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艾什瓦莉亞本想跟她的姐妹們打個招呼,礙於尷尬的氣氛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在我面前是一道佈滿巨大凹痕的密封門,看起來被剛才的惡魔引擎攻擊了許久,只差一點點就要毀掉了。不待我跟艦橋聯絡,密封門便發出沉悶的聲響開始緩緩上升,露出後面的走廊,還有在走廊上堆出的戰鬥工事和嚴陣以待計程車兵們。機魂附帶的占卜儀發出警告的蜂鳴,同時遮住一隻眼睛的鏡片顯示器上顯現出紅色標記,標明地板下面埋藏的地雷。
不錯的防禦陣地,如果那些地雷能被踩上的話,抵擋和幹掉一個惡魔引擎也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我猜測如果我們晚來一步的話,他們很可能就直接開門放那隻惡魔進來了。
異端救贖號上的戰況,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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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年啦,明天又要去上班了。前兩天不在家,沒能更新,好生抱歉。
剛剛過去的情人節,依然木有妹子。去年的同一天,我買的那盒巧克力,已經在冰箱裡放了整整一年了。
苦逼的人生啊……
第一百章 脫口而出
艦橋裡的氣氛也冷冰冰的,彷彿是因為野狼戰士的到來而導致憑空大範圍降溫。站在舵輪邊的是強壯的萊姆上校,西爾維婭則閉著眼睛坐在角落裡,我們進來時都沒起來打招呼,也不知是陷入了昏迷還是單純的在睡覺。至於阿薇,她根本不在艦橋,應該是又帶著她的人親臨一線去了。
我們的到來並沒有受到太過熱烈的歡迎,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艾迪甚至沒有進一步給我交代任務,只是讓我先坐下休息,然後就跟弗爾海姆交談去了。我坐在西爾維婭身邊遠遠觀望他們,發覺他們並不是很談得來,甚至還發生了一些爭執。只是他們身邊不但撐起了隔音屏障,還存在著心靈屏障,讓談話僅限於他們兩人,使得我完全沒有偷聽的可能。
想想也是,野狼特立獨行慣了,跟國教還有審判庭的關係都不怎麼好。
艦橋偏僻的角落裡,我坐在西爾維婭身邊,享受這難得的平靜與閒暇時光。戰鬥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差不多半天了,在這沒有太陽昇落的環境裡我的生理狀態變得有些紊亂,戰鬥時燃燒著著一腔熱血還感覺不到異樣。此時一旦空閒下來,渾身肌肉都在痠痛,龐大的疲憊感幾乎將我擊垮。
西爾維婭坐在我的身邊,仰著臉靠在椅子背上睡得寧靜而安詳,我坐下時的動靜都沒能把她吵醒。年輕的姑娘臉龐消瘦,臉色有些蒼白,帽子邊沿露出來的金色短髮也顯得溼漉漉的。這段時間她雖然沒有真正親臨一線,卻在負責著戰術的規劃,同時還要操控戰艦,經受的勞累想必也不會比我更少。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剛剛駕駛著異端救贖號擋在我所在的梅爾維德挑夫號身前,為我們抵擋住致命的炮火。
我們似乎才剛剛認識不久,但已經並肩面對生死。她或許還有些衝動,但絕不缺乏勇氣喝忠誠,而且一直以來的表現也證明她有著足夠勝任她的位置的戰術素養。更難得的是她居然如此年輕,假以時日,她的未來必將輝煌無比。
想到這裡,我不禁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觸控一下她的臉。但我很冷靜的抑制住了這種失禮的衝動。哪怕名義上我的軍銜在她之上,但帝國防衛軍與帝國海軍之間的鴻溝不是軍銜就能衡量的。
無聲的嘆了口氣,我縮回自己的座位裡。眼下這場戰鬥貌似已經不需要我更多關心了。佔據差不多已經明朗,敵我力量勢態的對比也清晰起來,我們就算拿敵艦沒什麼辦法,無法贏得一場全殲結局的完勝,但起碼能做到全身而退。接下來我還是更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將來,等回到老家,我就該找個年輕的女人結婚,完成血脈延續的個人使命了。想到那些對銀河一無所知、目光只停留在荒原與野獸上的族人,我一邊感覺有些親切,同時又隱隱的有些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不過,在這個黑暗而嚴酷的銀河中依然保留著那樣原始的生活方式,遠離那無窮無盡的紛爭廝殺,這種單純與無知或許也是一種幸福吧……
幸福,是弱者的錯覺……
遠遠望去,在艦橋中央,艾迪與弗爾海姆的爭吵還在繼續,一圈船員也在各自的操作檯上忙著各自的工作,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容得下我插手或者插嘴。於是我也閉起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喂,這就是剛才那艘破船的船長,名字叫……西爾維婭的?”一個低沉厚重的聲音打破了我的休息。
說話的是那個名叫多澤維爾的太空野狼灰色獵手。雖然他儘量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