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十六個人面前畫出一條長長的血路。
許東正微微張著口從椅子上艱難的站起來,房間裡的人目光都在我手裡的人頭上,沒有人說話。
我坐到龍頭老大的位置上,用力一扔,容亦的頭一路滾到門口,我面無表情的說。
“我答應過他,具五刑,最後一樣是梟首,讓人找根木棍,把他的人頭穿在上面,就給我插在這房子的大門口,暴曬三天,若有不服的,這地方大,多插幾根木棍也不擠。”
趙治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半天不知道說什麼,我知道此刻他應該對我很陌生,旁邊的許東正重重坐在椅子上,又開始猛烈的咳嗽。
有手下把容亦的人頭拿走,我冷冷瞟著下面坐著的內外八堂十六位大爺,如今他們眼中我已經看不到任何桀驁不馴和張狂,我轉過頭問許東正。
“儀式進行到什麼地方了?”
許東正看了我半天,目光同樣是詫異和疑惑,好像不相信我是昨天給他看相的那個人,遲疑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第……第四項,斬鳳凰。”
趙治已經拿著生猛的公雞進來,我手一揮,冷冷的說。
“剛才有事走的急,規矩不能壞,從第三步開始,趙治,第三步是做什麼?”
趙治一怔,看著地上那一條從人頭上滴落下來的血路回答。
“洪門內外八堂跪拜新龍頭老大。”
“就從這裡開始。”我正襟危坐冷冷的說。
下面坐著的十六個人這一次沒有半點不服的跪在我面前,他們的膝蓋下就是容亦的血,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