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天之內,她家裡住滿了人,房間客滿,外面還守了舅舅家的幾個人,熱鬧的不得了。
對此她沒說什麼,拿了乾淨衣物,進浴室洗澡換衣服了,做自己的事。外面的那幾個人,他們要守就守著吧,反正馬路又不是她家的範圍。
傍晚六點吃晚飯,滕伯母與慕夜澈談起了寶寶辦戶口的事,說是今天計生辦的人過來登記了,要求上報寶寶的名字,做新生兒統計,並且問了有沒有準生證。
“這個問題應該去問您兒子。”慕夜澈靜靜吃飯,唇角始終噙著笑,夾了一筷子菜到黛藺碗裡,讓她多吃一點,對滕伯母的做菜手藝還是讚不絕口的,“黛藺生寶寶的那段時間,我還沒有來這裡,所以對這些事不太瞭解,不知道有沒有準生證。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謙謙妮妮的爸爸,給他們辦戶口。”
“可是你和黛藺有血緣關係,你是她的長輩。”滕母望一眼黛藺,再看向慕夜澈,有些擔憂,“這事遲早會被傳出去的,到時候寶寶們會被人笑話爸爸媽媽是一家人。”
“只要您不說漏嘴,這事就沒人知道。”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