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市長比你有能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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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冤案大白,兩人酒店相擁
救援的警車一路遠去,鳴笛聲越來越小,道路兩旁的槍擊聲也趨於平靜,一場示威性的暴亂就這樣逐漸停歇下來,一切恢復正常。
市政府門口,鮮紅國旗依舊飄揚,青天白日滿地紅,門前的廣場卻廢墟無數,人員傷勢慘重,大樓破損。滕睿哲拿著槍在哨崗處走了走,檢查傷亡情況,然後協助武警和護士,將門口中彈嚴重的站崗武警抬上救護車,眯眸打量眼前的這片廢墟。
這裡的高階領導幹部該撤的都撤了,留下的是一些基層幹部和公務員,他們聽到槍聲及時躲進了樓裡,所以沒有傷亡,能排好隊自己坐上救護車。
此時安全域性的特警隊員都被調遣過來了,清一色的黑色防彈衣、警服、軍靴,拿著槍在四處防守,搜查,檢查每一個可能藏身在市政府角落的餘黨。滕睿哲見一切無恙,將手上的射擊槍交還,坐上自己的車。
而他的車裡,假葉素素躺在地上昏睡著,沉睡的面龐還勾著一抹笑,明顯是在昏迷前猖獗大笑過,思緒還停留在得意洋洋的狀態,以為自己能安全逃脫。
但走不走得了,不是她說了算,而是她旁邊的男人說了算。男人留她有用處,自然會一直帶她在身邊,與她同進同出,同住同食,哪兒也別想去。
此刻滕睿哲將車開出了市政府,先是往城外開去,一路往偏僻處走,來到了這座早已成為廢墟的孤兒院,與留在那裡的古傲見面。
孤兒院的情況與市政府一樣,到處是子彈孔,到處是硝煙味,一大畝果園被車子碾成平地,橘子樹和葡萄架被撞得橫七豎八,孩子們的樂園也被破壞殆盡。
古傲告訴他,這裡窩藏的軍火被運出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被他收繳裝車了,正運回檢察院。而且筒子樓地下室的下面還被挖出幾米深的空間,專門用來私藏槍支彈藥和金條,乾燥通風,有另一個地下出口。
那些亡命之徒就是從這個地下出口逃跑的,龍厲正在追捕,追到溪山澗那邊了。但可惜的是,這夥人早在幾年前潛入這裡的時候,就把留守在孤兒院的老院長和幾個老阿婆給殺害了,埋屍在後山,無人知曉。
“是麼?”滕睿哲劍眉輕抬,墨眸輕眯充滿疑慮,稍作思忖,扭頭吩咐部下看住假葉素素,“我去地下室看看,你們看住她。”看看古傲,示意他帶路,不要站在這裡說空話。兩人穿過老舊的筒子樓,進入最裡間的一間房裡,挪開那老式土炕上的一塊木板,這才能進入地下。
地底下如古傲所說,乾燥通風,空間很大,堆滿了木箱子和紙箱子,濃濃的一股硫磺味。滕睿哲一邊走,一邊拿照明電筒往四周照了照,發現這裡的牆壁用水泥糊過,堅硬牢固,很適合用來窩藏槍支彈藥。但他沒有看到古傲所說的地底深處的入口。
“在這裡。”古傲正在挪開一排排木箱子,用腳掃開地上一層厚厚的木屑,指著那隻生鏽的大鐵環,“我是在清理這裡的贓貨時,才在木箱子底下發現這個入口,但我很懷疑他們這樣做是為了讓裡面的人生存。本來地底幾米處,空氣就已稀薄,再用這一個個幾百公斤重的彈藥木箱子壓著,怎麼給人送飯?這隻說明,他們記起了才給地底下的人送送飯,其餘時間都是用木箱子壓著,箱子越堆越多。”
滕睿哲朝這邊投來吃驚的一瞥,沒吭聲,走過來直接用大手去拉那大鐵環,猛力將那塊水泥封蓋鬆動,拉開。瞬時,一股發酸的黴味直直朝鼻子裡鑽來,肥碩的老鼠吱吱的叫,在黑漆漆的地下空間裡竄來竄去。
他用電筒往下面照了照,發現下面有幾米深,就是一個黑乎乎的深洞,沒有做過任何處理,散發一股刺鼻的泥土氣息,惡臭撲鼻,但這裡生活用品齊全,有桌,有洗涮用品,有吃完的飯盒,還擺了一張床和一個沖水式馬桶。
他踩著土墩子走下來,發現這裡地勢不平,沒有糊過水泥的洞頂隨時都可能塌陷下來,把人活埋在地底下。而且馬桶裡的水已經乾涸了,散發一股黴味,說明很久沒有人用過了。
“床是用木塊拼湊而成的。”走在身後的古傲把那矮床翻了翻,扯下那骯髒不堪的床單,揚手一掄,打算拆掉這張床做一次徹底清查,卻聽得一聲輕微的颯颯響,床單上抖下的全是大塊小塊的泥土,崩崩的往地上掉。古傲不得不翻翻白眼,停止清查,拉住滕睿哲不要再往裡走,“看來這裡要塌陷了,我們趕緊上去。”
滕睿哲卻皺了皺眉:“有沒有聞到這裡一股惡臭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