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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判庭的命令。”

“好吧,但願將來也不會發生什麼。”聽到他這麼輕描淡寫的就放過了我,我也不由得鬆了口氣,隨即又有些好奇,“涉及到野狼的事情,審判庭也無能為力麼?”

雖然太空野狼確實歷史悠久實力強大,但畢竟也僅僅是那麼點兵力那麼點地盤,霸主一方的軍閥而已,審判庭的勢力卻是遍及整個帝國的呀。

“不要去打聽那些與你無關的事情!這是為了你好,伊爾山!”一直在旁邊沉默著的阿薇突然對我厲聲警告。

這丫頭,叫我一聲兄長就那麼難麼?還有,雖然看起來她比艾迪要嚴厲一些,但說到威懾力的話似乎還是艾迪更大。

艾迪衝她擺擺手讓她離開,同時對我微笑了一下示意我放鬆,“一百多年前,一個像我一樣出自異端審判庭的傢伙,領著一票修女,帶著艦隊想去芬里斯看看。你知道的,芬里斯人崇拜他們自己的神靈,不把帝皇當做神來看待,於是國教就一直看他們不爽。他們去了,嗯嗯……”

“然後呢?”我迫不及待的追問。雖然平時我一向沉穩,但眼下說的這種絕無可能從別處打聽來的秘辛還是徹底打垮了我一貫養成的從容。

艾迪聳聳肩,露出個譏諷的笑容,“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確實是個精彩的故事,意味深長,意境悠遠,發人深思,耐人尋味。

艾迪收起笑容,嚴肅的說:“我什麼都沒說過,是嗎?”

“是的,我也什麼都沒聽到。”唉,跟審判官說話真累,不過習慣了之後感覺也就是那樣了。

我臉上平平靜靜,心中炸開了鍋。

一個審判官,一個能調動一座修道院的修女和一支艦隊的審判官,就這樣走了,沒有然後了,這真是叫人情何以堪?野狼有膽子跟國教對著幹,有能力輕鬆幹掉一支艦隊,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審判庭呢?別的審判官呢?審判庭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人一去不返,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所有的影響,僅僅是一百多年後一個年輕審判官隨口提起的玩笑?!

隱然間,我覺得我似乎應該對審判庭的看法做一些小小的改變。

“你所想的基本沒錯。”艾迪照例看破了我的思想,並很積極的做著補充。他在我面前伸出雙手,一手攤開,一手握拳,“我們審判庭就像手掌,看似可以覆蓋整個帝國,但幾個手指伸向不同的方向,長短不一,粗細不同。單個手指的力量或許可以輕鬆碾碎幾隻蟲子,可如果遇到的是一隻拳頭……反觀野狼,縱然他們也分散在各個戰場各自為戰,但他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他們之中任意一人都能毫不猶豫的為了軍團和自己的兄弟而犧牲,所以,就如人所共知的那樣,野狼永遠無敵。唉……”

說到最後艾迪長嘆一聲,不知是在惋惜自己不能加入野狼還是悲哀自己身為審判官。

“宣傳材料上是這麼說沒錯,身為審判官你也說出這種話是不是不太合適?”

“更重要的問題,兩隻手長在一個身體上,對付外敵都忙不過來,為什麼還要彼此較勁呢?帝國已經夠亂的了,還是少折騰一點兒的好。”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你怕了野狼呢。”

“怎麼可能?我見過的可怕東西多了,不差野狼一個。問題是,就算我們真的追究野狼叛變這件事,又能得到什麼結果?說真的,如果有星際戰士叛變就要追究母團的話,那第一個需要負責的就是極限戰士。素以,你不會覺得我這樣處理有問題吧?”

對啊,極限戰士才是帝國規模最大的初創星際戰團,據說有一半的新興戰團是從他們分裂出來的,那麼一萬年來陸續叛變的星際戰士差不多也有一半可以追究到極限戰團去。說不定我們正在面對的這個紅海盜,他的前身星空之爪就是從極限分裂出來的呢。

“那麼,帝皇究竟是不是神呢?”我突然間斗膽問出這個大逆不道的問題。

二十年前,是艾迪在跟眼下的走廊一樣昏暗冰冷的監獄飛船中逐字逐句的教我背誦國教條文,寧可捱打也要強迫我接受國教的信仰,並對我之前所堅持的薩滿教義嗤之以鼻,不知是不是我無法忍受他的嘮叨的緣故,最終他居然奇蹟般的成功了。但這個問題,卻一直留在我的心中,二十年來從未對任何人提問過。

艾迪把臉湊到我面前,盯著我的眼睛,用聲音回答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這個問題怎麼可能不重要?這個問題可是關係著……

……咦,這個問題會關係到什麼別的問題呢?

“堅守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