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笑一笑,正式開始開會,態度明確的對新股東的能力表示了質疑,不大同意蘇小姐接手最大的股權。
“當初本人接手家族企業的時候,你們也是持反對意見。”滕睿哲用銳眸掃一眼全場,刀削斧鑿的俊臉不怒自威,唇線抿直,讓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其實有沒有這個最大股東,公司都是照常執行。只不過有人想一飛沖天,借用滕家接二連三出事的機會坐上主席之位,大施拳腳。因為我滕家待大家不薄,所以今天大家要用這種方式回報公司?”
他的聲線透著森冷與凌厲,讓在座的幾十位公司領導面面相覷,心虛的不敢再聲張,閉緊了自己的嘴巴。於是他稍作停頓,再掃一眼全場,又道:“今天我以前任主席的身份出現,是向大家宣佈一個訊息。公司繼這場大會之後,會解散主席會,廢除主席之位,以股東制度來保護我們大小股東的權益,形成一種配套制度。現在,滕氏佔股最大的股東是蘇黛藺蘇小姐,其次是二伯滕耀祥,主管經濟,再其次是……”
他宣佈了各大股東的名字,公事公論,讓公司所有人都明白,雖然現在沒有他們父子在公司坐鎮,但公司的絕大部分股份掌握在蘇黛藺手裡,成為第一大股東,滕氏的經濟命脈則抓在滕二伯手裡,這些野心勃勃的小股東最好循規蹈矩,不要妄想一步登天,做太多小動作,不然到頭來一無所有,毀掉了在滕氏的多年基業!
黛藺聽他念著各大股東的名字,口頭上雖尊稱伯伯,給予了一定的尊重,卻是在鄭重警告,聲線冷厲的警告不要狼子野心,她突然出聲打斷了他,“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想說一句話。”
滕睿哲立即停頓,一雙幽邃黑眸朝她直直看過來,劍眉深蹙,似乎明白她要說什麼。她一直沒有動用過他的錢,所以她其實想說的是,滕先生,我不想要你的施捨,我嫌髒!還是那樣的小倔。
可這又是何必呢?將這些資產劃到她名下,不是施捨,而是想讓她過的好一點,能買自己想要的東西,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去哪就去哪,是她應得的,她自己的東西又怎會嫌髒。她曾說,她是在他面前一件件脫掉她的衣服,換來了這些錢,可真是這樣嗎?
他忍不住想笑,卻發現自己的眉心一直緊蹙著,臉龐繃得緊緊的,唇角抿直,舒展不開,表情冷若冰霜。
“滕先生,我是想麻煩你將合約上的名字改為蘇澤謙和蘇瑩妮。”黛藺輕輕出聲,當著眾股東的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粉唇上帶著淺淺的笑,“滕先生剛才一番話的意思,就是我不參與公司的發展,只以股東的身份出現在大會上,每年拿年薪,與滕氏共存亡。所以從現在開始,這些股份將會劃到這兩個孩子名義下,為他們單獨開一個銀行戶頭,每年的資金打入,任何人都不能動。直到他們長到三四歲,能上幼兒園,這筆錢才能被他們的監護人動用,成為教育經費。”
“你自己的名字也可以簽上。”滕睿哲認真看著她,薄唇邊勾著一抹笑,為她的這個舉動感到欣慰,因為她不是斷然拒絕,而是間接的接受了,不會苦自己和孩子,“妳便是孩子的監護人,任何時候都可以動用這筆錢。”
“不,這筆錢只是謙謙和妮妮的。”黛藺站起身,笑看對面的冷峻高貴男人,“這是你對他們應盡的責任,我幫他們要回來。所以請滕先生以後不要說‘我不再虧欠你們’這句話。因為這不存在什麼虧欠不虧欠,而是你對他們應盡的義務。”
“好。”滕睿哲輕掀薄唇,爽快應允,“只要你自己覺得妥當,一切隨你。”他示意秘書和律師開始辦事,簽上兩個孩子的名字,而且兩個孩子都是姓蘇,全部按照黛藺的要求來。他自己的一雙鷹眸,則一直盯著黛藺。
而慕夜澈,由於不是滕氏的一員,所以不能參與滕氏的重要會議,只能等在會議室門外。他對黛藺的事不太擔憂,因為他相信她自己能處理好,不會苦了一雙嗷嗷待哺的孩子,滕氏也不會虧待她。他擔心的是,此刻那位正站在滕氏大樓門口吹風的白衣女子。
說葉素素是陰魂不散的女鬼,那還真是太貼切不過了!因為此女隨時隨地都能一身白衣冒出來,滕睿哲到哪,她跟到哪,白裙翩躚,長髮飄飄,能迷倒一大堆男人。
此刻這個白點就站在公司大門口,腦袋望著他這個方向,等待未婚夫開完會下來。雖然距離太遠,他看不太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但他看得到她的動作,可以想象葉素素恨得牙癢癢的表情。
誰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早在幾個月前就將公司股份轉給其他女人?她若不再報復蘇黛藺一頓,她就不姓葉!
所以,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