可是,我錯過了。”誰會知道,手機卡竟是被他曾經愛過的素素拾了去。
而紅衣女子的出現,讓他措手不及!
“睿哲。”黛藺抬起一張溼嗒嗒的俏臉,不解望著他,“為什麼這麼說?當年我蘇家的事,除了縱火案,與你是沒有一點關係的,你不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當年的確是我燒傷了葉素素,才造成你們分手,你們是無辜的,不該被我蘇家的事牽累。”
滕睿哲抱著她,說不出話,只能沉默。當年的案子裡,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無辜者?當年黛藺燒傷了素素,他送黛藺進監獄,可是後來,素素走了,黛藺成為他的女人,紅衣女人卻出現在他面前!
那紅衣女人的側臉他如何忘得掉?他說不認識,是不敢去承認!——
一個晚上安安靜靜過去,黛藺忘記了所有的傷痛與不快,在睿哲懷裡睡的很沉,幾個小時後,當她再次睜開眼,窗外旭日高升,旁邊的男人已經人去床空。
她看看時間,發現學校開學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她卻還沒有去報到。於是快速起床,簡單梳洗,準備今天去一趟學校。
但是當她走下樓,卻發現男人沒有出門,穿著淺色系的v領短t,休閒褲,正一邊看新聞一邊喝咖啡。
“今天我送你去學校。”他站起身,一身俊逸清爽,原來是早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她起床,“我給校長打過電話,他同意你任何時間去報到。”
黛藺微微一笑,走過來給他一個早安吻,準備抽身離開,出門去學校。男人卻把她的腰肢往懷裡一摟,大手捧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早安吻,變成唇與舌的交纏,激情四溢!
於是到最後,她一身休閒運動裝被扯開了,身子躺在沙發上,男人則壓在她身上,箍住她的雙腕壓於頭頂,火熱薄唇在她脖子上種草莓。
她被吻得全身軟綿綿的,半睜著朦朧媚眼,雙手改為抱住男人寬闊厚實的背,性感的申吟聲從粉唇裡一聲聲溢位。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坐完月子再吃你。”男人從她懷裡抬起頭顱,眼眸裡是濃濃的**,粗重的鼻息裡噴著火熱與陽剛的男人氣息,不捨的啄啄她的唇,“我們現在去學校報到。”一把將她拉起,幫她整整被扯掉的內衣和衣服,“去住宅區門口等我,我把車開過去。”
順便給自己把衣服整理好,捋捋被弄亂的清爽短髮,邁著長腿穩步上樓。
一會後,他從自己的車庫裡開出小車,將戴著鴨舌帽等在社群門口的黛藺接去錦城大學,見錦城大學的校長。
這位校長按理說,是應該巴結奉承鄒書記的,但最近,鄒小涵因為醜聞,名字被撤下學校的宣傳欄,這位校長就改為與滕睿哲交好了。
黑孩子的事件,讓整個錦城市的民眾都知道滕家是受害者,雖然滕母也參與了這件陰謀案,但她認錯態度好,在悔思,所以,民眾也在慢慢寬容她,沒有在報刊雜誌網路上大肆報導她的劣行,得饒人處且饒人。反倒是鄒小涵的事,成為了錦城市的第一大笑柄,名門望族裡的第一大恥辱,醜聞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