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易如反掌。
還有徐福,到現在我也不清楚他的用意和目的,作為四大弟子之一,顯而易見他應該是和魏雍站在一同陣線上才對,所以當徐福進來的時候,一直安坐於椅子上的魏雍很客氣的站了起來。
“徐師弟,當年一別已有千載,聽聞徐師弟修道於龍虎山,清修之所一直不敢驚擾,今日按照約定齊聚此地,再見徐師弟依舊是超凡脫俗,風采不減當年。”
“魏師兄客氣,你我各守其命,千載重複本應再如當年徹夜把酒言歡,只是愚弟清修已久,紅塵俗事怕是忘的差不多了,招待不周之處還望魏師兄見諒。”徐福說的客氣,而且連態度都極其謙遜。
只不過這種謙遜的讓我這個外人都感覺有些莫名的疏遠,好像他是在刻意和魏雍保持這距離,這不是千年時間所產生的距離,而是一種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隔絕,他們兩個人雖然站的很近,但兩人的心分明就是咫尺天涯。
我能看出和聽出徐福的話中之意,魏雍當然也可以,所以他現在看徐福的表情有些奇異,從容的一笑目光落在旁邊的玉圭之上。
“徐師弟如今大道獨行,早已超凡脫俗,自然不是我所能達到的境界,只不過你我都有死命在身,就怕徐師弟在這龍虎山靜修千載,都忘了這凡世的約定。”
徐福沒有回答,和魏雍一樣隨著他的目光看向玉圭,我看見他默默嘆息一下,有些無力也透著無奈。
按照規矩香案上那一柱香燃盡的時候也是這次參加比試結束的時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