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顯示她們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正朝這邊張望著,而她們盔甲上的探測裝置可以使她們看穿這黑暗。
“不要理會那些瘋女人,說你的事。”艾迪看也不看那邊,“說實話,跟你說了這麼久,我也有些厭倦了。如果不是要考慮你的感受,其實我本可以親自上陣的,以我對女人的經驗,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確定她會對你有好感?”我的聲音變得有些乾澀。
艾迪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好感什麼的,很簡單就能憑空產生出來。凡人的意志,對我輩來說不過是掌上的玩物……我是說,是我掌上的玩物,你的話還差一點兒。”
“鏘”的一聲,我手中的長劍陡然出鞘,劍鋒逼近艾迪的脖子,然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做了什麼——我竟然對自己的兄弟拔劍!?我竟然對一個審判官拔劍?!
“哈哈,言辭的力量永遠蒼白無力,最終還是劍的說服力更強一些。”艾迪隨手拋掉用僧袍包裹的那一堆戰利品,退後一步揚手拔劍與我交擊了一下,“二十年來我一直想找機會與你決鬥一次,看來眼下是個很不錯的時機。芬里斯人厭惡弱者,所以如果你失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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