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素素的那一雙美腿,每次洗完澡,都誇獎這是一雙讓男人**蝕骨的妙物!”
黛藺聽著,輕輕笑了笑,一雙清麗的眸子不看葉小姐,而是看著滕睿哲,道:“葉素素家的老房子一直留著沒有拆,前不久滕市長還去過一次,去調查真葉素素的事,一個人去的。結果讓torn以為你們二人在約會,報了警,通知警方過來,鬧得不可開交。其實那個時候,房裡就滕市長一個人,龍厲請示過來的,調查真葉素素的去向。葉小姐你是在他走了之後,才快速潛進房裡,做出洗澡的假象!所以,你們這麼做說明什麼?”
她把目光看向葉小姐,唇邊的笑痕更深,“這說明,滕市長早就在懷疑葉素素不是原先的那一個,一邊在安撫你,一邊在調查你。而葉小姐你將房門關起來以後,是被滕市長冷落的,他既不對你說愛,也不對你說不愛,保持著一種相敬如冰、互相調查跟蹤的關係,你只要在他面前脫光,他就會斥責你穿起來,再也不來見你;只要你敢輕舉妄動,他就讓保鏢守住你,只允許你出現在他身邊。不過你有沒有這個機會脫光衣服,那就不得而知了。”
眼見葉素素的俏臉由青轉綠,黛藺的心裡也開始逐漸的舒暢,發自內心的歡笑,“說了這麼多,一切都明瞭了。我希望假葉小姐你能迷途知返,與葉素素前嫌盡釋,放她與滕市長團聚。這樣一來,也許滕市長還能看在葉素素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放?”葉小姐紅唇一咬,呵呵大笑起來,潔白的牙齒泛著森冷的寒光,看向滕睿哲,“葉素素在幾年前就割腕自殺了,我要怎麼放?幾年前她與滕睿哲談婚論嫁,卻被你蘇黛藺和滕家從中作梗,一段好姻緣就這樣被腰斬,勞燕分飛!滕少爺,你可知道,幾年前你們滕家約她單獨見面,約談結婚事宜,卻被騙入圈套,慘遭葉父弓雖。暴囚禁?她是被你們滕家害死的,被弓雖。暴之後羞辱自盡,含冤而死。而你滕少爺卻過得逍遙自在,還有閒情逸致追逐你的蘇黛藺,與這當日的第三者雙宿雙飛!如果沒有她追著你跑,死纏著不放,你和素素會這麼坎坷麼?!素素才是你的女人,溫柔嬌弱,沒有脾氣,才被她蘇黛藺硬生生拆散!”
滕睿哲面色陰沉,皺眉冷道:“所以在素素自殺後,你代替她出現在我面前,先是拿走她手裡的手機卡,再製造一場大火,讓他們蘇家父女下地獄。可是那個時候,我並沒有愛上黛藺。”
“如果沒有被吸引,為什麼將她擄上山,差一點讓她成為你的女人?”葉小姐白皙的臉龐在扭曲,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生氣能成為你侵犯一個女人的理由?如果沒有三年前的這一幕,又哪來服刑三年後你對她的窮追猛打?她強迫你接受她,你便讓她一點點滲透到你的生命裡,讓你時刻惦記她!那個時候,素素頭七還沒過,你便將這個女人擄上山,一邊罵一邊愛,根本沒想過素素知道這一幕後的感受!那時我就覺得我的這個決定是對的,既然素素沒法報復這個女人,那我來代替她!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生不如死!”
黛藺看著她扭曲的臉,心裡一震,後退了一小步,終是道:“既然當年葉素素自殺,為什麼你不告訴滕睿哲?你私自將她的屍體掩埋,隱瞞所有真相,難道真的是為了報復我麼?當年滕伯父約葉小姐單獨見面的事,滕睿哲也不知道,我們一直以為在花店的葉小姐就是她,她即將嫁進滕家。”
“我告訴他了又怎樣,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一直讓素素受苦!”葉小姐微微挑起唇角,語氣狂妄,眼底閃爍著一抹森然的仇恨,“素素被困的幾天,他一直在忙,忙他的公司,後來發現素素一直不接他的電話,才記起去找她。然後發現我坐在花店裡,便認為是素素,簡單交代幾句,讓她記得吃晚飯,便轉身離去。所以第二天,我必須讓他知道,在蘇黛藺的糾纏和工作忙碌的雙重壓力下,素素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素素如果在大火中死了,你還會這麼不當一回事麼?!甩不掉蘇黛藺,你就讓她家破人亡,給她自己找一點事做,還素素一份清靜!”
這一次,黛藺沒有再出聲,安靜看一眼面前這個瘋女人,轉身往回走。
她覺得,事已至此,似乎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果說當初是她對不起葉素素,那現在也都一一還回來了。葉素素受辱自盡在前,她亡父坐牢在後,並沒有因為這場愛戀,得到過幸福。
她與這幾個人的人生,就像葉素素的突然隕去,全部葬在了這個假葉小姐手中。從葉素素自殺,訊息被隱瞞的那一刻,他們過的就是一種被人操縱的生活。滕睿哲不知道葉素素死了,以為一場大火,燒去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