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沒有進步?”她眉開眼笑,將昂藏七尺的他壓在身下,嬌嫩紅唇咧開,有些小驕傲,“教練說過,只要我能將對手過肩摔,我就差不多入門了。”
“no,你是靠運氣。”慕夜澈伸出右手食指,擺擺他漂亮的手指頭,表示no,突然低聲一笑,已是翻身而起,將得意忘形的她壓到了墊子上,並且來了個反擒拿。
黛藺一陣天旋地轉,只覺身子被拋起,左手立即被反剪在身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反壓過來的。這一次,男人把她壓著,刮刮她沁著細汗的瑤鼻,笑的像只狐狸,“輸了晚上要做飯,中式餐,清蒸鱸魚+濃湯時菌+毛式紅燒肉+西湖炒火腿+藍莓小紫薯+外婆醉魚+德清源土雞湯……當然,我們可以一起做,點的菜式有點多。”
黛藺已經在掙扎了,想弓起**反他,結果發現不受用,全身上下都被他輕輕鬆鬆制服住了,動彈不得,不像滕睿哲上次那樣對她放水,給機會她踹他小腿脛骨。
看來,她防防女人可以,但對付人高馬大的男人,她是沒力氣的,她得智取。
——
整整一夜的大雨,天空終於放晴了。滕睿哲在門口送走王秘書後,返回土院子裡看蘇小雁蹲門口汲水。
蘇小雁從井裡打水,洗一套黑色裙子,是幫別人洗的,輕輕的搓,生怕揉壞了,一邊還在與旁邊的村民說笑,說滕市長不是一個人來的,帶了老婆過來,正在我屋裡躺著呢,昨晚讓雨給淋病了,跟著滕市長尋過來的,裙子上濺的全是泥,我給洗洗。
而今早這個院子裡,擠滿了前來送面送雞蛋的鄉親們,他們是過來看這個副市長的,順便開個會,請求領導儘快給他們主持公道,解決問題。現在聽說市長老婆昨晚走夜路走過來的,病倒了,不得不離去,一傳十十傳百的宣揚副市長夫妻恩愛。
“滕市長,昨晚我扶她進來的時候,還不知道她與您認識,後來她喊您的名字,一直要見您,我才知道她也是從城裡過來的,捨不得您。”蘇小雁把洗好的衣服甩一甩,晾到竹竿上,甜美的臉蛋露出兩個梨渦,用圍裙擦擦手,“您被下調過來,嫂夫人一個人在家肯定擔心您的生活,所以才毅然跟過來照顧您……”
滕睿哲在太陽底下看著這個村莊,發現這裡其實還是挺美的,到處是綠油油的菜和清澈的小河,空氣清新,民風淳樸。只是不知道,他隻身前來,能不能帶動這裡的經濟發展?
“蘇小姐,以後不要說我們是夫妻。”良久,他沉沉出聲,銳眸看著面前這個女孩,“她不一定肯嫁給我,這對她的名聲不好。你昨晚是在哪發現她的?”
“在大門口,她應該是跟著您過來的。”鄉妹子指指門口,一雙清澈流動的眼睛,伏在彎彎的眉毛下面,和微黑的面龐對照,越顯得晶瑩,笑眯眯的:“她都這樣跟著您過來了,又怎麼會不肯嫁給您,您真是木頭。”
女孩將他往屋裡推,與他一起走進來看臥床的女子,“她好像醒了,您去看看她,說不定就點頭答應嫁了。然後您帶她去我們這的菊花田散散步,肯定馬上就成為我們的嫂夫人。”
只見蘇小雁的床上,女子已經轉醒了,正緩緩撐起了身子,淚光盈盈看著門口的男人,嬌唇顫抖,“睿哲。”
——
副市長與其夫人一起下鄉的訊息不脛而走後,幾個村子的人都過來湊熱鬧了,天天趴在蘇老三家的破窗子上往裡瞧,想看看市長老婆長的如何國色天香,竟然這麼有福氣嫁了有能力有長相的滕市長,卻被蘇家父女趕出院子,讓他們不要打擾市長辦公。
原來滕市長每天工作到深夜,早上又很早起了,去田壩子上轉轉,呼吸新鮮空氣。蘇小雁給他收拾書桌的時候,發現那檔案一摞一摞的,快堆成一個小山,幾天時間就把房間堆滿了。
蘇小雁識字,所以知道都是一些民眾的上訪檔案,給副市長提了很多關於經濟發展方面的檔案,以及一大疊需要滕市長簽字的審批公文。她自然不敢翻閱,都整整齊齊的摞好,給滕市長把房間收拾乾淨。
而滕市長與女朋友是沒有同房的,姑娘住她房間,與她同房,滕市長住父親房間,父親睡倉庫去了。
每天她準備早飯,姑娘都不出來吃,整天把自己關在房裡,不聲不響。於是她不得不把飯菜送進房裡,自說自話的陪姑娘解悶,笑呵呵的活躍氣氛,給姑娘講他們村子的故事。
然而姑娘只是沉默,自卑的背對著身子,看著她每天採來的野山菊,憂傷蹙眉,心有千千結。
這天清晨,滕市長工作了一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